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心灵鸡汤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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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真爱是生命的养料(1)

真爱是一种完全的舍己,

真爱是生命的托付。

把爱拿走,我们的地球将变成一座坟墓。

爱是自然界第二个太阳。

生命因为付出了的爱情而更为富足。

死神也怕咬紧牙关

伯尔

有人问玛丽如何能挺那么长时间,玛丽回答:“当时,我头脑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一松口,罗伯特肯定会死。”

几天之后,这个故事像长了翅膀飞遍了世界各地。

人们发现,死神也怕咬紧牙关。

那个惊心动魄的故事是这样的:

罗伯特和妻子玛丽终于攀到了山顶。站在山顶上眺望,远处城市中白色的楼群在阳光下变成了一幅画。仰头,蓝天白云,柔风轻吹。两个人高兴得像孩子,手舞足蹈,忘乎所以。对于终日劳碌的他俩,这真是一次难得的旅行。

悲剧正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罗伯特一脚踩空,高大的身躯打了个趔趄,随即向万丈深渊滑去,周围是陡峭的山石,没有抓手的地方。短短的一瞬,玛丽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下意识地,她一口咬住了丈夫的上衣,当时她正蹲在地上拍摄远处的风景。同时,她也被惯性带向岩边,在这紧要关头,她抱住了一棵树。

罗伯特悬在空中,玛丽牙关紧咬,你能相信吗?两排洁白细碎的牙齿承担了一个高大魁梧躯体的全部重量。

他们像一幅画,定格在蓝天白云大山峭石之间。玛丽的长发像一面旗帜,在风中飘扬。

玛丽不能张口呼救,一小时后,过往的游客救了他们。

而这时的玛丽,美丽的牙齿和嘴唇早被血染得鲜红鲜红。

有人问玛丽如何能挺那么长时间,玛丽回答:“当时,我头脑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一松口,罗伯特肯定会死。”

几天之后,这个故事像长了翅膀飞遍了世界各地。

人们发现,死神也怕咬紧牙关。

第二次机会

条安娜·查普门

做出一生中最困难的决定,“这就是心如刀割的感觉吧?”他在这里写道,“或许我们注定不能在一起。但是,我仍祝福你。”

时光飞逝,年复一年。人生刚开始是几年,然后是十几年,再来则是好几十年。结婚、生子,他们的人生分为两个阶段,但这两个阶段却又相互平行,没有交集。为了纪念他们的爱,英格丽德·逵门尔顺着阶梯走到地下室,拉出一个老旧的盒子。

这些收藏在盒子里很久,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三年间他们鱼雁往返的信件,就是他们爱的证明。这盒子从德国背到美国,并且四处跟随着英格丽德已有半世纪之久。这里的每个字皆代表他们之间即使是时间也无法磨灭的爱。

虽然美国军方已告知英格丽德,她先生已不在人世的消息,但英格丽德未曾有过一刻怀疑他对自己的爱。英格丽德知道他们是注定成为彼此一辈子的伴侣,即使只是心灵及记忆里的伴侣。

他们相遇于1949年的柏林。凭着流利的英语及书记的能力,英格丽德与十多位美国士兵,共事于美国空军驻德国北部办公室。正值十八年华的英格丽德不愁没有约会的对象,但她因年纪尚轻一直没有正视他们的追求。然而,其中有一位士兵李迪克森,二十六岁,却吸引了她的注意。英格丽德默默地等待着,但他却一直没有追求她的动作。英格丽德告诉自己不要期望太高,他可能已经有女朋友了。

美国七月四日国庆日当天,英格丽德至少收到七位士兵的邀请,请她共度庆祝活动。结果,至少有七位士兵被拒绝了。英格丽德期盼李开口邀请她,但却一整天都不见他的人影。

李在下班前一刻终于出现了,英格丽德紧张得心跳加速,可能就是现在了。李果真开口邀请英格丽德。英格丽德对他说,她很愿意,但不知如何面对其他被她拒绝的士兵们。

“交给我来处理吧。”李推开门,对其他人说:“我们邀请英格丽德与我们共度今晚的庆祝活动如何?”那晚,李牵着英格丽德的手,身边还有一队士兵们伴随着。夜晚的星空点缀着五彩缤纷的烟火,美极了。英格丽德的眼里也有五彩的烟火,对李来说也是这样的。结束后,李送英格丽德回家,亲吻了她。“那时,我就知道他就是那个将与我共度一生的人。”英格丽德说,“他还没开口,我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了,打从第一次见面时就是这样的了。”

经过了那天晚上,他们形影不离。因为在李被调回美国去之前,他们只剩四个月的时间了。因此,他们把握每分每秒相聚的机会,或在公园散步,或到空军俱乐部,或与英格丽德父母一同吃晚餐。在这小城镇上可做的消遣不多,他们最常做的事是坐在小吃摊上聊天。

