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十二生肖之蛇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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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程嫣然负伤而归 姐弟相见不相识

只见蛇八尴尬一笑,道:“我下山购买些东西,未曾想能遇见殿主与师姐,实在是巧!实在是巧!”

如霜并未理会蛇八,而是望着嫣然担心道:“嫣然,你怎会伤成这样?”

嫣然苦笑道:“师姐,此事说来话长,进楼说!”

只见两名弟子,从悟念手中接过嫣然,扶进楼中。如霜看了看悟念,不知嫣然怎会与和尚走在一起,但见刚才是这和尚,带着受伤嫣然,想必是对嫣然有所帮助,礼道:“这位师傅,多谢将嫣然送回!”

悟念回了礼,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如霜道:“师傅,不如去楼中一叙,如何?”

悟念望了望蛇八,才回如霜,道:“如此,便打扰了!”

悟念随着如霜走了两步,却未见蛇八动身,转身对蛇八疑惑问道:“这位施主,不一同进去?”

蛇八望了望如霜,有些为难,暗道:“这和尚,不知我与如霜等人不和,那天宗弟子赶我还来不及,他道好,问了这样一句话,弄的我左右为难。”

蛇八还未说话,就听如霜冷道:“师傅,莫要管他,他不是我天宗弟子。”

悟念看了看如霜,又望了望蛇八,开口问道:“这位施主,方才听程施主所说,你乃姓蛇名八?”

蛇八点点头,也不知这和尚,究竟想问些甚。

只见悟念那从未笑过的脸上,忽现笑容,急忙道:“不知蛇施主,可认识小僧师伯,悟性?”

蛇八闻言,不由想起当年花满楼那和尚,好像也叫悟性。反问道:“和尚,你说的悟性,可是清泉寺的和尚?年越三十左右,手持一根铁杖?”

悟念笑意更浓,连说“正是!正是!”又转头对着一旁不知所错的如霜道:“施主,你且先进楼。小僧与这位蛇施主,有些话说。”如霜听闻,也没多想。点点头后,转身进楼。

待如霜离去后,悟念上前一把拉住蛇八,将他拖到阁楼角落。蛇八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悟念一把抱住,身音几乎颤抖,委屈道:“八弟!当初金岭山中,你为何不肯认姐姐?姐姐找了你十年,也未见个踪影!”只见悟念边说,泪水边流。

此时的蛇八,哪里还不知这和尚是谁。正是他多年未见的姐姐——蛇一。想当初,金岭山一别,就是十三载。当初姐弟两,还是蛇躯。如今却一个入佛,一个入道。若姐姐不说,他嫣能知晓?蛇八颤抖着身躯,喃喃道了一声:“姐~”多年来的委屈和不甘,在这声“姐”字中,全全瓦解,泪水哗然而下。

世人皆说:“出家人,早已看破红尘,斩断七情六欲。”

可世人又如何皆知:“出家人,也是有血有肉,也是有心有肺,人非草木,嫣能无情?”

姐弟两相拥许久,才恋恋不舍分开。或许是因为这来之不易的相遇,才让人更加懂得珍惜。

蛇八擦了泪水,伸出双手,温柔抹去悟念脸庞的泪水,笑道:“姐姐何时化的人形,竟这般英俊。弟弟差点还以为,姐姐是个男和尚。”

只见悟念含泪噗嗤一笑,“已有五年,乃我师傅释怀方丈所化。”

蛇八听闻,暗暗震惊:“我化形,乃因为有化形草的缘故。且我从未听过,有人能直接将灵兽化形,恐怕姐姐的师傅,真是佛法无边。”想到姐姐拜这等大师为师,蛇八心中也替姐姐高兴。问:“姐姐,你怎会在安城?又怎会与嫣然一起。我可记得,当初她可是要杀了姐姐。”

