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静怡躲在母亲身后,像是小兔子一样,弱弱的看着阴笑着的张超。
张超对着她做了一个亲吻的动作,让她像是乌龟一样,嗖的一声,缩了脖子。
张超哈哈大笑,随即,打了一个响指,“给本少爷拿一百两黄金过来。”
左右有个瘦子,也不知道怎么弄的,手上凭空多出了一个黄色的袋子,里面金光闪闪,有好多个金元宝。
要是修行界的人在这里,恐怕就会看出,张超左右那个瘦子,身上有着储物的法宝。
可这里观看的人,都是老百姓,所以,见了这一幕,每个人看着张超的表情,就像是看待神仙一样。
张超拿着钱,扔到了老板娘的面前,“钱给你,你女儿给我。”
老板娘看着地上的钱,眼中闪过一抹贪婪,随即,回头看了躲在自己身后的女儿,感受到她是那样的惊慌,就像是在寒风中的鹌鹑一样,瑟瑟发抖。
毕竟是从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老板娘心一疼,紧了紧抱着女儿的手,是那样的用力,向着张超坚定的摇摇摇头,“你的钱,我们不要。”
“一百两黄金,这可是真金白银,这还不够吗?你卖十文钱的羊肉汤,就算卖三辈子挣不了一百两黄金吧。”张超的笑容隐没,脸色逐渐的阴沉下来。
“我女儿不愿意。”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爹是兵部尚书张元芳。”
“我女儿不愿意。”
“老货,你以为我不敢动粗吗?”张超没有了耐心。
“张少爷,你是豪门公子,天下好女人多的是,我女儿蒲柳之姿,还是个民女,你就放过她吧。”老板娘“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哈哈,民女才有味道吗?”张超笑嘻嘻的说,同时心说,你女儿要真的是身份不凡,怎么会看得上我。
张超摇了摇头,说了一句“干活。”
外人可能不理解他是什么意思,可一帮跟着张超多年的狗腿子,怎么会不知道。
少爷的意思是砸铺子,抢人了。
一些大人物说的话,那可是非常含蓄的,要是没点聪明劲,还真的明白不了。
所以,做下人,做狗腿子,做阿谀之辈,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这里面的学问,大着呢?
这可是涉及到心理学,每个狗腿子都是大娱乐家,要是脑子里没点花头精,怎么能讨得欢心,让主人引为心腹呢?
几个专门做这个的大汉冷笑着走了出来,在这一对母女骇然惊恐的目光下,三下五除二的把这个小摊位给砸了,热气腾腾的羊肉锅被推倒在地。
一对母女抱着痛哭。
那梨花带雨的模样,让四周观看的人摇着头,叹息着世风日下,可就是没有人敢管。
“何必呢?有钱不要,找罪受。”张超看着这对母女,一脸的悲天悯人。
就在这时,一把大喝传来!
“住手。”
张超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什么猛人来了,随即,转头一看,松了一口气,来人是一个文弱的书生。
穿着一件白鹿学院的衣服,那书生英俊挺拔,五官俊秀,双目有神,上前来大喝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欺压良善,还有没有王法。”
“你是谁?”张超问。
“白鹿学院学生姜恒。”书生道。
“我乃兵部尚书之子张超,你不怕我吗?”这就是张超说话的艺术了,要是对方和他一样,家世不俗,肯定会报名号。
到时候要是家里惹的起,那就干他。
要是家族惹不起,那么张超就认怂,然后拜大哥,这样既交了朋友,还躲避了一场无妄之灾,至于女人吗?送给对方好了。
以他的权势,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虽然这小丫头嫩了点,看去不错,可没了就没了,再找一个过就好,天涯何处无芳草啊,漂亮的女人世上多得是。
“自古有云,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你父亲也是兵部尚书大人,你也不能做这样的事情。”姜恒正气凛然的说。
不过,从他的话中,张超听出来了,这货家里没啥背景,穷书生一个,否则就会不会这样说,而是说,“你老爸算个屁,我老爸是某某某了,或者我家是干啥干啥的了。”
既然这书生没背景,于是,张超就冷笑了起来,没有再理他了,挥了挥手,大声说:“动手。”
一帮狗腿子,闻歌声而知雅意。
当下,出来五六个身强力壮的大汉,朝着那书生扑面而去。
姜恒对此一幕,并不意外,也不慌张,面对来势汹汹的拳头,腰一扭,以一种无法令人理解的柔力,上半身都下去了,躲避了那大汉气势汹汹的一拳,与此同时,腿一抬,一脚就把对手击飞了出去。
另外三个大汉一愣,随即,有个大汉说,“想不到还是个练家子,大家一起动手。”
另外三个冲了过去,可很快,都被姜恒放倒了。
望着躺在地上呻吟的四个手下,张超一呆,骂了一句废物,随即,大吼,“你们一起上。”
“冲啊。”
“杀啊。”
其余的十多个人,都朝着姜恒冲了过去,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可姜恒不一样,从腰后取出一柄银色的铁萧,给每个人胸口、身上、四肢来那么一下,很快的功夫。十多个人都哀嚎的倒在了地上。
张超的脸,越发的阴沉,目光看向了左右,神行太保李血和劈挂掌景天的身上。
李血上前一步,笑着说,“老朋友,你看出来了吗?”
景天点了点头,“这小家伙,资质不错,年纪轻轻,实力到了天体九重。”
张超瞳孔微缩,忍不住后退一步,有些惊讶的看着前方那在他眼里的“穷书生”,这小子看去比自己还小三、四岁,居然到了天体九重的境界,这让他天体五重的渣渣很是汗颜啊。
不过不要紧,少年天才又怎么样,我这就废了你。
很快,张超脸上露出了冷笑,说:“李哥,景哥,你们出手,废了这小子的丹田。”
“对于武者而言,废了他的丹田,比杀了他还难受啊。”李血有些迟疑说。
“少爷的命令,我们自当遵从。”景天无所谓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