谈话的内容越来越严肃,李提出想与英格丽德结婚的要求,他要英格丽德与他一同住在美国,英格丽德和她的父母亲非常高兴。这对恋人满心欢喜地规划他们充满着希望的未来,却不知即将发生的事。李启程回美的时刻终于到了。虽然他们沉默无语,但却因互许了对方,内心兴奋不已。只要李安排好,将即刻接他未来的妻子英格丽德回美国。

然而,李无法预料的是,处理外籍人士移民至美国的业务不属于军方管辖范围。李为此事感到气愤,他决定再回到德国见英格丽德,于是他申请重新分发,但却遭受无数次拒绝。最后,他终于可以再回德国去,李以为他的计划可以实现了。

不幸的是,出发前夕他忽然患了盲肠炎,只好在医院里休息几天,但他的军队已先行出发了。后来,他被派至亚洲,加入韩战。

做出一生中最困难的决定,“这就是心如刀割的感觉吧?”他在这里写道,“或许我们注定不能在一起。但是,我仍祝福你。”

之后,他们就失去了联系。

数年后,英格丽德搬到纽约与她的姨妈同住。她的姨妈试图说服她嫁给一位年纪颇大的富商。但英格丽德拒绝富商的求婚引起她姨妈的不满,于是不愿意让英格丽德继续住在她家,英格丽德只好求助于一位在芝加哥的大学同学泰德。虽然他明白英格丽德心里还有别人,但他还是向英格丽德求婚。

如今,泰德与英格丽德育有一对儿子:皑尔与凯文。即使与泰德的婚姻平顺、美满,但英格丽德发现自己仍时常到地下室翻阅李写给她的信件。她时常红着眼地猜想着可能发生的事情。然而,泰德在圣诞夜忽然地撒手而去,让她哭得更伤心。他一直是个好丈夫,他也明了英格丽德对李念念不忘的爱。于是,英格丽德决定不再陷入另一段感情,抚养她的两个小孩将是她最重要的使命。

李于飞机契约管理人的职位上退休。他曾经有过两段婚姻,也有两个小孩。过去几年来,他一直陪伴着患有胰脏癌的第二任妻子,直到她吐出最后一口气。李失去了生活目标,似乎只剩空有的躯体。直到他收到一封信。

撕开信,是英格丽德的来信。“你原本可以轻易地赢走我的心。这些年来,我一直在美国。我的未来在这里。”

当天,李立即寄出回复英格丽德的信。

或许,他还有再爱的机会,毕竟他不曾忘怀对英格丽德的感情。

最后一次,英格丽德红着眼拉出那个装满信件的盒子时,她已经退休了,只剩在大学里兼任的几堂德文课。打开盒子的同时,她突然问自己,为什么不试着找李?毕竟,她的孩子们都已经长大,而且离开家了。有谁会知道他的消息呢?接下来的几天,如何寻找他的下落一直围绕在英格丽德的脑海里。然后,她想起他的学生中有一位是退休的海军官兵。于是,英格丽德向他打探。他的学生给了她海军退伍中心的电话。

英格丽德坐在电话前,屏着呼吸等待着,她的心跳久久无法平静下来。是的,他们查到三位服务于不同军种的李迪克森。没错,英格丽德要找的人就是其中服务于空军部队的李迪克森。退伍中心可以帮她转寄信件,费用是3.5块美金。在信中,英格丽德表示她有一股强烈的想找到他的欲望,并且希望这么做不会令她显得有点傻。

英格丽德看见信箱里躺着一封信时,她知道是李。四十七年了,她仍然认得李的字迹。撕开信,太过兴奋的英格丽德无法仔细地读。李在信中提及他已经退休,现在是孤家寡人,接到她的来信非常讶异,他一直没忘记英格丽德。为了表示他慎重的态度,他觉得应该写信给她,“再续旧时情感”,而不只是打电话。英格丽德振奋的心情就像回到十九岁,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她立刻拿起电话打给李,但听到的却是电话答录机的声音。那晚,李回电话。他们在电话上聊了数小时。英格丽德与李决定约在泰克森见面,因为英格丽德正准备到那儿和她的儿子见面,而李的儿子也住在亚得桑那州。

坐上飞机准备出发时,英格丽德感到几分惶恐。她在做什么?难道她疯了?要放弃,现在还来得及。然而,不安的情绪,在飞机起飞后逐渐地缓和。

李还是一样的高瘦,就像他二十六岁时。他们相互地拥抱,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试图填补这些年的缝隙。“这感觉好似四十七年一转眼即消失,我们又再度拥抱在一起。”

回家后,他们约好几个月后再见面,但英格丽德无法忍受再次分开,她说:“我无法想象要如何忍受离开你的痛苦。”