悟念因见得蛇八,心中自然心喜万分。眉开眼笑道:“当年我也有错,不怪她等。且事已过去十载,我也早已皈依佛门,那里还有什么恨与不恨。至于为何在这安城,这事还得从十日前说起。那日,我在寺内念佛,也不知为何,心不在焉。便去找师尊他老人家,以解疑惑。谁知师尊他老人家对我说:“悟念,这恐怕是你的缘到了,缘来时既不可挡,你从今日起,便下山去往安城,哪里或许能遇见你的缘。”我听他老人家话语,也不知这缘是何缘,便来了安城。谁知几日后,就出现妖魔一事。我在安城连查几日,那妖魔却也狡猾,我在东边,他就去南面作案。昨晚,我先是在南城呆了不一会,就匆忙往北城而去。谁知,正好遇上妖魔。与它斗了一斗,我怕安城人多,若真与那妖魔真斗,难免伤及无辜。便装作不敌它,假装被打伤。将它引诱城外鸣凤谷内。那里想,嫣然会与他一同。仔细一想之下,定是妖魔说谎骗了嫣然。那妖魔忽然将嫣然打伤,我也来不及救之。等我出面时,嫣然已负伤。我便与那妖魔,斗了一场。好在我有舍利佛珠,将那妖魔打退。在谷中待了一夜,才返回城中。现在我才直到,原来师傅他老人家说的缘,便是你。”

蛇八连连感叹,道:“姐姐不但人长的英俊,就连修为,也是如此强大!”

悟念笑道:“你这是挖苦姐姐呢?不说我了,说说你过的如何?怎会进了天道宗?”

蛇八将这些年的点点滴滴,从头说了一遍。听的悟念时喜时悲。待蛇八说完,才道:“不管那化龙一说,是否存在,姐姐永远都支持你。你若能化得龙,成为生肖一员,那可是我们蛇族骄傲。”

两人又聊了许久,才准备返回楼中。只是谁又知道,缘这种东西,妙不可言。或许,悟念真正的缘,还在后面,只是这缘,又是何缘?天机不可泄露。

不多时,两人返回楼中。却说嫣然一见悟念回来,连忙起身。又见悟念面怀笑容,笑容竟是那般可亲可幕,不由暗暗思索:“两日来未曾见过小师傅笑容,怎地与蛇八相识不过一个时辰,竟笑的这般开心。”也不知是吃醋,还是其它。嫣然连忙上前,将两人分开。左手拉着悟念,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蛇八,对悟念道:“小师傅,这蛇八坏的紧,你可莫要与他学坏了。”

蛇八闻言,只得苦笑连连。坐在远处一张桌椅上,他知天宗弟子,对他并不待见。也不想用热脸,去贴冷屁股。

如霜则是从嫣然口中,得知是悟性救了她这师妹一命,连忙上前道谢:“悟念师傅,还得谢谢你,救了我这师妹。”

悟念回:“林施主,不必如此多礼。出家人,以慈悲为怀。”

如霜道:“悟念师傅,以你所见,那妖魔修为如何?”

悟念闻言,摇摇头,道:“林施主,我虽与那妖魔交过手。但多亏舍利佛珠,若没有佛珠,万万不是那妖魔对手。昨夜见他背有双翅,想必是飞行类妖魔,只是不知究竟是飞行中那一类。”

如霜点头,暗道:“想必那妖魔,还未离开鸣凤谷,山下妖魔未除,我等此刻也不好回天宗。这悟念手中珠子既能降服妖魔,我何不请他一同,与我等去往鸣凤谷,降那妖魔。且他是佛门子弟,除妖乃正义之事,他断然不会拒之。”想到此处,如霜便邀请道:“悟念师傅,如今妖魔猖狂,城中已是连死数人。那妖魔一日不除,城中百姓一日不安,还望你相助我等,前往鸣凤谷,将那妖魔降服,如霜感激不尽。”

悟念道:“林施主,说什么感激不感激的话,这是小僧分内之事。”

如霜喜之,连忙道:“如此甚好,我等今晚戌时出发,前往鸣凤谷内。”

这时,酒楼小二端上饭菜,招呼众人后,转身离去。

悟念看了一桌子酒肉,连忙叫住店小二,道:“阿弥陀佛,小僧向来不沾荤戒,麻烦施主为我备一些素菜。”

店小二回头,忙道:“方才准备饭菜时,不曾见师傅,所以准备的都是些荤菜。还需师傅稍等片刻,我这就让厨房准备。”

悟念转身,向着一旁蛇八所坐的桌椅而去,坐下低声问道:“八弟,鸣凤谷此行,你可一同?”

蛇八喝了口茶水,望着不远处如霜等人,苦笑道:“去是要去,只是如今我和他们这关系,你也知晓,怕是不能一同前去。”

悟念想了想,道:“那我与你一同前去!”

