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身上还穿着婚纱。
脖子上还戴着那一只金猪。
怎么办?
不能让她们,不能让她们告诉温裕尚。
可这没有无人知道的秘密,她们俩个人已经受了俸禄奉命过来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其实有时候我低估温裕尚的能力,低估他的聪明。
他在想什么,我根本就猜不透。
他竟然开出给小丽小翘的酬劳是,一个消息十万。
小丽小翘来到这里一定挣了不少。当然司机也不例外。
这一身装束车上的司机第一时间就给拍了下来传到温裕尚手机上。
我又在被他蒙在鼓里。傻傻的被她们偷拍。
深呼吸优雅的转过身来,脸蛋上抹不去的泪痕。
从容一笑:“刚才与小朋友们玩新娘游戏,所以就穿成这样。呵呵是不是很难看?”调皮的笑着。
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隐瞒得很好。
“阿娴,玩游戏也会哭吗?”小丽走过我拭着我脸蛋上的泪珠关心的问。
“对啊,发生什么事了?你脖子上那个金猪好难看啊,土死了。”小翘也关心的问。
定眼扫视着那金猪,果真太难看了。
影响这洁白的婚纱,可我不能说什么。
便笑了笑“这是小朋友们贪玩挂上去的,刚才想起不开心的事才会落泪,不过现在看到你们就开心多了。”依然隐瞒着,希望她们能相信我所说的话。
因为她们也知道我昨晚的遭遇,说谎骗她们不难。
结果真的她们不再多问。
小丽扶着我笑道:“不开心的事,随风而过吧,来我们陪你去玩,有什么事对我们说。”
“对啊,我们今天要舍命陪君子,走带我们去参观。”小翘也扶着我的手迈步走进孤儿院。
小朋友们看到有俩个姐姐来都兴高采烈的与她们玩游戏。
只因她们买了很多糖果,很多玩具过来。
等一下,还有一车大衣送过来。
这不用想也知道是温裕尚的意思,他也走外母政策。
如果没有发生那么多事我一定会取笑他。
可现在只能苦笑,笑他的无怨无悔笑他的傻。
趁她们正玩得开心,我也走进去换衣服。
这婚纱一点也不适合我,而且那背在疼。
那伤口,从老妈打我的那一刻已经裂开,强忍着到现在。
脱下衣服,背上多了很多条老妈给我的伤痕。
还好穿着那么多件衣服,那痕不深,有些红。
可那伤口还在渗出血迹,婚纱的背后也沾满了血迹,还好有外套。
要不然老妈一定会担心。
可那伤口在背后,我上不了药。
无奈之下,小丽与小翘走进来了。
看到我全身的伤,她们不敢开声问。
只问我痛吗?好点没?
帮我上药,希望她们以为这伤痕是昨晚袁健虐待我所留下来的。
不要告诉温裕尚。
可这有可能吗?十万块一句话真的很容易挣。
可能连我吃了多少口饭她们也在细心记录下来。
如果我知道有那么好做的差事也是会参与一份。
唉,只因他为我所做的一切他是不会告诉我的。
我永远挣不到他的钱。
随后,我们三个出去与小朋友们玩,很开心。
把不快乐的事,在这一刻遗忘了。
真希望每天都能这样无忧无虑。
真想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孩,可这没有可能。
就算死,我也不会让袁健再碰我,也不会帮他生小孩。
与他只能做有名无实的夫妻,好好的照顾他。
如果他说了,打断我一条腿来换他的一条腿。
我也会毫不考虑就答应。
可这也只是在瞎想,也是没有可能发生的。
他只在要我嫁给他,残废毁容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可这是为了什么?
我猜不透,也不想去猜。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我该怎么对温裕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