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十二生肖之蛇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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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步入打杂 寻求修炼(三)

这一打扫,便是整整一日,日出至日落,早晨至黄昏,蛇八与郝俊打扫三层又三层,整理三层又三层。期间许多天宗第子来了又走,走了又来。

见天色已晚,郝俊放下手中活,伸个懒腰,擦擦额头汗珠,对蛇八道:“兄弟,如今天色已晚,今日就到此罢。回去吃些饭菜,睡个好觉,明日辰时三刻再来。”

蛇八闻言,放下麻布,回道:“郝兄先回罢,我还有些事,晚些再回。”

郝俊想了想,大脸惊讶道:“兄弟莫非真要读这些经书罢?”

蛇八笑了笑,并未说话,也认同郝俊一番疑问。

郝俊无奈道:“兄弟白天一番话,我以是玩笑话,未想兄弟如此认真。你我只不过打杂弟子,无灵无根,读这些经书又有何用?且一日忙活下来,又累又饿,还有甚心情看书!”

蛇八道:“兄弟此话差已,古人曰:“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书中自有黄金屋。”怎能叫读经书有何用?”

郝俊见劝不得蛇八,只能摇摇头,道:“兄弟既如此认真,我便先离去,你看完时,记得关上大门。”说罢,也不管蛇八,退身离去。

待郝俊消失楼内,蛇八才点燃烛光,从前三层开始寻书。那一摞摞、一层层,一本本、一卷卷,蛇八丝毫不敢错过任何一本。奈何这楼中,经书实属众多,且杂,想要寻得灵兽之书,如大海捞针,无处可寻。翻约几个时辰,竟是些道家经书,哪里见得灵兽之书。无奈之际,心中想起赤老,连忙叫唤两声,却无任何回应。想来是天色已晚,赤老以入睡。

就在蛇八左右为难之际,只听大门“吱嘎”一声,缓缓而开,又闻脚步声由门外而来。蛇八暗忖:“如今天色已晚,谁半夜会来道经阁内?”又想:“或许是宗门弟子前来取书,若是被发现,虽不会有大麻烦,但小麻烦少不了。”想到此处,蛇八连忙蹲下身子,屏住呼吸,不敢出声。

只见那烛光下,一道修长苗条身影缓缓而过,来到火光旁,气氛嘀咕道:“这些打杂弟子,真是越来越没个像样。人已离去,灯火未熄,若是导致楼中起火,如何是好?”说罢,将烛光熄灭,楼内顿时暗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

声音一出,蛇八内心慌张不已,手忙脚乱,刚好打翻一本经书,脱落在地,发出“啪塌”一声轻响。这楼中本就清静,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闻得一清二楚,何况这书落之声如此之大。那来人说话之声,说来蛇八也认识,正是那林如霜,所以才有些慌张,乱了分寸。

如霜闻声,立刻拔剑指向书声落下之处,警惕叫道:“谁人在那儿?”那冰冷的剑光,在黑夜下,透过一层书架,晃的蛇八睁不开眼。

见无人回应,如霜断定,不是宗门弟子。若是宗门弟子,自己一问,对方便会报出姓名,可如今对方未回应自己,说明心中有鬼。如霜脚下一动,身躯弹起两丈高,越上书架,锋利剑尖,直指蛇八而来。

蛇八见状,大惊,若这一剑刺下,自己不死也得重伤,连忙侧身大叫:“林殿主!是我,蛇八!”

慌乱中,如霜听的蛇八声音,连忙收剑,奈何剑已刺出,想要收剑,只得停下身影。这一停,又没个落脚之处,只能由书架上空摔落而下。

眼看就要狼狈落地,蛇八身躯倒下,滚落过去,双臂向上,一把抱住落下的倩影。长剑滑落一旁,两人面朝着面、眼瞪着眼、身挨着身。蛇八鼻中,一股香味气扑面而来,如霜眼中,楞了片刻,氛僵持两个呼吸。

如霜又羞又怒,自己数年来,从未接触男儿身,更不要说,如此不知羞耻的一幕。连忙起身,抓住剑柄,剑指蛇八道:“你个登徒子!受气!”说罢,长剑带着寒光而落。

蛇八连滚带爬,落荒而逃,边跑边道:“林殿主,留剑,请听我一言!听我一言!”

如霜红这眼、含着泪,急火攻心的她,哪里听得进半分言语,恨道:“看你这模样,本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曾想,却是个登徒子,今日刺吓你眼,断你双臂!”说完,一道剑气而出,落在书架之上。只见书架粉身碎骨,书籍满天而飞。

蛇八额头冒着冷汗,心中不由暗忖:“这女人疯了,这般下去,恐怕得把这道经阁毁了。道经阁毁了不要紧,若天宗怪罪下来,自己恐怕有口难辨、有腿难逃。如今之计,只能把如霜引出阁楼,在做打算。”想到此处,蛇八连忙望搂外而去。

如霜见状,也是紧随其后,当真有种,今日定要把蛇八杀之,已解心头之恨的气势。

就在此刻,一道浑厚的愤怒之声,凭空而出:“道经阁,乃安静之处,叫打喊杀,成何体统?”

只见一老道出现门前,脸色微怒,望着一切,见那老道:

一副灰色道袍齐身,眼中精光闪烁,丝丝白发飘飘落后。行如风、站如松,双手背身后。几分仙、几分灵,一身修为大成,仿佛天若塌,也不为所动,地若裂,也不为慌张。

如霜见之,立刻不敢造次,身影急忙停下,收回长剑,礼道:“如霜见过赤老。”

赤老皱眉道:“如霜,你好歹也算一殿之主,行事怎能这般鲁莽?完全不知这是何地,便动用修为,你回头看看,这道经阁成了何样?”赤老手臂一佛,只见那烛光隔空而亮。

如霜回头一看,只见一片狼藉,经书落得满地是,书架木块到处见,深知自己犯下大错,连忙双膝跪地,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等待赤老发落,两眼恶狠狠,红彤彤、眼泪泪地盯着蛇八。

蛇八被这眼神盯的身子一缩,不敢看望如霜,也知自己似乎闯下大祸,楞在原地,同样等待赤老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