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千年不见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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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黑吃黑

【形意由来只为人,德方豪掷天下身。粉红楼中春宫觅,德方门主荣骥止。天下维财黑名单,分波不断千重浪。莫问道上谁仍在,骨枯千里伤道远。】

德方豪掷,门庭若市,人潮汹涌,熙熙攘攘,今日方圆寺住持生死和尚手持大麻袋,装着两个小和尚,哭哭啼啼,恼了众人心。

德方豪掷财主钱万钢见状:这位大师,有什么事可以到后堂谈谈,何必在此提着两个哭闹的小和尚呢?

生死和尚:今日,我是来赌钱的,不说其它。

钱万钢:是是是,不说其它,但大师可否让他们安静,不然吵着众人玩耍。

随即生死和尚点了两个小和尚的哑穴,小和尚想挣扎,却也是动弹不得。不多时,从楼上走下一名妇人,递给两个小和尚一人一根糖葫芦,他们动弹不得,只能看着,于是乎,口水便下来了。而生死和尚却也是赌得兴起,顾不得其它。此时,妇人给小和尚解了穴,将糖葫芦递与他们,两人拿了糖葫芦,便是勤快的舔着,有时激动了,便是想全含在嘴里,用他们的唾液将其融化。

生死和尚:这是什么畜生牌,又输了。

转了身,便见着两个小和尚兀自舔着糖葫芦。

生死和尚:你们两个又破戒了,贪欲是修行者最该克服的,而且这糖葫芦里边还有些肉呢!

两个小和尚一听有肉,便是扔了糖葫芦,口中唸着“阿弥陀佛”,想着佛祖原谅,可惜,过了半个时辰,他们便成了这德方豪掷的门童。

生死和尚:唉,又输了,今天又输了个底朝天,这两个和尚与你们罢。

钱万钢:大师,您在德方豪掷可是输了好几千两了,这四年来,您每回来,都输,就从没赢过,我都怀疑您是不是故意输的。

生死和尚:故意?我有的赢,会故意输,我是闲得慌吗?

钱万钢:大师,我们进去谈谈,免得伤了彼此和气,怎么说您也欠了好几千两了,再这样下去,可能您是一辈子都还不了。

钱万钢说着,便拉着生死和尚入了内,最终他们达成一致,只要生死和尚帮德方门杀了天下维财的几位好手,便是有偿。于是乎,钱万钢递了一张生死价予生死和尚,生死和尚便请他们给自己介绍天下维财的各种信息。

而在粉红楼,鱼开功正搂着美人喝酒,此时一箭飞来,打破了祥和。

鱼开功:小徒弟,你这箭太弱了。

宓春宫:这还弱?这是我最好的一招了!

鱼开功:真的,为师岂会欺骗你?

宓春宫:也幸亏弱,不然,师尊的鱼头就被我射下来了。

鱼开功:好险,好险,幸亏我是鱼,不是龟啊。

宓春宫:师尊每回来,都是有心事啊。

鱼开功:确实,若非前些日子,在最爱花香市场遇着屈心,也不会如此不快。

宓春宫:师尊,您可算找对人了,那屈心外号叫什么【天地不服】,遇上师尊,他也该是改改他那臭脾气了。

鱼开功:小徒弟,你是在取笑为师?

宓春宫:徒儿不敢,徒儿岂敢?徒儿不敢。

说着说着,美酒佳肴,佳人艷舞,鱼开功心情慢慢放晴了。

宓春宫:师尊,与您说些事。

鱼开功:你何时变得如此见外了?

宓春宫:也非是见外,您可听说天下维财的黑名单一事呢?

鱼开功:早听说了,所以我才会前来,不过我还得外出一趟。

宓春宫:师尊,还有其它要事?

鱼开功:说来话长,我还得去取七星箭。

鱼开功将这段时日的经历说与宓春宫。

宓春宫:原来如此,师尊,早去早回。

鱼开功:此事关系到德方门生死存亡,我必会前来。

而在形意房,吸食罂粟的人络绎不绝,来来往往,躺着的人刚起身,来的人便又躺下了,如此循环,从无间断。

【不管明日生与死,今朝有乐欢一时。烈日曝晒汗淋土,春风细软红罂粟。天上地下成相衬,幻梦现实终有分。白云泥土终须别,到头还是做真人。】

而在密室内,桑道远由于吸食罂粟过多,已是神志失常,渐入弥留,身旁一人,持续催动着秘法【形意声声深入心】,已是控制桑道远多时,只为即来之战。

而在当天夜里,天下维财老五孙照与老六施兴趁着人多,便混入了人群中,享受着各式快活。先是去了粉红楼,搂搂抱抱,情义两无,逢场作戏。再是去了德方豪掷,未曾想,刚入门,便被人锁了门,原来他们早被人盯上。

孙照:不是吧,我们才来没多久,怎么就被盯上了?

