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迟到,嗯?”
浑厚的嗓音在耳边响了起来,苏夭夭才是缓慢的睁开了双眼。
只见着靳司珩满脸温柔的看着自己,她不禁红了脸颊。
“怎么的,你还想开了我?”
苏夭夭胆大的看着靳司珩,不自觉的想起了昨天晚上靳司珩说的话。
“开了我,让乔悠然过去继位吗?嗯?”
面对突如其来的一问,靳司珩发出了闷声的笑。
“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这样的酒我倒是愿意让你喝了!”
苏夭夭憋红了脸,扯着自己的被子拉了上去,听着靳司珩在浴室里洗漱的声音,苏夭夭渐渐感觉到了不可思议。
“难道这就是生活吗?”
苏夭夭喃喃说道,不知不觉当中,靳司珩似乎也是融入自己的生活了。
随着靳司珩的关门声,苏夭夭才是慢悠悠的起床来,心中竟然也有种老板娘的感觉,谁让靳司珩吃了自己的瘪呢!
浴室中,苏夭夭还在化妆,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了过来。
苏夭夭放下手中的化妆棉一看,顿时脸色一冷。
随着声音一阵阵的打了过来,突然间一个视屏也传了过来。
画面上呈现的就是目前那一张熟悉的脸庞。
苏建居然舍得花这么大一个血本,将自己母亲的视屏传过来?
这个时候的苏夭夭也是想不了别的了,她只能是认命的打开视屏,近乎贪婪的浏览着母亲所在的环境,不肯遗漏任何的地方。
画面中的母亲还是跟之前一样的情况,只不过还是没有让母亲说两句话,就匆忙的关闭了,后面还有正在放映的电视机,还好,母亲现在的状态还算好,没有收到其他的折磨。
最起码目前看来是如此的,苏夭夭也是觉得苏建利用母亲只不过是想要利益罢了。
杀人放火得事情,苏建狗急跳墙之前是不会这么做的。
可是现在怎么突然给了自己这么一个“好处”了呢?
苏夭夭还是觉得心里一点底都没有,随着电话铃声的再次响起,苏夭夭还是妥协了。
“你想干嘛?”
苏夭夭的声音极其冷漠,这对于她来说,都算是客气的了。
“真怀疑你是不是我苏建亲生的女儿,你怎么能够这么恶毒呢?”
苏建气急败坏的声音让苏夭夭不觉一愣。
“我恶毒?我做什么了,我就恶毒了?苏建,大早上你就这么找不痛快是吗?你把我妈的视屏发过来干什么?”
苏夭夭有些莫名其妙。
电话另一边的苏建更是着急:“你不恶毒?真是没有想到我苏建竟然生了你这么一个女儿!”
“还想着以后结婚还能够孝敬我们的,结果呢?你给我干出什么事情来了?倒是和别人一起算计起自己家的公司来了,你说你,苏夭夭你的心里到底怀着什么鬼胎呢!”
苏夭夭听起了苏建在说公司的事情,心中的火更是蹭的一下就上来了。
“苏建,你到底要不要脸,我把我卖给靳司珩也就算了,现在还恬不知耻的要求人家出了五百万的融资,这也就算了吧,你怎么还好意思说这公司还有问题呢?”
“有问题自己想办法,我的钱还搭在里面呢?你倒是要好好的考虑一下股东的利益好吗?”
苏建面目通红,实在是想不到苏建居然无耻到了这个地步。
“你是股东你怎么不来开会?你让一个外人过来指点公司的事情,这算是怎么回事啊,苏夭夭,难道你忘记你妈还在我的手里了是不是啊?”
苏建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将手机挂掉,直接关机状态!
苏夭夭咬着嘴唇,指尖发颤的按下了手机,身子支撑在洗手台上,浴室中镜子反射出来的自己,眼带泪光与不屈。
“外人指点?”
苏夭夭想到了前些日子,靳司珩给自己请来的能手,苏建这么着急还这么生气,竟然还动用了自己的王牌,看来周菲菲在公司里是没给他好果子吃了!
“哼,苏建,我看你能够支撑多久!”
苏夭夭加快了手中的动作,立即准备前往苏家,看来这一次自己还是有谈判的资格的。
苏家。
“爸,你说苏夭夭会帮我把事情给澄清吗?”
苏蓉蓉站在一边,有些仓促的走来走去,陈淑芬站在一边安慰着:“没事,她可是你的姐姐,怎么可能不管你呢,再说了,这苏家还是你爸爸做主的,她怎么敢不听你爸爸的话呢?”
“希望如此吧!”
苏蓉蓉因为上次的事件,搞得现在名声臭的不行,她的好多圈子已经把她隔绝在外了,再者剩下的圈子里,没把她给弄出去,但是那个眼神就已经足以让她感到崩溃了。
她们都坐在一边,等待着苏夭夭的到来。
果不其然,苏夭夭一进门就遭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那记恨的眼神。
“怎么了,给了你五百万还不够,还要我手把手教,我说你当初还不如直接出个价格,让我老公给苏家集团直接给买了不就得了?”
“省的现在还要看我脸色呢是不是?拿着钱说不定还能够白手起家呢?我这聪明的父亲啊,是不是?”
苏建恼羞成怒,在即将要靠近苏夭夭的脸颊时,苏蓉蓉连忙的跑在了她的身边。
“好了,爸爸,你不要生气了,姐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安心的吃顿饭还不行吗?”
苏蓉蓉的好心好意在苏夭夭的这里可是一点账都不会买的。
“滚你的,名声都烂成了那个样子,有什么资格说我是你的姐姐,我可教育不出来你这么一位天仙妹妹,关键还是肤色通吃的那种人!”
“你……”
苏蓉蓉不禁后退着,脸上就跟火烧了一样,被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说到底,苏建成还是不能够允许别人这么羞辱她的女儿的,尤其这个人是苏夭夭,她能够有什么资格去教育她的妹妹呢?
居然变得这么狂妄了!
苏建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苏夭夭,仿佛要把她生吞的模样,在苏夭夭的目光中又何尝不是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