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怪侠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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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巧化纠结2

第6章 巧化纠结2

岂料辣凤凰刚一脱险便将史清缘放开了。她知史清缘对她实无半分歹意对他又喜又笑只不知他为何要突施援手,于是问:“刚才若非是你相救我险些又要伤人了。”史清缘看他看出了自己功夫出来也笑道:“姐姐一味对我师妹容让。而我师姐却一味相逼,实非武林好汉所为。但师姐从小娇生惯养,却并不是有意与你为敌只因她看着你功夫好想多跟你较量一番,却并不知道你如此心思。若是师姐多有得罪小道在这里代她向你致歉。”辣凤凰更是一喜,昔日被人称作魔姑之时可有人跟自己说过这等肺腑之言。猛得一想这全都是拜怪侠所赐心里又是一阵暖意。拱手道:“江湖中人不拘小节,令师姐也无甚要紧,最后不还是被你给解了围吗?因此说不上歉不歉的。只是我看阁下武功颇为了得,我曾听大哥说到武当武功以持稳为先何以我看阁下的身上所怀绝技却与之相差甚远?”她这话倒是不错。虽然那位高人传他功夫也主要是武当派的高明功夫但是那人却说武当内功多有华而不实之效,是以他并不曾让史清缘修习武当内功。这些事情史清缘觉得没有什么不可以对人说的何况身前这姑娘又并非是武当弟子纵使她知道了也不会告诉师兄们去。于是道:“我的内家功夫得自一位世外高人因此与武当派的内功不是一路,是以没有练得那么精微。让阁下见笑了,请莫见怪。”辣凤凰见他谦逊有礼心时说不出的喜欢,只是自己现在是好是坏都说不清楚。若是再与他拉近便觉多半会累了他的誉。于是道:“咱们就此别过了,后会有期。”

史清缘此记忆起许仙来忙问:“敢问姐姐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叫许仙的人?”辣凤凰一听此语便想发笑但看他颜色端正丝毫没有逗笑的意思,显是此事极为重要当下道:“没有。许仙是何人?”史清缘又失落一阵,他自不知那许仙之名是那少年故意骗他的。辣凤凰也觉出此间事由。看他无甚心眼便要助他开解心事,竟将自己的要事抛在一旁不管细细的寻问那许仙之事来。从只清缘的说话中她得知他实是一个不懂世事的小孩子,初时辣凤凰便有想那少年以假名相告已有七成把握听他讲完两人相遇过程,便更信那人确实以假名相告。笑道:“你被他骗了,她不叫许仙。”史清缘一愣道:“不叫许仙,难道姐姐认识他吗?”辣凤凰道:“认识倒是不认识。只是那人不想以真名相告必有她的道理你细细想想便知。”史清缘一想隐约记得许仙道出自己姓名之时略略的迟了一下。经这辣凤凰一说才恍然大悟开始对许仙充满了歉意这时候却大是责怪了。

辣凤凰看他不悦便道:“你了也不必记在心上。我想他不想告知你姓名定是有他的道理。”她猜侧着那许仙之人十有八九是女作男装否则焉有能有此异举。她不许旁的人跟她一起睡觉便是大大的证明了。又听那史清缘说到那许仙相貌时只以美貌男子相称,男子固然也有英俊潇洒之辈但若也有如那许仙般的性格却难是以当下辣凤凰便知那许仙必是一女子。只是她不想道破,以免更生史清缘的烦恼之心。

原来那许仙果真是个女子。这女子也非旁人,她便是清河山庄的三小姐,名叫许芳悦。她自小蒙高人指点武功是以现下功夫较之一般武林高手还高着一些。那清河山庄与江湖中人亦有走动因此这次武林大会也有清河山庄的拜贴。许芳悦自高奋勇,庄主对他疼爱倍佳初时还是不允到得到来也拗不过她去只得让她去了。那蒙面少女便是他的二姐姐,有她去劝二姐姐不与那吕文豪相斗岂有他果。是以史清缘输得明明白白的。

辣凤凰看他仍是不悦想再怎么劝他也是无济于事的。只道:“小兄弟,咱们就此别过吧。不然你的师兄们定要来找我这恶女人来报仇了。”史清缘一想也是如果现下自己不归的话势必引得师兄们找寻她的下落而致更大的误会。本来相随之心现在看来也不可能了。