施兴:废话,不就是你喜欢玩弄,又不喜欢给钱惹的祸?

孙照:子曰‘食色,性也。’所以,我能理解你说的前半句,后半句我就不怎么记得了。

施兴唯唯诺诺:后半句是‘又不喜欢给钱惹的祸’?

孙照:对呀,谁喜欢给钱,给钱,那都是没办法的时候才做的事。

钱万钢:所以说你该死啊!

孙照:谁该死?你要说清楚啊,不然,我就打你嘴巴。

钱万钢:嗯,那我改一下,你们两都该死啊!

施兴:话可以乱说,饭不能乱吃。

孙照:老六,你是不是说错了,搞得我们杀手没知识的事被坐实了。

施兴:老五,别开玩笑,行不?话乱说又不会死,但饭吃多了,过了三十岁就会得各种病,中各种毒,例如梅毒啊之类的。

孙照:老六,哪来什么梅毒啊?那叫花柳,我们杀手也是要有常识的,好不?

此时,一阵狂风扫来,携带着微量白色粉末流转四周,孙照、施兴见状,便是屏息。此时钱万钢有了动作,一骰豪掷冷然投向施兴,施兴先是躲闪,随后剑出如行云流水,转眼已是刺伤钱万钢,两人数度来回,已成僵持。而孙照以为自己能享受看好戏的待遇,谁知旁边的欠债者蜂拥而上,孙照拔腿就跑,之后觑准时机,冲出窗外。而屋内的钱万钢以为拿下施兴已是势在必得,谁知施兴快如闪电,一会便不见了人影。在树林中,孙照与施兴汇合,随后欲赶往众人所在处,谁知走了一里,便见着公冶督材一行人走来了。

孙照:组长好!我这人可是很听话,没有打坏什么东西,就破了一扇窗,我就逃了。

公冶督材向着施兴:那你呢?

施兴:我啊,更听话,谁有我这么听话,我连窗都没打破,顺着五哥打破的窗户,我就跑了,一直跑啊,一直跑啊...

公冶督材:够了,到如今,你们还有心情玩笑。德方门有什么变化?

孙照:组长好!回组长的话,德方门应该是知道我们来了,不然怎么会一进德方豪掷,就被来了一招关门打狗。

公冶督材:嗯,明日,将他们引出来,便来个全歼。

孙照:组长好!全奸可能有困难!

公冶督材:有何困难?

孙照:组长好!回组长的话,因为我不喜欢男的,奸男的,好像不太好吧!

公冶督材一巴掌扇过来,孙照也是不躲,还拿起公冶督材的另一只手给自己来了一巴掌,此事倒也让众人开怀大笑。随后,夹谷智射箭发挑战帖,希望德方门前来。

第二日的德方镇,家家户户都闭了门,路上偶尔有一两只小狗悠闲的追赶着,完全不知杀戮将起。就在公冶督材等人准备入镇时,天上忽降弥天巨网,公冶督材聚力而起,直冲上天,欲砍破巨网。同时,鱼开功急箭连发,迫使众人分开。一见鱼开功现身,夹谷智与老五孙照便是追赶而去,不多久,便入了树林,不见鱼开功身影。而在主战场,钱万钢、宓春宫约战老六施兴、老八家盛,已至另一处战局。而此时德被天下·欧阳荣骥与赵莹莹独对公冶督材、老二濮症以及老四冉珣。公冶督材见了两人,便是盛气凌人,好不客气。

公冶督材:欧阳荣骥,就剩下你们两个小杂鱼了?还要帮手吗?

欧阳荣骥:帮手?公冶督材,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公冶督材:敌人见面,分外眼红,我便谦虚点,你与赵莹莹齐上吧,我一人足矣。

欧阳荣骥:公冶督材,你太骄傲,骄兵必败,你可听过?

公冶督材:我当然听过,就是你们人太少了点,说实话,你们两个不够我打。

话不投机半句多,三人便是开战。只见公冶督材横剑而过,只一招,欧阳荣骥与赵莹莹便已是添伤。

公冶督材:我不是都说了,你们太弱了,需不需要等你们把血流干,我再给你们收尸?

