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妖大会关系到了罗刹和天威的国运，同时也关系到了赤必烈能否正式的入主罗刹，为了成这件事情，老朽是不得不来的，也算不得什么大材小用。”
“那今天我们两个都必须要死吗？有没有得商量？”刘度说道。
“商量？不行，如果你们不知道万妖大会的事情的话，也许我还会考虑让你们活命，可是现在不可能了，你们非死不可。”冯空摇了摇头，好像他有也些心疼刘度和白纤纤的死。
“哈哈，死就死，不过我对你这个异次空间还有些疑问。我听说过异次空间，知道你就是这个空间的神，可是现在我进到了这个空间，才发现这个空间令我失望。为什么这地是这种颜色，为什么天上没有太阳？没有太阳也好，你弄两颗星星也行。还有，那山为什么是朦胧的一片，一点儿都不真实……还有……”
刘度开始喋喋不休起来。
冯空一皱眉，心中不禁有一丝怒意波动，但是很快他又平静了下来。
“火狐小子，真想不到临死之前你还能想到这些。”
“呵呵，你都说过我是必死不可了，可是我突然有这么多的疑惑，你难道不给我解了疑惑再让我死吗？你岂不知——朝闻道，夕死足矣？”
“朝闻道，夕死足矣？好一个朝闻道夕死足矣，小子，你的境界当真比我这个准武圣还要高！”
冯空喃喃的念了两遍刘度的话，不过只很短的时间，话锋又一转：
“不过，见过我的异次空间能力的人都必须要死，所以这其中的原因告诉你也没有关系。因为我现在还不是武圣，我强行突破，拥有了异空间的能力，但是这种能力却有太多的缺陷，我一直尽力在弥补它，但是很遗憾，我的能力根本做不到这点。而我强行突破伤了神魂，恐怕我一生都不能达到真正的武圣标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