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启世和当初宁玉的能力相似,都是可以穿梭不同维度,到达另外时间点的。
除此,与相性合适的人结合的话,还会得到一股惊人的神力。
至于是什么神力,捷说,他也不知道。
因为,自从知道天帝启世以来,他从来没有见过会有和天帝启世如此相性合适的人。
而我,不管是什么,只想知道,我后背的灼烫感,到底什么时候消失,该不会下半辈子会一直疼痛吧,那样的话,我宁愿不要这种神力。
我在地上宛如杀猪一样痛苦嚎叫。
捷却频频笑着点头,露出欣喜之色。
我真是想骂街,我这里痛苦着,你高兴着?有没有良心啊!
这还不算什么。
捷高兴了,还撇下我不管,直接往祭天殿里面走去。
我一个人孤孤零零的,只有疼痛相伴。
哦,对了,还有面前石蛇妖死后成为的废墟作为唯一的赏景,供我解闷。
捷进去太久了,让我觉得他真的是丢下我不管了。
既然没人管我,那我必须自救。
我想站起来,可是相比之前,疼痛感加剧,根本没有余力站起,只能匍匐前行。
当我想着天之坛出口方向爬了一段距离,最终还是放弃了。
这个样子不可能到达出口方向,向路人求援,恐怕我要疼死在这里了。
正当我绝望之际,微微抬头看向前路,眼前的石蛇妖尸骸映入眼帘。
不对,与其说是我看到他,倒不如说是他跳到我的眼前。
对!没有错!
一块石蛇妖的石头居然自己蹦哒蹦哒地跳着。
什么情况,尸变?妖还兴这个?
别吓我啊,我现在可算是残废,吓唬一个残废有没有良心啊!
内心牢骚吐槽着。
别说,越琢磨,眼前的石头越来劲。
从一两块石头跳动,变成了全都在跳动。
而且就在我的眼前聚集着。
它们越聚越多,最后终于不跳了,形成一座小山,高耸如云。
我就好奇了,石蛇妖有那么多砖头码那么高么?
我担心石蛇妖真的来个尸变,本想绕道走。
怎料,刚想挪步,宛如高塔一样的石山朝着我坍塌下来。
我滴妈呀!要了亲命了!我现在可没有余力躲闪。
当我以为要被砸死的时候,突然耳边听到一个声音。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石蛇妖!
是他的声音没错!
难道他没死!
我再抬头,石山已经变回了石蛇妖当初的模样。
我呆愣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石蛇妖扭动身躯,像是在活动筋骨一样,同时叨念着:“老东西,有两把刷子,差点就死了。幸好命大,躲过一劫。”
待他活动够了,低头对我说:“你小子,有一手啊!居然敢串通别人骗我!”
我已经被后背灼烫感折磨得没有任何余力,随口再编个谎话糊弄他都懒得琢磨了,直接说:“对啊!我骗你了,杀了我吧!”
“求死?没那么容易!骗我的人,我要折磨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用你折磨了,我已经痛不欲生了。”
“啊?咋回事?”石蛇妖一脸懵逼,确实看到我表情很痛苦的样子。
“你还问,自己看啊!”
石蛇妖估计是个近视,脸都快贴到我后背了,才看清楚。
“这……”看清后的石蛇妖满脸惊讶之色,不停摇头,“不可能!怎么会是你!”
就在此刻,捷可算从祭天殿内出来了,手里还捧着一个红色锦盒。
当他看到石蛇妖复生,手中的锦盒掉落地面,从其中散落出一块五色的鹅卵石。
“你没有死!”
石蛇妖抬头看向捷,冷哼一声:“凭你,能让我死吗?”
“怎么可能!明明聚集了历代君王的灵气,也不能消灭你吗?”
“就现在来看,恐怕不能了!”
“这到底为什么?”捷摇头退后,思来想去,回忆着自从石蛇妖来到这个时间点之后发生的一切。“你到底吃了多少活人!”
捷这么一说,石蛇妖似乎也领悟了。
其实,先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那一击没有死。
但是现在,他想明白了。
原来,就算是历代君王之中有昏君,也是少数,大多还都是为民的明君。
只要是为了天下黎民百姓的明君,就会顾及民众,无论他们是何朝何代,是生是死。
石蛇妖吞了活人,体内就有了黎民百姓的气味。
捷刚才那一击,自身能力倾注微不足道,全靠历代君王的力量。
而历代君王不会伤害黎民百姓,当到达石蛇妖嘴里想要除妖时候。
君王们感觉到了百姓气味,并没有倾注全力。
所以,刚才那一击根本不能将石蛇妖置之死地。
作恶还能自保,这个设定,我很不服。
可是,事实就是这样,我也没办法。
现在来看,石蛇妖已然无敌,捷根本拿他没有办法了。
按理说,石蛇妖会先把捷杀死,以绝后患。
不过,他没有。
再次低头,细细观察我的后背。
“别看了,臭流氓啊!”
我疼得根本不畏惧他会杀了我,随意喊叫,以分散注意力,缓解疼痛感。
而石蛇妖似乎很在意我背上的东西,看了又看。
我偶然间抬头瞥他一眼,本来再想牢骚几句,却看到他很恐惧的样子。
石蛇妖在惧怕我的后背吗?
我察言观色的本事不算太差,按照他的表情,应该没错。
他怕我后背干什么?难道怕我把灼烫感传染吗?
别逗了,这又不是传染病,分明是天帝启世搞的鬼。
捷也注意到石蛇妖的表情,立即将五色鹅卵石拾起,小心翼翼向我靠近。
但是,石蛇妖注意力虽然放在我后背上,警惕性却没有削弱半分。
他觉察到捷过来,马上抬头怒吼:“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你看他都这样,我想给他止痛。”
“不许!听好了,你离他十米开外,否则立即杀死你!”
石蛇妖就像把我当成珍惜动物一样,小心地“保护”起来,不让任何人靠近。
而他自己,也不敢对我动手,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