欧阳荣骥:欺人太甚,你迟早会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公冶督材:客气了,我们天下维财一直都生活在杀人人杀的江湖,无需后悔。再一招,送你们两人先入黄泉。

随即公冶督材聚神合力,剑式忽转,而欧阳荣骥与赵莹莹亦是强提深功,就在双方极势交击的剎那,欧阳荣骥与赵莹莹已是双双呕血,功体不济。

公冶督材:赵莹莹,说出老七下落,我可饶你不死。

赵莹莹边说话边吐出白色飞泡:好,等你快死了,就能看到他了。

此时公冶督材忽感背后杀机,再见欧阳荣骥与赵莹莹强提内元,公冶督材便被反弹而出,而身后杀招亦至,致使公冶督材急旋而上,欲脱围困,怎奈得天上巨网已然落下,任凭公冶督材施力,却也无功。而四人杀招亦至,亏得濮症与冉珣机敏,濮症挡下宓春宫之剑、同时横挑钱万钢的一骰豪掷,而冉珣及时阻止赵莹莹,就在欧阳荣骥剑杀公冶督材之时,忽见公冶督材运使气功【露重千重水寒深】,水光点点,竟是强挡欧阳荣骥杀招。此时,远处一发利箭直取濮症与冉珣而来,两人不敢躲闪,只能强行接招,而伴随响亮诗号,利箭归无。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如吾这般,绝无仅有。】

被支开的夹谷智与老五孙照及时赶回,双方顿成僵局。

而在另一处战局,老六施兴跟老八家盛追赶钱万钢和宓春宫,过了小桥,转了竹林,忽见钱万钢同宓春宫停了下来,施兴便感觉不对劲。

施兴:老八,我们好像中计了。

家盛:确实,我们赶快回去。

钱万钢:还想着回去?还是死在此处吧,因为回去也要死,何必跑那么远呢?

施兴:就你这小蝼蚁,还敢夸口?忘记昨夜被吊打了?

钱万钢:来,有本事就来!

不在多言,施兴起手快剑,欲速战速决,就在剑刺入钱万钢体内之时,忽现庞大佛掌取命而来,幸亏施兴的杀手本能,及时弃剑抽身,但仍是中招。钱万钢卸下伪装,只见面目之下,一道佛影耸如泰山。

施兴:易容术,糟了,赶快回去。

就在两人欲逃之际,忽见漫天箭雨而来,而在箭雨之中,独见一人身影不屈。两人强挡箭雨,欲逃出生天,可惜天不遂人愿,背后生死和尚首现灭佛刀,起手已是绝式【髀刀大鹏】,万骨堆积而成的大鹏,携带无边重刃绝杀而来。前有狼,后有虎,施兴明白,只能让刀劲与箭劲抵消,方存生机,便是身影飘忽,不做决斗,终于,刀劲破了箭雨一处,两人以为生机已到。

施兴施为,将家盛送了出去:老八,你快走。

可惜,箭雨尽头,有一人正等着猎物上门,鱼开功与家盛再拚一式,性命已是垂危,而在阵内的施兴亦至绝处,无处可逃,生死和尚再挥灭佛刀【无佛参天】,而施兴亦是散尽功体,强行接招,奈何实力相差悬殊,一命呜呼。此时,生死和尚点了冲天炮,明示一人伏诛。而旁边宓春宫的伪装者此时亦是离开了。就在箭雨退去,生死和尚毫不犹豫,出手便是极招【大灭佛·金刚掌】,一掌毙了家盛,再点冲天炮,明示又一人伏诛。而此时,主战场上,亦是见了此等信号。

欧阳荣骥:公冶督材,听听,听听,又死了一个,如今,你认为谁会死?

公冶督材:你们这群小人,竟然隐藏实力。

欧阳荣骥:错了,是我们展现智力,看看你们这群亡命之徒,整日里打打杀杀,就不会懂点脑子?

公冶督材:我们就是不该动脑子,不然,我的两位兄弟也不会死,我原本想铲除你们德方门,但留下这德方门的财产,如今看来,会死人的战争,就该有所觉悟。啊啊啊...