看着辣凤凰渐渐远去的身影心里隐隐约约的感到了什么。其实大多女子相似,许仙既也是女人便与辣凤凰、清雅之辈性格相似。他隐隐的感觉便是如此只是他不道许仙意是女人是以不知。

史清缘信步所至不知自己到了何处。只见几处山坳之间有几只野兔正在嬉戏,他想若是整天有人陪我这般玩耍便是马上死了也值了。史清缘一直的烦恼便是自己空有一身好武功却无从施展。郁郁不乐之时自也有自的好处,他动作当真迅捷一奔之下竟然到了那几只野兔近前。古有人来鸟不惊之说,但说到不惊又有谁人可以做到。那几只正在嬉戏的野兔一见是人怕得要命哪有不敢快逃命的呢。史清缘见连野兔都不与自己一起便更是伤心了起来。刚刚伏起的童心又落了下去。以前只想着师兄们天天夸耀自己武功多么厉害,那时他只是不想学武累着自己而已。并非心里对武功一点感觉也没有。可现下有了那般厉害的武功却并不怎么得意。信步所至又来到了一个小山洞之间看那里荆棘满布想不知多少时间没人了。也不在意只是继续前行。武林大会将至各人都在休息以待明日比武之需谁料史清缘又听有兵刃相交的声音。寻声而去,却是辣凤凰跟别人并上了手。史清缘向那人身上望去但见他又目炯炯有神发出一竖竖的绿光。以此看来他目光锐利无比,辣凤凰的招式全都现在了他的眼目之中。她此时再也不敢如跟斗天山派二人时那么大意了。高明之招尽使,好不凌利。但无管她招式如何变化只是逃不出对方的所料。史清缘“咦”了一声,想:“怎么他的武功如此高强?”上下打量那人,不知他是哪门哪派的高手。

想也不想一冲而出道:“姐姐。”那人听得背后有人发声,背后如生眼目,本已飞起的右脚刚刚着地便嗖的拍出地下一枚石子出去。这石子好不迅捷,只雷光电闪之刻便到了史清缘尺寸之处,史清缘不暇细想全身负气而站。左手伸出运上了太古神功那枚石子虽然势道和速度都异常凌厉但还是被史清缘探囊取物般的稳稳接在手里。那人向他身上一扫已经知道他是武当门人当下道:“道兄请了。我乃华山派大弟子丁雄,刚刚遇上了这个毒妇欲为江湖铲除这一祸患,道兄可否有意相帮。”

史清缘想也不想便道:“这位姐姐是好人,你不要打她。不然的话帮我也只能帮她。”他自小在武当山上长大,从师兄们那得知武当派博大精深,只有少林能与之相比其它各大门派都不足道哉。因此他不知道华山派是怎生模样。只是见他要与自己拉近想到他多半也是名门正派的弟子。他与辣凤凰一面便已交好,倘若真有人欺到她头上去的话他当真要帮她解脱大难。

丁雄听他说得无礼心中有气:“难道我华山派曾有什么地方得罪过贵派吗?哼,看你年纪轻轻量来武功也不怎么厉害,她便是有你相助我便怕了你们吗?武当功夫固然厉害可我华山派的功夫也不输于人。”当下分出一心到了史清缘身上。辣凤凰知他心意,想若他真要相帮让他师父知道了势必怪他太过无礼。先前救自己摆脱大难已是很承他恩情了。现下要让他明明白白的与正派相斗可万万使不得。只道:“小兄弟,我一个人足可以对付得了他。你不用从中相助。”史清缘向场中望去果然不错。辣凤凰虽然略处低势但他身体灵动异常久战之下必胜。当下凝神观战。只见辣凤凰一招“引蛇出洞”出手,丁雄识得这一招的后劲无穷倘真的抢攻上去非要吃了大亏不可。岂知那辣凤凰早明他心意不等那“引蛇出洞”使老已经变成了开门揖盗。这一变抬那丁雄始料不及竟将他退数十步,本来强势却变成了弱势心恨那辣凤凰狡猾。史清缘只笑在心里:“这位姐姐武功纵然没有他那般高强他也必强不过她去。她机智聪敏我不及其万一。”只这么一想那辣凤凰又使一招引蛇出洞,丁雄上次吃了大亏只道他又是假象相,抢攻上去。辣凤凰又已料敌机先“引蛇出洞”使尽之后绵袖之中的后招一波接着一波,一浪高过一浪。只见那丁雄被她的劲风迫得东倒西歪,若非他内功深厚早已摔倒。

