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恶魔囚奴:误入总裁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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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小侬,小侬……”

月笙推了推她,何以侬才算扭头看她,茫然的问:“什么?”

“你在想什么?思想好像抽空了一般!”

何以侬摇摇头,忽然想起来韩霁风给她说的事,便对月笙道:“月笙,我下个月恐怕要离开一段时间,你帮我好好站看小蕃。”

“你要去哪里?”

“欧洲。”何以侬低下头,声音很低很轻。

月笙挑眉:“是韩霁风?”

何以侬这次没有说话,只是有转向了窗外,月亮不知什么时候隐在了乌云后面,一片昏暗。

月笙拍了拍她的肩膀,站起来,叹了叹气。

“我不能说什么了,而且我说什么也不管用了。小蕃你不用担心,倒是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像是在给她时间准备,韩霁风没有出现。

她首先去了趟孤儿院,之后,又去见了凌宇,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骗凌宇说,她在‘夜色’工作成绩优秀,经理有意升他的职,所以便让她出去学习一段时间,学费公费。

她知道自己的说辞瞒过了他,看着他由衷的笑容,她只觉得一股酸涩由骨子里沁出来,连嘴里都苦哈哈的,眼睛更是酸得要流出泪来。

陈蕃怀疑过她的说辞,但是在成非的保证下,再虚无缥缈的说辞也变得真实可靠。

连成非都亲自出马了,一切顺利得就像喝凉水一样。

一切处理完毕后,她就坐等,看日落星沉,看黑色慢慢吞噬光明,看繁华都市里一盏盏亮起的灯,像是给这个城市蒙上了一层温情的面纱。

如果不是知道纱下的肮脏龌龊,很有可能就会想迷梦一般沉浸其中。

那天夜里,她就坐在窗前,就好像是等着一场不知有无轮回的宿命。

巴黎是个充满诗情画意的浪漫古都,在这里,即使是一草一木都可见浪漫气息。

埃菲尔铁塔的雄伟,凯旋门的壮观,卢浮宫的悠久,巴黎圣母院的庄严,香香榭丽舍大道的浪漫,塞纳河的优雅……

这些她只有在书中或电视中才可以感受到的美景,如今却真实的就呈现在眼前,她有种恍惚的感觉,却又抑不住满心的激动。

她每一天都像是在梦里一般,这个浪漫的都市到处都充满了令人心醉的诱惑,不自觉的就会沉浸其中。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仓促,短短的两个星期的巴黎之行,就要在今晚画上句号。

可能是因为想到明天要离开了,她的心情受到了影响,默默的支着颐,静静的看河上的夜景。

“看你一言不发的,在想什么?”韩霁风躺在船上,枕着胳膊,看着她,淡淡问道。

古旧的建筑倒映在河中,光影变幻,水光离合,仿佛一幅抽象的油画。

何以侬不由得喟叹:“巴黎真是美。春天那样美,夏天也这样美,不知道冬天会不会更美?”

“那等明年冬天我们再来。”韩霁风消消闲闲的说,

他换了休闲的T恤,整个人的锐利锋芒都隐在了那份消停后,看起来悠游自在,稳重而内敛,半分不显露商场宿将惯有的肃杀之气和淡漠气息。

何以侬回头看了他一会,他拿起酒杯朝她扬了扬,唇角一勾,笑如被水打湿的绵薄,慢慢的显露出痕迹,随意,洒脱,她的心很不规律的跳了一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又转过头去。

回到酒店,何以侬裹着浴袍,站在房间的落地窗前,俯视这个城市的夜景。

夏季的巴黎像个热情豪放的女郎,灯火阑珊中的她更有种摇曳生姿的魅力。

她的一声叹息还没出完,一双健臂从背后搂住她,紧接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后,痒痒的,酥酥的,她忍不住推了推他。

“别闹了!”

他也就真的放开了她,将她转过身来,昏黄的灯光下,他的眼睛像是镶嵌了两颗星子,璀璨光芒。

“依儿。”

他叫她,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嘴巴一张一合,低沉沙哑的声调如挑弦般,铮的一声,触动了她心底里最紧的那根。

她动弹不得,睁大眼睛看着他,氤氲水漾的大眼里有迷惑,有惊讶,更多的还是不知所措的惶恐。

韩霁风慢慢的靠近她,一个冰冷的吻烙在她的额头,她却如被烈焰烫伤般的猛的跳开,慌慌张张的转身就要离去。

她怎么了,傻了吗?怎么会觉得他的眼神熟悉呢?好像,很久以前有人也曾经这么看她,叫她。

她,她一定是被巴黎的美景迷得太厉害,所以还没有完全清醒!

在接近门口的时候,她被他抓住了,他将她困在门和他的身子之间,困得那样紧,以至于她吞吐之间都是他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

他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她被迫看向他,她在那双眼睛里看到自己,挣扎无力,呼救无门。

“我不想离开,你不是也很喜欢这里吗?我们再呆一个星期。”

何以侬的脑袋有片刻的短路,忽然猛的推开他,“不行,我们明天就回去。”

巴黎再美,他们毕竟只是路过,一味的留恋只是徒增伤感罢了!这段时光再美好,但也仅此于此,他们之间,不可能有什么任何的改变。

他是主人,她是商品,他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

韩霁风的眸子骤然冷了下来,没有说话,转身走到窗前,掏出一支烟点燃,烟火明灭,映着他的脸忽明忽暗,隐隐可见怒气。

何以侬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走到他面前,“韩先生,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谈什么?”他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似乎对她的提议没有丝毫的兴趣。

何以侬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放在窗台上,“对不起,它太贵重了,我受不起。”

韩霁风淡淡的瞥了一眼,不以为意,说话的语气好像在应付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原来是为了这个,看来我们对‘贵重’的含义理解不同。它不过是个小玩意,你不喜欢,随便扔在哪里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