公冶督材不由得老泪纵横,悔不当初。

夹谷智:组长,何必伤悲,眼前仇人正等着我们动手。

赵莹莹:等等,不要急嘛,我还没把筹码交给你们呢。我们原本以为,你们天下维财有九名杀手,原来,我算错了,不好意思啊。

德方门众人皆是狂笑,赵莹莹话语一落,不远处一群形意房的男仆便抬着老七桑道远出来了。

赵莹莹:给他们抬过去,让他们死前也看看自己的兄弟,你们真是一群烂泥,想扶都扶不起啊,你们天下维财的都试试,看能不能扶起他。

天下维财的众人都看了看桑道远,怎么叫都是不醒,而夹谷智竟是点遍了桑道远各处大穴,生怕有变。

夹谷智:组长,我们也不必灰心,杀了眼前寇仇,便是为各兄弟报仇了。

随着诗号响起,濮症率先开战。

【多话,命贱,不是舔狗,就是我。无情,专心,爱杀贱人,还是我。】

众人听了,更是啼笑皆非。濮症之杀手本性已然展露无遗,起手便是极招【多话】,快如时间冲冲,力如泰山压顶,欧阳荣骥四人连招以应,不多时,各有伤疮,此时夹谷智、冉珣、孙照亦是同上前线。四对四,八人鏖战,只一刻,德方门便已现大败之势。此时,再见无边箭雨而来,公冶督材执剑开路,直至对上鱼开功,两人拼杀,一时痛快,你来我往,互不相让。而在一处,冉珣对上宓春宫,虽是颓势,却也撑持,就在冉珣再度杀向宓春宫之时,忽见宓春宫施放【粉红军团】,一团粉红色的极势利箭,迎面扑来,冉珣虽是谨慎,却仍难防意外之招,顿成重伤。濮症见状赶忙接住冉珣。此时,德方门众人眼见逃脱时机竟是同时不见了人影,连同鱼开功亦是开箭而逃,不多时,便已是数里之外,公冶督材看在眼里。见此情景,公冶督材等人认为德方门该是不敢回来了,便是聚在一起,欲寻医医治众人,尤其是桑道远与冉珣。就在众人准备启程寻医之时,鱼开功再展【一箭北斗射七星】,一支巨大神箭已是逼命而来,公冶督材众人合力一剑,箭剑相击,极端再开战局,巨箭散落,再成无边箭雨,而同时桑道远竟是受莫名控制,强行冲开周身大穴,筋脉尽断,鲜血留遍全身。

公冶督材亦然挑起大任:夹谷智,我命你为副组长,而濮症、孙照两人照顾好他们。

公冶督材施令,众人接令,便各自紧守。公冶督材再提剑而上,欧阳荣骥、赵莹莹、钱万钢以及宓春宫四挑一,战争无情,当欧阳荣骥刺穿公冶督材之时,公冶督材砍断了欧阳荣骥手臂;当赵莹莹再喷白色粉末之时,粉末随着鲜血流入公冶督材体内,剧毒发作,同时脸上的白色粉末亦起作用,开始腐烂,而公冶督材不顾伤创,强行削了赵莹莹手腕。此时,夹谷智亦是持剑再入战场,顿时陷入僵势,各自不让。屋漏偏逢连夜雨,行船又遇打头风,一道佛掌开天裂天杀向濮症、孙照两人,同时,鱼开功手持一箭再画生死图,濮症、孙照各自削弱佛劲,而鱼开功手上之箭已是沾满孙照鲜血,孙照退落之时,再遇被控制的桑道远一掌摧心,一命呜呼!

一条血路难行,此刻众人已是难以支撑,公冶督材与夹谷智在惊愕中,急忙退回众人身边,而此时桑道远再度蓄力,欲杀公冶督材,不料天降一指,桑道远再次倒身,众人错愕间,惊见一人腾云驾雾,手持仙家拂尘,冷然再现。他,三招,打遍天下无敌手;他,没有了华丽,只有能力;他,没有诗号,只有名号;他,没有武器,自己就是天下无敌的武器。

鱼开功与宓春宫异口同声:是昰道十稽·桑勤翰,众人快退。

德方门众人见状,便是走了。而公冶督材亦是伤重走了。

夹谷智呜咽着:一场战,死了组长,死了老五、老六、老八,重伤了老四、老七,这一战,可值得?

无人回答,也无法回答,看着满目疮痍,心中有的便是不再为战。

数日之后,桑勤翰行走在大街上,见着了四肢残废的桑道远正在乞讨,心中感慨万千,不由得回想起过去。三弟夫妇早亡,桑勤翰便是收养着桑道远,无奈桑道远所养成之习性已是根深蒂固,经常逃下昰道山,后来便是结识了公冶督材等人。此刻回忆,眼中的泪已是留下,而心中爱也化成了言语:“吃喝玩乐,想着尝试那些新鲜玩意,方觉得不枉来这人世一遭,我曾抓你回昰道府十一次,再教育你,可惜你仍是不知悔改,与那些好逸恶劳、声色犬马的畜生待在一起,难道我要杀尽这天下所有的畜生?可惜我没那能力,若有,也该是先解决你。唉,便就此终结你罪恶的一生吧!”说罢,拂尘轻扫,桑勤翰已是被打飞与三丈开外,鲜血直喷。桑勤翰掉头抹泪,已是不愿回头看看,只是两个姓桑的亲人流着泪,越走越远,从此再无瓜葛。

而伤重的德方门众人四处求医,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

只有一处存在着快活的气息,一群人熙熙攘攘,只有两个大人,其中一个带着一群孩子,还有一辆马车。

花下无敌·阴君子:生死和尚,你算是人生赢家啊,这德方门与天下维财之斗,只有你渔翁得利。

生死和尚:阴君子,你这么客气干嘛?要不是你的易容术,没那么容易杀那两人,也不会有这两千两白银,你是居功至伟啊!

阴君子:客气,客气了。

生死和尚:阴君子,你是天花地坛界派来的?

阴君子: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此时那群小和尚个个都说要吃糖葫芦,炸糍粑之类的,望着一群小和尚,生死和尚笑开了花。不久,阴君子便与众人分道扬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