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他彻夜未眠守了我一夜,身体的伤刺痛他的心。
虽然我沉睡了,可也感受他的疼惜他的痛苦。
一处处的伤口帮我消毒,上药。
特别是背后那一处,还有血迹在渗出。
冷雨冲洗逃不过高烧,手上打着点滴。
这一晚,我不断的做噩梦,袁健对我做的一幕一幕又呈现在我梦中。
很恐怖,很恐怖。
“不要……不要……”
“不能这样对我,不要……”
“温裕尚,你在哪里快来救我……救我……”
“我不要被你以为的男人碰,救我……不要……”
梦中是那么的无助与害怕,就像今晚所发生的一切。
渴望着温裕尚能出来救我,救我……
在无助害怕时,他终于来了。
紧握着我那小手安慰着:“娴乖,我在这里,我一直会陪在你身边,不会离开你。”
“乖,没事了,安心睡吧……”
“无论发生什么事,尚会永永远远守护在娴身边,别怕……”
他那声音缓解了我的恐慌,缓解了我的无助。
梦中紧握着他的手,再也没有感到害怕。
又沉沉入睡……
可当他不小心放开我的手,潜意识又害怕危险逼近“不要……不要……”
“不要走……不要走……”大声的叫喊着。
袁健那讽刺的声音随即而进,那侮辱的话一句句在我脑海里警告。
对我做过的一幕一幕栩栩如生的浮现。
“不要……啊……不要那样对我……”
“不要……”害怕的泪珠在紧闭眼角坠落。
一颗颗缓缓的滑落。
“别怕,尚在这里,尚在这里……”紧握着我的手。
“尚去倒水,娴别怕,尚不会离开你,不会离开你……”
“乖……”那话是那么的沙哑僵硬。
他又在默默地承受这无人知道的一切,就连我也不知道。
这晚他有多痛,他有多担心。
可他的话起不了作用。
我还是害怕无助的叫喊着“不要……求你……”
“求你……不要……”
挣脱他的手,在梦中手舞足蹈激动的叫喊着。
“不要……”
“医生……医生……”他抓紧我的双手,着急大叫。
最后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医生帮我打了镇定剂。
才真正的沉睡过去了,再也没有做梦。
睡得好熟。
“少爷,少奶这样的情况只有心理医生才能帮到她。”医生在一旁恭恭敬敬的告知着。
“马上联系世界上最有权威的心理医生,花多少钱也无所谓,只要能在一个星期内帮少奶去除惊慌,如果有心理医生能在一天能帮少奶走出阴影,我会给一亿酬劳,马上去办。”
“是少爷。”
医生接到命令后走出了房间。
而他担心我,拭干落下的泪珠,用棉签沾湿开水轻轻的涂在我那苍白干枯小双唇上,轻轻的很温柔很温柔,生怕弄痛我。随后紧握着我的手凝视了我一整夜,不敢瞌睡。也不敢离开。
他害怕我找不到他……
而他同样苍白干枯的双唇早已被他遗忘,眼中心中只有我的存在,这一晚他是为我而活。
手上的刀上被冷雨的冲打,又无情的裂开渗出浓浓的血液。
医生多次让他包扎好手伤,可他坚持让医生检查我的身体。
帮我上好药,打着点滴。
他才放心包扎自己的手伤。
那纱布那手早就血红一遍,医生小心翼翼的打开。
纱布已经缠在肉上,可他没有在意也没有打麻醉。
就这样一张张的随医生挑出来。
他的灵魂早已给了我,手上再痛他也感受不到。一刻痴情的心完完整整的付给于我。
细菌感染发炎,消毒水在他手上刺痛,可他没有告诉我,又自己承受。
风雨过后,迎接到来的是明媚的阳光。
早晨的阳光柔柔和和是那么的舒服,经过雨水的洗礼早晨的空气清新怡人。
睁开熟睡双眼,映入眼中的是一幅精美的油画。
画中的女子优雅大方,感觉她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气质,很高贵。
这并不是谁,正是温裕尚的妈妈……蓝裕晴。
因为小翘有着与她一模一样的脸。
“阿娴,你醒了……”随即小翘的声音飘进我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