蛇八道:“姐姐这般怕是不妥。”

悟念急忙道:“有何不妥?若不是因为你,我才不喜与他等同行。”

蛇八回:“若是姐姐与我同去,难免如霜心疑。在她看来,我与你认识不过几个时辰。况且我一人在暗中,行动方便,你且与他们同行便是,我跟在暗中,见机行事。”

蛇八再三劝导,悟念才肯同意。不多时,店小二端着素菜走了出来,又将素菜放桌,道了声“请师傅慢用”后转身离去。

悟念叫蛇八一同用饭,蛇八却说:“姐姐,我已用过饭菜,你先吃着。我来已有些时辰,也该走了。”

悟念闻言,手中竹筷却是停住,想自己与八弟刚重逢不久,又要分离,心中万般难受,就连吃饭也没了胃口。

蛇八见状,安慰道:“姐姐,你我姐弟能遇见,便是莫大的缘分,不可奢求太多。况且,我又不是离你而去,只是在暗中潜伏。”

蛇八这一说,悟念总算看开许多,嘱咐蛇八万事小心,才肯放任蛇八离去。

蛇八与悟念道了别,起身欲要离去。心中有又觉得:还是与如霜等人道个别,毕竟都是同门弟子。其他人不管,但如霜与嫣然两人,与其他人不同。”想到这里,蛇八望着众人叫唤:“殿主,师姐,各位师兄。你等慢慢用饭,我就先离去了。”

话音落下,却无一人理会蛇八,各自吃着饭。只有嫣然一人起身道:“师弟,路上小心。恕师姐有伤在身,不能送你。”

蛇八欲要回话,却见如霜两眼瞪着嫣然,似乎责怪嫣然多话。嫣然见如霜似乎生气,只得默默坐下,不敢发言。蛇八笑了笑,也不在多话,转身离去。就在蛇八要出酒楼时,如霜终究还是回头,偷偷看了一眼蛇八,这一幕却被嫣然捕捉。

嫣然低头细语问道:“师姐,其实你还是挺在乎师弟的,是不是?”

如霜闻言,回头望了一众天宗弟子,见其只是低头吃饭,并未关注两人对话。像是松了口气,低声对嫣然喝道:“就你话多,饭菜也堵不上你这张嘴!”

嫣然“嘿嘿”一笑,端着饭碗,夹了些菜,起身道:“师姐,你吃着,我与悟念小师傅说些话。”说罢,不管如霜,端着饭碗,便朝着悟念而去。

嫣然来到桌前,将左手饭碗放桌,拉过椅子坐下,笑问道:“小师傅,你与我师弟认识?”

悟念咽下嘴中饭菜,也不说识与不识,只道:“他与我师伯认识。”

“哦,原来如此!”嫣然眼珠转了转,望着搂外片刻,忽而焦急低声,“小师傅!小师傅!刚才我好像看见白贺了。”

悟念一听,连忙起身问道:“在哪?”

嫣然急道:“刚从搂外过去!你快去看看。”

悟念哪里还敢停留,连忙出楼。一旁如霜见状,也不知是何时,也是连忙起身,欲要出去。嫣然见状,连忙道:“无事!无事!师姐莫慌,莫慌!小师傅遇见熟人了,这才慌忙而去。”

待如霜等人信以为真,坐下继续用饭后。嫣然忽而狡诈一笑,连忙将自己碗中晕菜夹上,放在悟念碗中,又用素菜掩盖。神不知鬼不觉做完一切,这才无事一般,继续用饭。

且说悟念慌忙出了酒楼后,左看右看。偌大一条街,别说白贺,就是连个人影也没。仔细一想:“那白贺定知天宗弟子在城,哪里还敢露面,定是嫣然骗了我,这该死的丫头,一条到晚竟是些歪主意。”当下也不在管什么白贺,回了酒楼。却见嫣然竟无事般吃着饭菜,气就不打一处来,怒问:“你为何要骗我?”

嫣然不解抬头,道:“小师傅,我哪里骗你?”

悟念道:”刚才你分明说,看见白贺。可小僧出去寻了一圈,也不见个人影,不是骗我是甚?”

嫣然尴尬道:“可能是我看错了,小师傅莫怪,莫怪。嫣然给你赔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