史清缘正心中暗赞辣凤凰武功智力高深莫测。突闻脚步声响。听着那脚步之声甚是急促,便知又有大敌来了。他只盼不是武当派的师兄们到了就好,只要不是自己的师兄师伯们自己便可上去相助。待那人走近,史清缘看他穿着与那丁雄无异才知他们原是一路。那人不理史清缘向着场中的丁雄叫道:“师兄我来帮你。”这人正是华山派的二弟子于伟。刚才丁雄和辣凤凰相遇之时,只有一个小师弟在场,丁雄料定一人打她不过才叫那小师弟把二师弟叫来。看他到来满心欢喜道:“师弟你来了。”史清缘怒气上涌道:“以二敌一算什么英雄好汉。”这话听在那于伟耳里极为不顺向他望去见是一武当弟子心里颇有惧色,但他向来火暴虽见他是是名门大派的弟子可也不肯嘴上相饶道:“对付魔头不必讲什么江湖道义。可不像你们武当门人见恶不除。”史清缘怒极道:“有本事咱俩比划两招。你们两个打一个弱质女流算是什么名门正派。”说着他大踏步上前提了那于伟的全部招式虽然是接下了他全部招式,但史清缘自负自己武功得自高人相授不肯使出全力只是以躲避方式对之。久之必为那于伟发觉。才二十余招那于伟便知他轻身功夫好生厉害,但想他也不过是轻身功夫厉害说到硬打硬拼却并非是自己的敌手了。

辣凤凰初时只道史清缘武功纵然高强也没想到能与自己相平,现下看来他的招数之中劲力无一招不恰到好处显然是处处忍让。见他如此模样心中不免好笑:“遇上这些人你自应该这样可要真的遇上歹人岂能招招相让。武林高手比武常在一招之间决出胜负,看来他当真什么都不懂。”史清缘使的正是从高人所授的神功,神功一现那于伟自然是手忙脚乱起来了。初时还能辩出他身子向何方向移动但到后来被史清缘显得眼花缭乱,怕他突施一劲招于是转攻为守不取攻势。辣凤凰暗暗称奇没想到他年纪轻轻竟有这等本领。若不是这两个名门正派的弟子在这儿,便可马上相寻。但若现在相寻势必被那两个华同派弟子从中挑拔,她知史清缘不擅言辞论说定然是说不过他们两张嘴去当下只隐忍不发。

于伟与史清缘相斗想:“此人轻功着实厉害,若仍是与他这样纠缠下去怕是我有输无胜。不如我使个招子叫他知难而退吧。”于伟一想便眼露狡狯之色。那辣凤凰眼目何等锐利他高叫一声:“你小心了。”史清缘料到自己定可立于不败之地岂知她要自己小心。实不知她语意何指。心神分了那么一下却见于伟手中晃几晃不知作何,当时史清缘背靠于他,正仗着自己的高超轻功旋转在他的周身。于他手上有什么东西丝毫不知。听嗖的一声却是一枚极细极小的暗器发射出来。史清缘突遇这一奇招身子本能的起了反应,左手一扬,躲了过去。但见那暗镖头粗尾细便想要看看那究意何物,伸手去探。这一探果真非同小可。那于伟劲力不小,这一探却震得他隐隐生疼。史清缘知那暗器不可碰便一招“随心所欲”反倒将那暗器向前推进。哧的一声竟然置入那于伟小腹之中。原来他只道史清缘定不能接住那一暗器是以发了招以后转到他的身后,想要在史清缘摔倒之时扶他一下谁知史清缘非旦躲过更加在那暗器之上加了几分力道。加力原本只是他嬉戏的手段不想竟害了那于伟。他疼痛在地叫着好不凄楚。丁雄见师弟败落大骂道:“武当派的狗贼你竟敢助这魔头。也好,自此以后我华山派门人与你武当派势不相立。有你没我有我没你。”史清缘呆在地上不作一声。

“谁敢伤我华山门人。”一人大吼而来。史清缘还没看清楚来人是谁三枚石子已然飞来,他仗着自己高超轻功避过。那人扶起丁伟道:“于伟你怎样了?”于伟痛得死去活来一声不作。这人正是两位的师叔号称“铁骨不化”的蒋盖。史清缘一看他便知他功夫了得,本来并没有伤人之意,于是上前道:“前辈此系误会所致。容我细细跟您道来。”

