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眼看看小翘,她已经在打瞌睡了。
而我昨晚,今天哭了那么多次,发烧还没有完全的好,而且还有一点点鼻塞,想感冒。
很困。
便抱歉的道:“小丽,今天我很困,明天吧。”拿起桌上我已经煮热得牛奶喝下就上床。
不到五分钟,也呼呼大睡着。
可能真的是累了。
小丽也不好再说,就与小翘也上床睡了。‘
她们两个今天与小朋友玩了那么久也累了,很快也就睡着。
今晚的月色柔和,冷风依然吹拂着。
那梦,那痛……
昨晚的一幕幕一幕幕又在重演。
“你这个贱女人,喜欢的时候就要我来,不喜欢我的时候就让我滚,今晚我要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叫……我就喜欢你叫……你不会很会叫床的吗?叫啊……”
“所以女人都一样贱……”
“表胰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叫着那个人的名字,我就让你知道谁厉害……”
“不要……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要……”害怕的叫喊着。
“不要……温裕尚……不要……”
“救我……救我……”
“救我啊……救我啊……”手在空中不断的狂抓,也没有人救我。
害怕的泪珠随即落下。
“不要……不要……”无助的哭泣着。
随即袁健讽刺的声音又飘进来。
“她床上功夫的了得,你永远都体会不到,因为她已经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妻子。”
“她就是那么贱,自己爬上我的床,难道你也那么贱吗?要做第三者,穿我穿过的鞋……”
“她就是那么贱,为了钱才贴上你,可惜她处子之身给我而不给你,你说你堂堂一个温家少爷为了一个不洁的女人而大动肝火,你真可悲……哈哈哈……”
“她就是一双我穿过的破鞋,是一只鸡,任何男人都可以上她……”
“你得到的是一只我上过的鸡……上过的鸡……”
“上过的鸡……”
“哈哈,上过的鸡……”
那鸡不断的在我脑海里徘徊着挥之不去。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鸡……”
“我没有,我不是贱女人,我不是……”
“我不是鸡……不是破鞋……”
“不是……”
“不是鸡……不是鸡……“沙哑的叫喊着。
温裕尚你在哪里?我好害怕,好害怕。
我不是鸡,不是鸡,不断的警告着自己。
可袁健那笑声,那讽刺的声音就像魔鬼对我下咒,徘徊着。
此时他还在我面前讽刺着。
“优娴,你就是一只鸡,任何人都可以上的鸡……”
“不是……”害怕的叫喊着。
“你就是一名贱人,爬上我床的贱人,是我穿过的烂鞋……哈哈哈……烂鞋……”
“不是,我不是……你走……我不是……啊……”
“我不是……啊……温裕尚你在哪里?你在哪里?”捂着自己的脑袋蹲在一角。
害怕,无助。
“你要清楚知道,他是堂堂一名少爷,你只是一名鸡,他是不会要你的,不会要你的……”
“不,不会,他不会不要我的,他说要娶我,他说要娶我。”
“哈哈哈,你只是一只我上过的鸡,如果他要你也会来救你了。”
“不会,你说谎,你说谎……”站起来对他大喊着。
“说谎?如果他是真的爱你,一早就来救你了,还要你等吗?如果他紧张你就陪在你身边,现在他上哪里去了,他不要你了,不要你了……”抓紧我的手臂猛烈的摇晃着我。
“不是那样……他不会这样对我……”
“不会……不会……温裕尚是爱我的……”
“不会……一定是你……一定是你……”露出目露凶光凝视着袁健又狠狠的道:“是你?是你破坏我们,是你……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杀了你……杀了你……”
拿出一把刀,捅向他。
“啊……我要杀了你……啊……”
一刀刀的捅进他的体内。一刀刀得刺着。
那一刻我竟然还露出满意的笑容,开心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
可他死了讽刺的声音还是飘进我的耳朵里。
“你是一只鸡,我上过的一只鸡……”
“一只鸡……一只鸡……”
“永永远远都是一只鸡……一只鸡”
“你是谁?你是谁?谁在说话?”害怕的扫视着四周,可四周除了袁健的尸体外就没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