李飞往芝加哥探望英格丽德,但深怕英格丽德邻居的闲言碎语。

“别理会他们就好了。”英格丽德说。

英格丽德与李心里明白,他们终将会结婚的,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们了。

1997年1月2日,他俩终于决定互结连理。英格丽德穿着及膝洋装,李则一身空军官服。那时的她六十七岁;他七十四岁。他们的婚礼在许多朋友、亲友及国际媒体的见证下完成。

围绕着镁光灯、人声、笑声的婚礼结束后,英格丽德与李尝试开始年轻时他们一直梦想的平静生活。英格丽德说:“每每想起初恋的人仍是我最后的爱人时,我内心里充满着快乐。”

渴望你的爱

芭芭拉·安吉理斯博士笔录

1996年的情人节,我带着萝玛上0prah脱口秀。我要在全国观众前告诉她我内心的话:“萝玛,在集中营时是你填饱我的饥饿。但现在,我仍有无法填满的渴望,那就是渴望你的爱。”

1942年的冬夜,特别的冷。可是对纳粹集中营的人们而言,没有什么不同。我穿着破烂的衣衫站着发抖,还是不相信这噩梦真的发生了。正值年少的我,学校是我应该去的地方;与朋友相伴一同游玩是我的娱乐;未来应该是我的梦想,我应该长大、结婚、组织家庭。但这些“应该的事”已不再属于我。相反地,自从那天被带走,与上千万犹太人一同被送到这里后,我每日每夜处于濒死边缘,只剩残留的呼吸及“明天,是否我还活着?”“今晚,我会不会被带到毒气室?”这样的问题。

在布满铁刺的围墙边,我来回地走着,试图让消瘦的身躯保持暖和。饥饿太久了,我已不愿回想到底有多久了,可果腹的食物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每天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消失不见,过去快乐的时光也离我越来越远,我也变得越来越绝望。

忽然间,有一位年轻女孩引起了我的注意,她从围墙的另一边走过,停下来,用悲伤的眼神看着我,似乎要告诉我,她也和我一样不解为何我会出现在这里。站在陌生人面前,我因自己的一身褴褛感到羞愧,试图转头不敢正视她,但我却无法将目光移开。她的手伸入口袋,掏出一个红色的苹果,一个美丽、鲜红色的苹果。“喔,已经有多久了?多久没见到这么红的苹果?”那女孩小心翼翼地左看看右看看,嘴角露出浅浅的微笑,迅速地把苹果从围墙丢过来。我赶紧过去用我颤抖、冰冷的手将苹果捡起,抬头看着她消失在远处的背影。对于濒临死亡的我,这颗苹果代表着无限的生命与爱。

隔日,有一股强烈的欲望吸引着我,要我在相同的时间再回到围墙边相同的地点。“难道我疯到希望她会再来吗?”“当然,我希望她会再出现。”结果,我还是来到了相同的地方,不愿放过每个即使是渺然的希望。她给了我希望,我必须紧紧地抓牢。

结果她真的来了,她再次带了一颗苹果来,嘴角仍然带着微笑,将苹果从围墙的另一边丢给我。这次我接到了,而且我高高举起手里的苹果要让她看见我接住了。她的双眼闪闪发亮。“她是可怜我吗?”我猜想着。或许是吧!但我不在乎。只要能见到她我就心满意足了。我的心已经很久不曾因情感因素而跳动了。

就这样持续了七个月。有时我们交换简短的几句,有时则只是苹果。她喂饱的不是我的肚子,更重要的是这来自天堂的使者填饱了我的心灵。而且我知道,我也是她的精神食粮。

有一天,我听到一个令我害怕的消息:我们将被载运到另一个营去。我和她的关系无法再继续了,这等于判了我死刑。

次日,和她打招呼时,我的心都碎了,只能用微弱的口吻跟她说:“明天不要再带苹果给我了。我要被送到另一个营去。我们不能再见面了。”我赶紧转头,在我崩溃之前,奋力地跑开。我不忍回头,我害怕让她看到我泪流满面的窘状。

几个月过去了,噩梦仍然不断,但对那女孩仅有的记忆支撑着我度过无数个恐惧、痛苦与无助的日子。她的脸、她的眼、温柔的声音、苹果的滋味一次又一次地在我心中浮现。

终于,有一天,噩梦停止,战争结束了。所幸仍存活着的我们重获自由。我已经失去所有最珍贵的事物,包括我的家人,但我仍保有对她的记忆。这回忆给了我活下去的力量,让我决定迁居美国开始新的生活。

数年过去,这是1957年。我住在纽约市。朋友说服我去相亲,对象是他的好朋友。虽然不愿意,但看在他的面子上,我还是勉强答应了。其实,这位名叫萝玛的女孩子还不错。至少我们还有一项共同点:她也是移民来美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