“我知道一时间你不可能原谅我,请给我最后的机会,遵守我们一个月的约定好吗?昨天你从医院出来后,我做了节育手术,你不用担心会有小孩,一个月后也不用去做节育手术,我们就等天来安排好吗?”
这话让我低下头来凝视着他,四目相对竟然是那般心酸,那般忧伤。
昨天他不是生气中吗?竟然去做节育手术?
那是不是说明他心中还是有我的,还是在乎我的。
那他昨晚根本就不可能与辛雅发生关系。
泪珠一滴一滴的坠落在他那膛大的手掌上,就像一颗颗珍贵的珍珠一样捧在手心。
手扬起,把那晶莹珍贵的泪珠放在他自己的面前。
天,他在干嘛?
竟然一口口的舔起那属于我的泪水。
忧伤不明白的凝视着他,他每一个动作每舔一口,心就不能坚持。
快要投降了。
“够了。”沙哑的拍打着他那手,我不要不要再看到他为我做的任何事。
也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的交叉,他始终失忆了,他始终不是原来的他。
而他却傻傻一笑:“原来老婆的泪水是咸的,我一定惹老婆生气了,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你的泪水慢慢变甜,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相信我可以吗?”
又是深情的承诺,呵呵可我现在真的不需要。
他答应要娶辛雅,就应该履行承诺。
轻轻的拿去他的手,戒指放进手中,合上抱歉的道:“知道吗?五年前你在这里为我戴上,可没有履行承诺,今天我把它还给你,你已经答应娶辛雅,就不能失信与她知道吗?我要的温裕尚不是失忆后的温裕尚,而是五年前那个对我无怨无悔的温裕尚,也许你会觉得我好自私,我也承认,可希望你能明白我。”
手放开他那大手,转身提步就走。
该是清醒的时候,现在说清醒也许是最好的。
以后就不会有什么交织,也不会来巴黎烦着我。
“我们真的没有可能吗?”身后的他再一次卑微的询问,那话带着哀伤恳求。
“也许会有,不过那时的你已经恢复记忆,你想清楚就可以来巴黎找我。”边无情的说道边艰难的走下楼梯。
孤寂与落魄同时映照着我们,可那不是一条平衡线上。
他有他的生活,而我也过我无忧无虑的日子。
……
“妈咪,怎么你的脸蛋……”机场里他们已经在等候着我了,小裕看到我脸上的伤关心的问。
“妈咪,你怎么不小心。”
“妈咪,你不是说女人一定要爱护自己的脸蛋吗?怎么把它弄花了?”
蓝蓝晴晴也不明白,关心的问着。
他们的关心让我暖烘烘的。
便蹲下搂着他们笑道:“没事,妈咪只是不小心割伤的,很快就好。”
“真的吗?”瞪大他们的眼睛不明白的问。
“真的,妈咪是化妆师怎么会骗你们呢?”
抚摸着他们的发丝,真舒服。
有他们在我就不再孤独了。
“阿娴,你……”小翘的声音突然响起,抬起头我才知道原来小翘也在这里。
相辅一笑。
“你还好吧?”担心的问。
“没事,我真的没事。”淡淡的笑道。
“你都知道了对吗?”
“嗯。”点点头,眸光落在孩子们身上,拉起他们的手。
“真的要走吗?哥他根本就不喜欢辛雅。”惋惜的劝道。
那手紧握着我的手恳求的看着我。
而我却无奈一笑道:“小翘,爱一个人不一定要拥有,你说对吗?就像你对文聪一样,还不是深爱着而没有去打扰他,我要的不是失忆后的他,如果哪天他恢复记忆那么他会去找我,而我也会跟他回来。”
轻轻拍打着她的手与气深长的述说。
可哪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来,也许明天也许会更久。
不过我会等,等他在巴黎铁塔下对我的承诺。
“那你有空要回来看看我们,我与小丽有空也会去看你的。”小翘也许也明白了,也不多说。
“好……”轻声笑道,给她一个离别的拥抱。
“阿娴我真的很舍不得你,也很舍不得小孩们。”沙哑的叫喊。
“傻瓜你已经是一个成年人来的,怎么哭了呢?不能哭了,如果你的读者在这里经过他们会怎么看你。”放开她拭着她的泪珠。
真可爱,已经二十岁的女孩,离别也会感触哭了。
“就让他们看吧,我也不想哭的它要流下来我也没有办法,法律又没有说作家不能哭。”扁着嘴巴无奈的述说着。
而我去无奈一笑道:“知道开玩笑就知道你没事了,好了我们要进去了,飞机不等人。”
牵起两个女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