蒋盖怒气大盛,恶狠狠的道:“还有什么可说的。刚才丁师侄的话我都听到了。你身为名门正派弟子不分好坏,竟然助纣为虐,丁师侄这笔账要算就算到这小道士身上。你师父师祖们是有道之士自然不会做出这等事来。小道士我看你武功不弱,但似乎又非武当功夫,就让老朽来领教两招如何?”他说话声若洪钟直震得史清缘耳边生响,想若再与这人动手师父势必怪责。他刚才用的那一招过猛了些又掺杂了无穷无尽的内力,是以昨天被许仙刺中的那一剑的剑伤有点痛楚了。现下又要与这老头相斗想定然不是他的对手。便道:“前辈我打不过你,又何必再比?”那辣凤凰又心中暗笑:“江湖上的事情又岂非是你愿与不愿的?”蒋盖不理他话径直上去攻他面六那一招“五雷轰顶”险些要了他的性命。辣凤凰见势不妙,知道若是再不助他便可马上受了那老头的重招。当下道:“你再不还手他定是要打死你的。”史清缘道:“我与他无怨无仇他为什么要打死我呢?”辣凤凰道:“你打伤了他师侄你说跟他没仇便没仇吗?”这一句说得声色具厉显是生了史清缘的气。

见她怒眉上翘,这一分心便招式大退腿上竟给刺中了一剑。史清缘料定那是自己过失忙道:“姐姐你别生气我还招就是了。”只这么一说他的那许多高明功夫便使了出来。只是他这功夫一露便长剑扔在一边,非他空手强过有刃而是他不想以那太极剑伤人于无形之中。蒋盖看他招式精妙心中称奇不料这么个年轻小辈竟有这等本事,想那武当派为天下称道也不足为奇了。但他以至精至纯的招式相对又怎肯输给他他毫呢。史清缘正斗突觉胸中烦恶直想作呕。他听那位高人言道比武对招之时勿需小心敌人暗器。一般暗器之上都有剧毒,他刚才那于伟的暗哭相碰了一下。现下看那于伟昏昏糊糊的想定是他受了自己所下之毒之故。当下内息微调以镇心脉,但这么一分心手上的招式自然减弱了不少。向那老者道:“我已经中毒了,不必打了。即使你打赢了也不是英雄好汉。”蒋盖岂理他话只是乱挥个没完没了。史清缘心里愤愤不平,听师父说保要比武双方有一方先自认输另一方便不好再出手相难否则那就不是名门正派所为了。可这老头却如此不讲情理,怒气直上索性跟他拼个头破血流。蒋盖听他说自己有毒只道是诱敌之计,心下暗暗戒备哪知他果然招式越来越缓起来。哧的一声腿上中了一剑。史清缘知便是向他求饶他也未必放得过自己。只道:“有本事便杀了我。”蒋盖最受不得激听他一说果然又攻了上去。论常理来说蒋盖与天虚道人是一辈的再怎么着也不能跟小辈动手即使动手分出胜负也就罢了。岂知他竟趁人之危。殊不知他见史清缘武功不错这时生的全是较量之心,然而却将旁人痛苦抛在一旁实无半分善心善念。

两人刚一交上手便听一个极其清翠的音从附近传来:“武当弟子天下第一,便可随意欺辱别人吗?”几人均是一惊向那望去竟是一俏面书生似的少年提剑而来。史清缘一眼辨出那便是和他分手不久的许仙,辣凤凰曾跟他说她以假名相告因此气她。而自己又有得罪过她的地方对他亦有三分歉疚之情。听她又以奇异之言以对料想不出她要对己无礼还要是从中协助自己退敌。

