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碰触,让我身体轻轻的颤抖一下。
“别怕……”安抚着我,拉起我的手放在他身上搂着。
听了他的话,我也试着放开心情,手抚摸他的身体。
吻慢慢的变激烈,他也满意的带领着我一步一步走下去。
脖子,锁骨,身体全都套上属于他的烙印。
每一次紧张,他都会在耳边对我轻声安抚。
让我抛下恐惧。
虽然这一次是第三次了,可感觉还是会痛。
“啊……”
“疼吗?”紧张的问,昨晚与他是神志不清。
他不用担心我,可现在他一定好小心翼翼的保护我。
不要让我再次受到伤害。
“有一点点啦。”害羞的低下头,不敢面对他。
“放松就不疼了……知道吗?”手抚摸着我那短秀发,依然安抚着,真诚的眸光扫视着我。
那眸光似乎在告知,请我相信他。
“嗯。”双手环绕着他的脖子,深呼吸闭上眼睛,等待着他带给我的欢乐。
由轻轻的冲击慢慢的变狂野,原来的温柔也不再温柔了,可没有温柔那感觉似乎更温柔。
这我终于体会到,他小心,温柔,狂野,却还是那般的青涩。
没有经验的我们,互相探索着这一方面的技巧。
以我们两个的聪明才智应该不成问题吧,可这与聪明有什么关系?
又在瞎想了。
很感谢他,让我清除障碍,让我感觉世界上原来还有一种爱的存在。
不知道过了多久,累了趴在我身上。体下一股暖流在流淌。
这是属于他的能量,用来制造宝宝的原料。
“疼吗?”翻过身来把我搂紧怀里关系的问着,他应该累坏了吧,还来关心我?
便不好意思的道:“不疼。”把头埋在他的胸前,不敢直视他。
害怕着……
“真的?”他不相信。
“嗯。”的确不疼,刚开始是有点疼,可慢慢的那痛楚就没有了换来的是阵阵的快乐。
想起那快乐,本来红彤彤的脸膛更红了。
“来,先洗洗,下楼吃早餐我们要赶去医院。”说着他就把我抱起。
他的话又让我愧疚,他始终把我的事放在第一位。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不好意思的说着,想起来。他已经抱起我。
床单掀开的那一刻,床上的那一朵梅花抹红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敢面对他,也不知道从何解释。
“我知道了,碧珠已经告诉了我,你看你的第一次给了我,我们都是完美的。”凝视着那梅花他深情解释。
那话让我无地自容抬起头来直视着他道:“可是那是假的。”
昨天早上离开他以后我就去做了修复******手术,如果不动那个手术,我是没有可能卖处。
被人发现,我会死得很惨。碍于我只失去过一次,做******更顺心。
男人很难分得出这是第二次。
可偏偏是温裕尚,可以瞒得住世界上所以的男人,也瞒不过他,不是他厉害,而是他一直在我身边,知道我所发生的一切。
眸光再一次扫视那梅花抹红,转上我的目光。迈步像浴室走去。
轻声飘落在半空“真假不重要,重要是我们彼此相爱。”
相辅一笑,我没有再雄辩了。
他说得没错,既然我们相爱还在意什么?
社会上,不是处女的人很多,离婚的人也很多。
她们也再可以找到爱自己对自己好的男人,我应该放开了。
不应该遗忘在过去发生的日子里。
与他好好的珍惜来之不易的幸福。
拉起我的手,走下楼。
小翘在奸笑,佣人们也露出奇异的笑容。
这我不明白,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以后小翘提起,才知道要谢谢她。
若不是她帮忙,我与温裕尚根本没有可能跨越这一步。
他分分秒秒都在保护我,而我却想在他介意我已经是一个不洁的女人。
如果不是小翘我们双方很难跨越。
可温裕尚那也太笨了吧,既然相信医生说的话,用药解不能怀孕?
真是晕倒,那么半夜里那么多人给人下药去医院也不能解吗?
真是笨蛋一个。
吃完早餐,我们就来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