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只表值两万吧?
两万块得表戴在我的手中很沉重。
“你们老实告诉我,这表值多少钱。”不死心的问,明知道已经有答案。
“嘻嘻,不多就那么的三万八一个,我们不够钱哥就帮我们出。”小翘大方着道出。
三万八?
一个手表就值三万八。
她们也太浪费了,折现给我多好,那我就不用烦了。
“阿娴,你记得要每天戴着,如果哪天你不戴我们就不会理你。”小丽拍拍我的肩膀给我压力。
“可是••••”我不想收,万一有一天我忍不住拿去变卖了。
那我的友谊也就没有了。
像我这种人,没有什么定力的。
再说袁健的一万块还没有筹备好。
很难保证。
“别可是了,如果你不收下我们就不理你。”小翘也对我施压力。
“呵呵。”对着那三万八的手表发笑着。
拒绝?不能。
我可不想没有她们。
收下?
还是收下先,就当是一只十块钱的表。
优娴,优娴,千万别打它的主意知道吗?
它只是一只十块钱的表,那么都帮不到你。
我在不断的警告我自己。
上课铃响了我们也就回去。
“阿娴,听说你昨天打烂了表哥车的玻璃是吗?”走回去时小丽关心的问着。
“是啊,怎么了?”我没有心思放在这件事上。
就一块玻璃值什么钱。
大不了给他一百块让他自己找人换掉。
“你知不知道表哥那台是什么车?”小丽紧张的问道。
我没有注意到小丽的紧张。
顺口就道:“还不是跑车一台。”目光还注视着我身上的表。
三万八的表。
想看看什么东西让它值三万八这个价钱?
“对是跑车一台,全球的限量版,你知道表哥买的时候多少钱吗?差不多一个亿才买到。还是阿姨送给他的。表哥向来都好珍惜。现在空运回去出产国维修空运费应该要好几百万,修理费也好几百万吧,总之没有一千万也搞不定,你也太厉害了。”小丽说出这样的话时。
我停下脚步。
愣住了。
我的耳朵有问题吗?
小丽说的话不是真的吧?
阿姨?小丽口中谁的阿姨是谁?
温裕尚的妈妈对吗?
怪不得温裕尚昨天会警告我。
死了,又闯祸。
怎么?
为什么这几天总是发生另我烦恼的事。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不过你放心,我表哥不在乎那一点钱,只是心疼阿姨送给他的车坏了。所以你以后要对表哥好一点慰藉他的受伤的心。他昨天还在阿姨的墓前惭愧一个晚上呢?”小丽的话突然变得语气深长,话中带话。
还带点忧伤,疼惜。
我没有多注意也不明白她的意思。
“那我要怎么做?”傻傻的问着。
是的确是我做错了,我会承认。
应该惭愧的人是我,不是我冲动也不会打烂他妈妈留给他的东西。
打烂一个已去先人留下的东西是多不孝。
我看得出温裕尚他很爱她妈妈。
现在他的心里一点不好受。
为了别让自己的心别内疚我也许会按小丽的方法去做。
减低我的罪恶感。
结果小丽与小翘道了一个很好的办法。
可是我犹豫着。
考虑中。
下午两节课我想着小丽与小翘的话。
无意中也看看温裕尚的变化。
的确他愁眉苦脸的冷冰冰的听着课。
看到他此时的表情我更加的内疚。
小丽与小翘上课期间不断的向我传纸条。
问我考虑的怎么样?
我只能回答,让我考虑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