当下不声不响手中招式停了下来。而辣凤凰和丁雄却在那边打个没完没了。

“怎么被我说中了吧。你以为你武当剑术当真天下称奇吗?来跟我比划两招如何?”说着他长剑一招便就攻了上去。史清缘不闪不避竟似死人一般站在那里。

许芳悦剑至脖颈而止,看他面色难看道:“你瞧我不起吗?怎的不出招?”史清缘想到身有毒有伤谁也打不过了。只道:“要打便打,我不还手就是了。”许芳悦道:“那可不行,刚才趁我吃饭之际你叫我什么来着?”史清缘缘张大了嘴巴不知她所说是何。许芳然假装怒意突至道:“你骂我卑鄙小贼难道忘了。谁说卑鄙来着我只不过是顺手牵羊拿别人家点东西而已要你这名门正派弟子从中言语相挑吗?刚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不好驳你面子。现在就这老头,我看他武功也不怎的,你别欺负这老头不没有本事,来跟我过招。”蒋盖被他称作老头心中老大不喜,欲要上前相斗却被他拔在一旁。实在是因为许芳悦灵牙利齿谁也说她不过。她见史清缘还不出招又道:“你承认输与我了吗?”史清缘道:“谁输给你了。我要是完好,单凭我的太极剑法也能打得过你。”那蒋盖一听太极剑法马上大惊。他幼年曾听师父说过江湖上曾有两大神功一是少林寺的禅易心经另一便是这术极剑法了。只因这两种武功习练途中过于艰难是以世上没有几人能够练成。再加上要练这两种神功需悟性极高之人才可,所以要练此功更是难上加难了。听这少年会使得太极剑法如何不惊。但又想他刚才何以不使出那太极剑法出来。他自不知史清缘一开始就存了忍让之心。

“那就使出你的太极剑来看我挡不挡得住。若是挡不住你说怎样便怎么样?”

“就怕你吃不消。”

“吃得消也好吃不消也好。你尽管使出来试试。”说着将地下长剑向他抛去。史清缘接剑在手马上就要与他相斗。蒋盖本与他斗得正急岂料被这么一个少年阻住心里恼他上前道:“喂,你干什么?你不见他跟我正打着呢吗?”许芳悦冲他道:“你在这乖乖的看我们两个比武,我就敬你一声老前辈。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上次跟人比武之时忽然有条哈巴狗从中相助,当时把我气急了。就骂它畜牲。我想前辈修养极高应该不会看他就要落败之时突然施以援手吧。来吧。小子,咱俩比划比划。”蒋盖怒道:“小子你骂我是畜牲吗?”许芳悦装惊奇道:“我也没说。不过适才你自己却这样说了。唉,我的武功本来天下无敌,谁想总有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从中帮忙。一身大好的功夫不能显出手来让别人看到。”说到些处她又连连叹了几声。那老者见他样子好似真有通天彻地之能当下倒也不好托大。只道:“你师父是谁?”

许芳悦笑笑道:“我师父他老人家知天晓地无所不能,说出来怕把你吓哭了,我看你还是不知为妙吧。”蒋盖道:“你倒说说看看说不定我还识得呢。在江湖上我认识的人也不少。”许芳悦道:“唉,可叹他老人家一生孤苦,却总是施恩于天下从不计较自己得失。跟你说了你只能是自愧不如说不准哪一天就羞愧自尽而死了。只有像我这样的修心有识之士才可不致被人比落而自哀。”蒋盖心痒难搔想若真有这样的人物自己便可与此人亲近一番,道:“尊师是谁你就先告老朽吧。改天我登门拜访。”许芳悦道:“我师父说了,要是敬他之人必定听他之名立马去拜见。你却说改日去见我看你诚意不足,我还是不告诉你了。没了污了我师父的威名。”蒋盖素知江湖武人越是武功登峰造极脾气便越是奇怪听他这么一说更是深信不疑。想这武林大会又有什么重要的,若是能结此异人定能声名大作。于是道:“好,你说出来你师父的所在我便马上去见。”许芳悦笑笑道:“不是我不给前辈引见,只是你还不够见我师父的资格我师父言道他内外兼修,以武功而论天下间故无敌手而且道法精深便是少林至空禅师也常常向他讨教。他又说世间若是多几位向至空这样的小辈世间便可太平了。你猜你比至空前辈如何?”蒋盖心道:“连至空大师都要向他师父讨教可见他师父果然不同常人。我若能见上一面那自是平生一大幸事。这武林大会又有什么希罕的呢。”当下道:“尊师道号若何?”许芳悦道:“他不许我告诉不相干的人。他的信徒天下何止千万,你却不知看来你一点诚意也无。你只是个老大粗,我师父见了定然不喜欢。”她越是不透露她师父的半点痕迹那蒋盖便越是想那准是位世外高人。师兄们也知道只是一直不肯给他引见,料来师兄弟之间的猜忌也是有的。既然这位高人武功天下第一那么他的功夫就勿需接着传下去。他听这少年说那至空在他眼里也只是个小孩子。至空禅师已是耄耋之龄,那人把他都称作小孩子年岁之高古无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