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两年来少女每天晚上都会吃药才能工作,因为那样她就不会觉得对不起心里的他,也不会反抗,当做是发了一场梦,就像那天在树林一样。可梦醒了受伤的还是自己,但如果不吃药那天的一幕幕又在她脑海里徘徊,挥之不去。内心备受煎熬。感到欣慰的是那药也有好处,她的客人喜欢妖媚四射的她,两年来她接待只是那十多个客人,在丽缓她已经算是幸运的一个十多个客人在她身边徘徊,而且每一个都是有钱人,她两年来挣了不少,足够她父母花一辈子。”无奈的诉说着自己这两年来承受的痛苦,她做小姐的辛酸。
可她此刻没有落泪,面带微笑的诉说着。
看来她已经看透了一切。一切的一切也许已经不重要了。
我也为她脱离这一切感到欣慰搂紧她疼惜的道:“碧珠,以后有什么你可以对我说,从今以后你再不是自己一个人了,知道吗?以后你不用再自己承受这一切。”
现在除了做一个忠实的聆听着,帮她分担内心的痛苦。
我什么也帮不到,那已经发生了。
想帮也帮不了。
“阿娴,谢谢你,答应我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他可以吗?”碧珠放开我双眸恳求着凝视着我。
“为什么?他有权知道?”我在劝说着,不想他们就这样错过。
她握紧我的手“阿娴,说出来我不是想让你告诉他,我是想让你知道爱上一个就应该去珍惜,你们不像我们,我们再也回不去,而你们前路只是小小的波折,为什么还要犹豫不决,今晚你应该知道你们在彼此心中的位置,爱他应该相信他。”
话一出我疑惑着。
爱他真的要相信他吗?
其实碧珠说得挺有道理。
可……
“阿娴,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你应该为我高兴。”她洋溢着笑容笑道。
看来她有什么开心的事?
开心的问道:“什么事?”难道她想通了,与文聪在一起?
“一个月后,我会离开这里嫁到香港,那是我一名客人两年来他对我很好,你会为我祝福吗?”淡淡又无奈的笑着。
“碧珠……”凝视着她又道:“那文聪……?”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嫁人,如果是要躲避文聪,那样她太伟大了。
嫁人后文聪再也没办法纠缠她。
可她好残忍……
“你知道吗?那晚他让我与他母亲当面对质,他对我已经变了,现在在他的心里只有恨,我又与夫人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去的路途我偷偷拨通夫人的电话,故意与他对话,让夫人做好心里准备,真的一切如我说的那样,那晚后他恨我打掉那孩子,这几天不断的骚扰我,昨晚我们终于达成协议,明早我就去他家做一个星期的佣人,一个星期后我们河水不犯井水,再也不会拖欠谁的。”泪珠又在她眸子泛滥,坠坠的落下。
她又想起她那还没有出生的孩子。
又说起她心中的那一抹伤痛。
“真的要这样吗?你舍得吗?”沙哑的询问着她,希望她能改变主意。
“阿娴,是我好姐妹就支持我的决定,能够照顾他一个星期我已经心满意足,毅然转身离去不是我不爱他,而是太爱他,太在乎他。不想他受到伤害,你明白吗?”拭着我脸蛋上感到的泪珠恳求着。
注视她的眸光,我在徘徊。
不过既然她已经决定好,做为姐妹的应该支持她。
就像她对我一样,她没有强迫我去接受他们,只是在单单的劝说。
作为一个旁观者的劝说,作为一个旁观者的聆听。
我应该也要做到这点,希望她嫁过香港能幸福。
嘴角微微上扬的点了点头。
那一刻她也松了一口气,放心了。
那一晚我们聊了很久,从小时候到长大。
随着眼困虫的闯入我们才无声无色是入睡了。
柔和的阳光洒进病房中,那一楼楼阳光暖和了冰冷的病房。
睁开熟睡双眼,碧珠已经不在,应该去文聪家吧。
“醒了,有没有感到哪里不舒服?”温裕尚温柔的声音映入我耳中。
不会想他一大早在发梦吧?
疑惑着,他把我扶起来。
揉揉蒙睡双眼他坐在床边,原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