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哼……刚才那一掌我是为碧珠而打的,这一掌是为她未出生的宝宝而打的,这一掌是为你这几天对她所做的事而打的……”边说着,出其不意的又给了文聪两巴掌。
啪,啪,掌声在教室里回荡着,刺痛了碧珠的心。
缓缓的抬起头。“阿娴,不要……”
“你……”文聪愤怒的凝视着我,想举起手。
“文聪,不可以”温裕尚紧握着他那高高扬起的手下着命令又道:“你知道她这几天精神不好。”说着把我搂在怀里,保护着我。
文聪忧伤的扫视了我一眼,愤怒的甩开温裕尚的手第一次听到他也发温裕尚的脾气。
“带她回去,别理我与这个贱女人的事……”低下头审视着碧珠。
双眸相对,碧珠竟然流出那停留在眼眶已久的泪珠。
那是贱女人那三个字,让她再也坚持不住在他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
同样的把她早以遍体鳞伤的心,又狠狠的捅了一刀。
那三个字让我的理智抛之脑外,想起那照片的也是这三个字。
袁健莫心妮对我说的也是那三个字。
难道被强奸的人都叫贱女人吗?
为什么要那样叫我们,我们也不想的。
猛烈的摇晃着头,往后挪移着。
目光空洞的凝视着前方。
“娴……娴……”温裕尚可能感觉我的不对劲,紧张的关心“没事……不是说你,没事……乖我们回去……”搂紧我欲想走。
可文聪还是不死心对碧珠苦苦相逼“哭,你还有资格哭吗?别用你可怜的泪水来求我原谅你,在我心里面你现在只是一个贱人,你以为做满七天佣人就可以走吗?可以嫁人了吗?告诉你别说门,窗也没有,我要好好的折磨你,留在我身边折磨一辈子,让我这两年所受的要你加倍奉还……”
话一出碧珠打了个斗,那泪珠除了缓缓坠落也找不到华丽的语言回答。
不是她没有华丽的语言,是她不想说。她深爱着他,保护着他。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深爱是一种病。
无药可救的病,一旦深爱某一个人。那么都会得这种病。
温裕尚对我何尝不是那样,他其实也得了深爱这种病。爱我胜过爱自己……
随即萧笑仪故意伸脚一推,把碧珠推倒在地上。
“啊……”爬倒在地上,痛苦的叫喊着。
前几天那烫伤的手,裂开渗出一丝丝血丝。
“碧珠……”小翘走过来扶着她。
霎时碧珠脸色苍白无血气,那双唇像干枯的稻草。
可文聪没有过去关心,继续冷笑着:“要死别死在这里。”
狠狠的扫视她一眼就坐下来,他们昨晚一定发生什么严重的事。
要不然文聪不会不管她,不会看到她手渗出血也无动于衷。
但这一幕,他的话。让我再也忍不住,那还是一点点的理智也冲破。
挣脱温裕尚的怀抱,跑到他前面揪起他的衣服。
破声大骂:“你不可以,不可以这样说他,她不是贱女人,为什么被强奸的女人都要被别人叫贱女人?为什么要那么对我们?她根本就没有错……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她……”
文聪想挣扎可被我的话吓着。
愣住在哪里。
“阿娴,求你别说了……别说了……”碧珠向我求救着。
可现在的我又怎么听得进去,什么话也听不进去。
扬手再给他一掌,啪。
“为什么?你可以这样折磨她,为什么你不像温裕尚那样,为什么碧珠要爱上你这个只会糟蹋她的男人,为什么她被人强奸时宝宝没有了你不在她身边,为什么所有的苦都要她在受,为什么现在你还不明白她的苦心,你这个衰人我要打死你……”用尽全身力气拍打着他。
而他也愣住在哪里,乖乖的任由我进行暴力。
把内心的不满,把心里的委屈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