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恶魔囚奴:误入总裁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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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进去,不仅是浩浩宇还有他的家人都会因为她而受到伤害,不进去,那,一旦韩霁风把视频散发出去,不仅是浩宇,韩家也会因此而蒙上羞辱!

韩霁风嘴角勾起一抹阴残莫测的笑,推开车门走下去。

何以侬的思绪乱得就像是一团被揉得无头无尾的线团,想下去又不想下去,衣服的下摆被她揪得邹成一团,却还在无意识的揪着,似乎这样揪着就能排解她心里的惶恐。

韩霁风见她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若是等她主动下来,估计舞会都结束了。敲了敲窗户,眼神示意她下车后,自己则倚着车身点燃一支烟吞云吐雾起来。

何以侬犹豫了好久才磨磨蹭蹭的下来,寒风让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肩膀,走到他面前,扬起苍白的小脸再次请求道:“哥,求你了,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会处理好的,不再拖泥带水了。”

韩霁风也不看她,自顾的吸着烟,吞吐出的烟雾即刻被风消散,几朵雪花落在他微仰的眉毛上,眯起的双眼看不清神色,只是那俊美的侧脸无端显出的若有似无的寂寞苍凉,让她的心在惊慌之余泛起一丝细微的刺痛。

“如果你再这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不介意抱着你走进去。”

韩霁风吐出最后一口烟雾,掐灭烟头,深幽的眼睛盯着她,已经染上了不耐和愤怒。

何以侬不防他突然转过头来,对上他深幽的眼睛,心一慌,转头看向别处,俏脸渐渐染上红晕,心也不规律的跳动起来。

他有没有发现她像个花痴似地注视着她?他心里一定在嘲笑她,是不是?

韩霁风以为她是不想看到自己,眼睛沉了沉,却也没说什么,拉着她的手往会场走去。

何以侬甩不开他的手,被他一步步拖着走,眼看着就要走走进会场里,她急得都要哭出来了,忽的低下头在他的手腕上咬了下去,韩霁风手一松,她转身往街上跑去。

她不能就这样和韩霁风一起进去,否则她和他的事情不就公众于世了,他们是兄妹,无论是否有血缘关系,发生这种事多多少少会使韩家蒙羞,韩家待她视如己出,她不能这样做!心里想着,脚下的步子跑得更快了。

韩霁风低咒一声,踏步追了上去,在她正要往街对面冲去,抓住了她,这次他抓得更紧了,任她如何拍打,就是不松开。

何以侬边被他拖着走,忍不住哭着哀求。

“哥,求你不要这样,爷爷身体不好,他知道了一定会受不了的,我不想伤害任何人,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哥,求你了,不要这样,啊,好痛,你放开我,放开!我不要进去!”

韩霁风把她丢进车里,碰的一声甩上门,自己也从另一边坐了进去,阴沉的脸如暴风雨来临前的灰暗。

何以侬不着痕迹的往里缩了缩身子,即使车内开着暖气,他的存在却让车厢的温度骤降了几度。上下起伏的胸膛,额际微现的青筋,紧抿的唇角无一不显示着他此刻的愤怒。

车厢里除了他略显粗重的呼吸,就是死寂一般的沉默,何以侬垂下头,几乎是屏住呼吸的,就害怕自己的一个不小心,又将他的怒火挑拨出来。

韩霁风沉默好久,最后沉沉吐出一口气,眼睛一转,看到她如受惊的小兽般发抖,一股油然而生的挫败感自心底缓缓升起,疲惫的仰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我可以不进去。”韩霁风的沉声说着,眼睛缓缓睁开,透过车窗,注视着会场门前四处张望的沈浩宇,眼里的疲倦渐渐被冷色掩住,冰薄的唇开启着。

“但是,你要按照我说的去做。”

何以侬惊喜的心情瞬间落至低谷,抬起头望着他的侧脸。棱角分明的五官,完美得如太阳神阿波罗,在昏暗的路灯下却散发着一股邪魅的气息,冰冷生寒。

何以侬打了个寒颤,不知道是因为他身上的寒气还是自己心底的透骨的冷。

他不会再相信她,不,更确切的说,他,从来没有相信过她。

这次的妥协对于一向习惯掌控一切,不容人违抗的他来说已属不易,即使再难过,即使再伤心,她却什么也说不口,在他面前,她要做只是服从而已。

车外的冷风让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裹紧了外套,却依然抵挡不住那袭来的寒气,丝丝透过外套,爬进她的光果的肌肤上。

虽然很冷,可是她走得很慢,每踏出一步,她的心就紧缩一分,她在想,如果她再走慢一点,是不是在她还没有到达会场,她就会因为心脏紧缩,呼吸不畅而窒息死亡,她倒是希望那样,那样她就不用面临令她心痛的场面了,可是,她的希望在下一瞬就破灭了。

沈浩宇看到何以侬缓慢移动的身影,跑着迎了上来,大手扶住她堪堪歪倒的身子,眉宇间笼上了担忧。

“小侬,你怎么了?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手很冰,脸也很苍白。”

“哦,没,没什么,可能是太冷了。”

韩霁风看着相扶的两人进去,放在方向盘上的手紧紧握着,细碎凌乱的刘海下,一双黑幽的眼睛阴鸷而凌厉。

最后一次了,这是他最后一次容许别的男人碰触何以侬了,今晚过后,不论她愿不愿意,何以侬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只有这样反复的提醒着自己,他才能忍住冲出去狠狠揍沈浩宇一顿的冲动。

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她有占有欲的,只是当他知道时,他的占有欲已经强到连他都不敢相信的地步。

她是那个女人的女儿,所以他对她冷眼相待,甚至强占羞辱她。

开始的时候,他把这一切归结为报复,可是后来,他知道,不是。

只要一想到她的身边还有别的男人,他冷静的自制力就不再无坚不摧。曾经几次,他不断的告诫自己,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于他无任何意义,绝对不能因为她而乱了心智。可是,那种从未有过的愤怒就像是野火般寸寸烧灼着他的身心,无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