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深深的扎下我心里,泪水却像一干枯的水井,再也流淌不出。
他安慰她,他搂着她,他心中只有她。
那我呢?他把我当成什么了?
难道今天去医院,还有那不该看到的信,彻底摧毁我们的感情。
还是他们本来就有感情,而他只是不知道而已。
现在说什么还有什么用,事实已经摆在眼前。
我还有什么好争取,还有什么让我争的理由,去争的勇气。
就连心里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他不在乎我,不在乎孩子。
要不然今晚他不会骂孩子,也不会不回家。
而我却傻傻的为了他连性命也置之不顾。
换了这惊艳动人的一幕,该为他们高兴吧。
呵呵,冷笑几声,挣脱着海泽怀里。
迈步往马路走去。
“优娴,你要上哪里?”海泽担心的问。
“自首。”
淡淡道出,眸光却坠落在路边的跑车上。
真傻,辛雅已经坐上那车上,我还傻傻的跟过来。
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身体的伤可以很快愈合。
可心里的伤又怎么愈合?何时才能愈合?
“我们走吧。”他走过扶着我,这把声音却不是我想听到的。
可他的手温,他的怀抱真的很舒服。
现在我最想找一个怀抱,紧紧依偎着,一辈子不分开。
可我知道我想要的怀抱,已经装着另一个女人,再也没有我的容身地方。
“你们要去哪里?”海泽走过来担心的问,扫视着我身上的伤,与脸蛋上那烫烫的手指印。
手不由得放在我烫烫的脸蛋上,爱抚着。
忧伤惋惜的眸光一直凝视着我,柔柔的。
“让我照顾你好吗?”终于他又道出这一承诺,五年了,他有把这承诺给翻出来。
可心却爱不起,对他只有抱歉,只有感激。
没有半点爱的存在。
抱歉的眸光凝视着他,摇摇头。
不想再说了,不想再用语言拒绝他。
手掰开他那张温暖的大手,无情的转过头来,任杨恒扶着我离开。
可每一步就代表着距离,离开他的距离。
每隔一步,距离就远一分,心里的血也随即流淌一滴。
一滴一滴流淌着。
“不……优娴,你不能走你为什么要走,你是裕尚的老婆,应该带他回去。”
蓦然,辛雅走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露出怜惜的眸光恳求着。
这刻的她犹如受伤的仙子,美美中带着点柔弱。
让人爱不释手,让男人看到都心疼。
可我看着只会恶心,她已经做到了。
为什么连最后的尊严不给我。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我与温裕尚相遇,再相爱也有错吗?
手扬起。
用尽全力,目露凶光狠狠的打下去。
这我是故意的,故意打她。
故意掉进她的圈套,激起温裕尚的愤怒。
一掌过后,我继续在巴黎过我的生活,他们想怎么过也与我无关。
可……手掌还没有落下,就被一只孔武有力的大手给狠狠的抓紧。
痛……好痛……强忍着泪珠,任由泪珠在眼眶中打滚。
四目相对,这刻我们已经成为仇人,为了一个女人把我们的爱给分割。
忧伤的凝视着他,我不敢相信,他竟然为一个女人打我,不顾我的疼痛紧握着我的手。
“别用你可怜的泪水讨我的同情。”无情的把手挥开。
而我随着身体的摇摆,坠落在杨恒的怀里。
“你是不是男人?你知不知道她为了你……”杨恒在也忍不住,脱开大骂。
可却被我拉着他的衣袖,露出恳求的目光。
“留我一点尊严。”
“好。”随着扶着我,又对他警告着:“今天是你不要她,以后你不要后悔你今晚做过的事。”
“呵呵……”听了杨恒的警告,温裕尚却冷笑了几声。
扫视着我们狠狠的道:“你手上的只是一个贱货,是一名鸡,给人上过的鸡。”
这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印在我心上。
鸡?他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海泽与杨恒齐声喊道,愤怒的目光扫视着他。
这话也把这两个男人给惹火了,对于一个自己参加拥有的女人。
对于一个与他生了三个孩子的女人,他竟然用鸡来形容我。
呵呵,他为什么记起不该记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