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疼啊,脑袋就像是要炸了一样,苏夭夭想要睁开眼,但是眼皮更是沉得可怕,根本就不允许自己轻易的掀开。
最后实在是无法和睡神做抵抗,再次昏睡不过。
“夭夭,你醒了?”身旁的男人语气有点激动,苏夭夭醒来看到的就是一张陌生而又熟悉的俊脸。
待意识渐渐恢复,才看清楚来人。
“靳宇森,怎么是你?”她心中微微惊讶,回想起自己当时是怎么晕倒的,原来真的是他救了自己。
想到这里,心中倒是对面前的小侄子多了几丝的欣慰。
靳宇森的微笑微微一僵,“不然你以为是谁呢?”他宠溺的摸了摸她柔软的发丝,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有一点奇怪。
但是傻乎乎的苏夭夭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你哥哥呢?靳司珩怎么没有过来。”真是的,自己都晕倒发烧了,他不会还不知道吧?难不成还在哪里谈生意?或者是再和木诗文,聊天喝酒?
不是她故意要这么想,而是刚才自己看了一一下挂在哪里的时钟,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还没有找到人。
离自己过去已经快过去了五个多小时。
靳宇森眉头微微皱起,“我不太清楚诶,我把你在医院的消息告诉他,但是到现在都没有过来,夭夭别担心,他应该很快就过来了。”
他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谎言信手拈来。
“我被送过来多久了?是你找到我的吗?”苏夭夭的脑海中一堆的疑惑。
要是他们闻起来自己怎么会进去哪里,她要如实说吗?可是自己和章佩怡非亲非故,谁会相信呢。
苏夭夭咬着唇,最后相处了办法。
“嗯,是我,我手下说之前看到你乘坐电梯下去,然后我就每个楼层都找了一下。”他的话一半真一半假,但是在苏夭夭的耳朵里,就完全是变了一种味道。
挨着找。
她心中都是愧疚,一把抓住他的双手,眼中都是愧疚,“实在是对不起,是我太笨了……当时我想去找厕所,然后,不知道怎么了就到了那里,结果门可能是被风锁住了吧,我叫了好久也没人理我。”
她觉得自己这个蹩脚的谎言应该还算是满意吧。
苏夭夭觉得自己还是聪明极了。
靳宇森看着面前的傻女人,真是傻得让自己心疼,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明明是被人陷害,无限,但是最后自己出来,还要将所有的错过都拦在自己的身上。
怎么不会让男人心疼呢。
他一把将她拦在坏中,“夭夭,放心吧,现在都没事了。”
苏夭夭浑身一僵,这不太对劲啊,自己好歹是他的嫂子,两个人怎么能够这样做呢,可是她的手还没来得及推开他,房门就被再一次踹开。
“看来真是我打扰到你了。”靳司珩脸上的冰冷只要是个人都能够看见,他眼神中迸发着愤怒的光,双拳紧握,就像是一个在沙漠中饥饿了数十天的饿狼,要将面前的男女给撕裂开。
跟在他身边的是木诗文。
苏夭夭看到她的时候微微一僵,随后赶紧将靳宇森给推开。
“靳司珩,你误会了。”她尝试着解释,却看到木诗文手放在靳司珩肩膀上,满脸的温柔。
嗓音低低道,“哥哥,嫂子肯定是不会做那种事情的,你不要太生气。”
苏夭夭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般的无力,喉咙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为什么会这么晚才过来,为什么过来的时候,木诗文还会跟在自己身边,她不相信凭靳司珩的实力,在一栋只有十几层的酒店,会找了五六个小时才找到人。
那么就是,他在做别的事情,是和谁呢?
是木诗文,还是章佩怡,还是章帘溪。
或者是与她们一起谈笑嘻嘻,自己到底有没有在他的心底存留过。
“嫂子,你身体好点了吗?是我们来迟了,实在是不好意思,之前车子在半路上抛锚,所以才会这样。”木诗文几步走过来,满脸的担忧。
伸出手就想要探探她的额头,却被苏夭夭一把扶开。
“走开,你别碰我。”
她不把那件事情说出来,并不代表自己就原谅了她,面前的这个女人,自己只要是想到,都会觉得恶心。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实在是太厉害了。
自己要是真的和她斗,可能会被吃的渣都不剩吧。
“苏夭夭,你怎么和她说话的。”靳司珩额间青筋暴露,显然是已经处于暴怒阶段,像是在忍受着什么痛苦一样。
听到这话,苏夭夭只觉得鼻尖一酸,泪水就像是要掉下来一样。
她深吸一口气,骄傲的回瞪过去,“靳司珩你有病是不是?不想来看我就赶紧给我滚,在这里对我大吼大叫,你算什么男人?”
她双拳紧握,指甲刺入掌心,微微出了血丝,但是这些对于自己心中的疼痛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还是第一次尝到,原来失望是这样的感受。
“夭夭……你别这样和哥哥说话,哥哥很担心你的,之前我们在酒店,他……”
“够了,诗文,我们走。”靳司珩说完这话,就直接甩门而去,丝毫没有打算在这个房间里多待一秒的时间。
在他摔门的那一刻,泪水就再也克制不住,掉落下来,本来就惨白的脸蛋,显得更加的无助。
木诗文眼中都是欣喜,她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本来以为事情坏了,但是谁能想到,竟然还有靳宇森这个神助攻。
两人相识一望。
“夭夭,我先出去看看哥哥,你好好休息,明早我再来看你,你不知道我们之前再和章老爷子谈话,谈了好久,实在是没有注意到夭夭你失踪了。”
她一句话就简单地将之前靳司珩为什么来的这么迟的原因说了清楚。
原来是和章老爷子谈话。
谈话能够谈这么久,他似乎是完全忘记了,还有个妻子在宴会上等着她是吧。
苏夭夭强迫自己挤出一抹笑容,“没事的,我根本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