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隐婚总裁缠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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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火车站

他看了眼手腕上的钟表,随后将手腕反转了下,“继续说,那这个男人怎么办?”

妇人的嘴角笑开,眉角处有细纹散开,“那他应该用真心去喜欢这个女人,跟外面的女人撇干净关系,给她包容。当然了,我说的这一切是要建立在这个男人爱这个女人的基础上。要是不爱,那么可以直接分开。”

靳司珩低垂着眸子,眸子闪过一抹深思,“她往哪里去了?”

这里是一个三叉路口,女妇人的手指着一个方向,对靳司珩道,“她往那边去了,希望你能找到她,世上也能多一对有情人。”

车子开了很久,靳司珩望着窗外。

窗户外面道路两边的树木飞快地向后倒退,忽然,他的眸子一顿,“停车。”

方恒马上一个刹车,把车子停了。

那一个背影,穿着红色的长裙,身高身材都是差不多的。

靳司珩向前走去,慢慢地伸出手,心里满怀期待,拍了拍那个人的肩膀,“我们……”

他刚说了两个字,那人回头,不是那张熟悉的脸,眼底却有惊艳的光,女人有点娇羞,“我们干嘛……?”

失望落了满眸,靳司珩摇摇头,“认错人了。”

女人眼里也是失望,但扫到身后的那辆车和司机时,她心里还是不甘心,“帅哥~,认错人了也是缘分呢!我们就不能一起干嘛吗?”

“滚。”靳司珩的眸子都是戾气。

女人看着靳司珩生气的样子,不敢再做什么,离开了。

方恒走下了车,到靳司珩面前,看着他满脸疲倦的样子,领结也散开了,从来一丝不苟打理得很好的发丝在夜晚下也显得凌乱。

他在靳司珩身边这么多年,哪里看过他这幅模样,他从来都是恣意潇洒,做什么都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他看了看表,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靳总,要不您还是先回别墅吧!明天再继续找夫人吧!”

“找不到她,我怎么休息,这么晚,一个女人能去哪里?怎么翻遍这座城还是找不到人?”靳司珩手握成了拳头,“马上去打电话,动用所有的关系,还有,去看看苏家那边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动作,掘地三尺,都要把她给我找出来。”

“好的,靳总。”方恒收到了指令,但还是不愿意先去执行,“但是,靳总,”他换一个说法,“您上次就是在门口找到夫人的,现在要不要先回去看看?说不定夫人的手机没电了,又在别墅门外等钥匙呢?”

靳司珩听见这句话,眸子里乍然出现了一抹光芒,他朝着车子走去了,走近了驾驶座。

方恒马上跟着过去了,他心里默默地祈祷,希望夫人就在别墅门外吧,不然,再这么下去,靳总可能会受不住。

车子在寂静的街道疾驰而去,划上了一道绚丽的光芒。

车子在靳司珩的别墅停了下来。

他从车子里走出来,慢慢地走到那个角落,可是却也是空空如也。

“靳总……”方恒开口,想要劝慰。

“你现在马上去查苏家最近有没有什么动作?现在就去查,还有叶琛那边有没有死灰复燃,现在给我去查!”靳司珩眉宇间都是担忧和狠厉之色。

好像只要听见苏家和叶琛那边要是真的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苏夭夭有个三长两短后,他们都会殉葬!

“好的,靳总。”方恒应道,“我现在就去打电话。但是,靳总,还有一点时间,您要不要进别墅先洗个澡,再处理这件事。”

靳司珩背对着他,“现在就打电话。我要最先知道情况。”

两分钟后,方恒回来汇报,“靳总,监视苏家那边的说,苏夭夭今天没有去那里。叶琛那边,也是一切如常。”

靳司珩这才松了口气,僵直的背松懈了一些,“明天一早,联系各方面的人脉,去调查。”靳司珩嘴唇微动,“主要调查地点,机场,火车站。”

“好。”方恒一一记下,有一点不明白,“您的意思是夫人现在已经出了城吗?”

“不然她能躲到哪里去?她朋友那么几个,家人不亲,这座城市里,除了我这里,她还能去哪里?”

听了这句话,方恒心里也一酸,“靳总,,我明白了。您也先去休息一下吧,不然您明天怎么去找人啊!”

“还有,诗文那边,如果最近她找我的话,都说我有公事,不在。”

“知道了。”方恒应声道。

靳司珩走进了别墅。

方恒站在外面,冷风吹得他一激灵,总感觉今晚的别墅很冷清。

另一边,木诗文从酒吧离开之后。

走路的时候都是六神无主的。

夜里,灯光不明。

一块石头绊住了她。

按照以往,她一定会有意识先去护住她的手的,可是她现在却仿佛没有了那种意识。她任由手被擦伤,好像这一跤摔在她的高傲上,将她的高傲狠狠地摔碎。

她又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好像手指已经没有了痛觉一样。

靳司珩怎么能那样,说着对另外一个女人的情话?

那么,她这些年的努力又算什么?

木诗文慢慢地往前走,手指被擦伤了也好像毫无感觉。

恍惚间,接了个电话。

然后,他看到了沈炎。

木诗文有些木然,没有什么惊讶,说,“你来了,送我回去吧!”

沈炎的视线落在她沾满尘埃的黑色裙子上,“你怎么了?”

“没什么。”木诗文淡淡地陈述,随后她朝着沈炎的车子走过去。

只是刚走了一半,沈炎便捉住了她的手,“你的手怎么了?”

木诗文抬起眸子望定他,直视沈炎的眸子,“你现在是以经济人的身份来过问我,还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来过问我?”

这时候,沈炎眼底的那一抹担忧悄然掩去,那些原本要问出来的关心的话变成了,“作为你的经济人,你的音乐才华,特别是你的手,我都有权利过问。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是靠什么的,你的手摔伤了,以后怎么搞音乐?”

“搞不搞音乐是我自己的事,好像跟你没有太大的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