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找一种语气，
探你消息…”
—《聊表心意》
“跟她认错吧，”
小雨在窗户外面，安静地下着。
街道上柔弱昏黄的灯光，
让今夜就像浪漫的华尔兹舞曲般醉人。
我坐在咖啡厅里，
伴着酒保低沉的歌声，
僵直地把咖啡杯端在半空中，
然后出神地望着窗外。
开始与我自己的对话。
“一直都是她给你认错，今天为什么变成你了呢？”
我把杯沿靠在嘴角，
让一点咖啡流入口中。
…
苦涩的味道，
在舌尖上打转。
“没有，
我早就该认错了。”
时间已经是七八点，
冬天的夜里没有很多人。
出来仅有的闲逛人群，
也已经被小雨劝退了。
小雨。
“唔，”
咖啡还是有点烫。
我喝不下去了。
于是把咖啡放回桌上。
“一直都是我赢。”
我继续自言自语。
酒保开始收拾杂物。
洗涤调羹。
温和的背景音乐仍在，
那些音乐在我脑海里，好像泛起一丝波澜。
播放的音乐是…
想不起来。
又是下一首了。
“我赢了两年，够了。”
咖啡上的热气随着困意消散。
我正准备端起，
酒保突然靠近，
坐在旁边。
我出于礼貌，
没有一饮而尽。
只是抿了一口。
“这次让她赢吧，”
我看着杯中的黑色，
灯光已经黯淡到瞟不清酒保的脸。
他推给我一杯糖，
我没有加。
我很喜欢甜。
和，
甜品。
脑子里一闪而过她吃甜品的样子。
我试着想其他，
例如凭空创造出一个衣柜，
把它放在我思想的门前。
假装我能不再想。
“这次让她赢。”
…
咖啡已经快要冷掉了。
我没有继续喝，
只是用空荡的眼神扫视了一圈周围。
我离开了咖啡厅。
“这次换她，
我要让她赢一辈子。
我要和她结婚。”
…
攥着车票，
我走上了去往某地的列车。
我坐在座位上，
继续僵直地望着窗外。
刚才的雨变成了雪花，
我遇见了雪花。
雪花的美丽，
好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