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风雨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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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真相大白 陆忘川重伤崩溃

随着商王的加入,太子洪天磊的底气终于足了,正当他要下令的时候,天子洪子夜的声音再次响起:“小辈之间的事,商君就不要插手了吧。”太子不解,为什么他的父王会站在老三那边。商王冷冷地说道:“本来小辈之间的事我也不想管,但是你这位好儿子侮辱了我的女儿,诋毁她的清白,我这个做父亲的一定要替她讨回公道。”洪子夜听了,眉头微皱,他刚刚也是听宫人说,商王也到了皇宫才出来相见,路上自然也听到了宫人说的经过,但大多数是偏向于三公子的,所以听到商王如此说话,他也大概猜出了他的三儿子为什么针对陆忘川了,但是为君之道,在于制衡,老三的错他自会处置,真正犯了他的禁忌的是太子。所以才会有了之前偏袒三公子的言语。洪子夜想要息事宁人,毕竟王宫门口,一堆人在此围观。若真的扯出什么王室秘闻,就有得风言风语好传了。

洪子夜沉思了一会,说道:“诸位先到王宫之中稍坐,我弄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定当给各位一个满意地答复。”听到了天子的话语,众人都默不作声,一动不动。商王环顾四周之后说道:“还请天子现在就给我一个答复。”洪子夜年龄渐大,很多事情他早已不做理会,不管是太子与诸位公子之争,还是各诸侯之间的争斗,他都三缄其口。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因为他的纵容,让各方都蠢蠢欲动。今日听到商王跳了出来,这变相地逼宫之举让洪子夜想起了十多年前的五国逼宫。他刚欲发作,就听到攸侯攸昌的声音响起:“老夫今日也要给我的女婿和女儿讨个说法,还请天子明示。”两位重量级的权臣出面逼宫,洪子夜越发的怒不可遏。他冷冷地说道:“只是小辈之间的一些小小矛盾,两位爱卿何必如此大张旗鼓。公子鑫有他做错的地方,但是他说得话也并不是毫无根据,所以两位爱卿,我让公子鑫给二位赔罪,此事看在寡人的面子上就算了吧。”还没等两位权臣发作,公子鑫就跳了起来,大喊道:“陆忘川的身份真假儿臣起初确实不知,以为是太子哥哥派人蒙混父王的,故此为了王室声誉才一剑伤了他,此事是儿臣错了,但是之后所说的事情,句句属实,儿臣何错之有,要向两位叔伯赔罪?她们做得,难道儿臣说不得吗?还请父王明示!”商王和攸侯听了,面沉如水,商王开口道:“公子此话何意?你说你有确凿的证据还请公子拿出来,没有证据的话,那就恕臣不给天子面子了,天子不愿管教,那臣这个当叔伯的就替天子管教你。”攸侯没有说话,但是如刀般的锐利目光直直地盯着洪子夜,等待着他的回复。

洪子夜本来想要公子鑫赔礼道歉,之后再跟商王,太子他们算逼宫的事。结果商王没有先发作,发作的居然是自己的儿子公子鑫。为了一个不成才的儿子,要冒险堵上自己的皇位与权威,这不是明智之举,更何况,只要自己没事,他的儿子就不会有事。作为一个经历了五国之乱的天子,如何选择,洪子夜早已了然于胸。他开口说道:“逆子,还不跪下给商王,攸侯赔罪!”“且慢,公子得罪的不是我们,而是天歌和萱儿,要赔罪就向他们赔罪吧。”本来如果向攸侯和商王赔罪,公子鑫还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向商天歌和攸然萱赔罪,他是打死也不干的。开口说道:“我愿意向二位叔伯赔罪。”说完对着商王和攸侯跪下叩首。之后站了起来,对商天歌和攸然萱说道:“对于你们,我没做错任何事,打死我也不会向你们赔罪,就算是父王要杀了我,我也不会赔罪!”洪子夜看到公子鑫向商王和攸侯赔罪,自己很是满意,但是他后来的一番话,把洪子夜推到了一个极端难堪的境地。一向听话的儿子,居然公开违抗他的诏命。洪子夜再次火冒三丈,大喝道:“逆子,跪下认错!不然寡人就……”还没等洪子夜说完,公子鑫接着说道:“就怎样?像忘川姑姑那样不听你的话,你就逼死他吗?”洪子夜突然变得头晕眼花,更让他觉得无力的是,后面一道微弱的声音响起,“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声音不大,但因为众人刚刚听公子鑫说话,四周鸦雀无声,所以这道微弱而有力的声音,传遍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

原来陆忘川醒转之后,喝了水,就问了身边的侍女,王宫门口的人散了吗?侍女不知情,说道,天子去了很久了,还没有回来,应该还在王宫门口。听到这里,陆忘川带着伤,咬着苍白的嘴唇,在侍女的搀扶下,一步步地走到了,王宫门楼上。刚来到就听到了公子鑫说出陆忘川的母亲忘川公主是被天子洪子夜逼杀的,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了这一声问询。

公子鑫看到陆忘川到来,冷冷地说道:“你还真是可怜啊,这件事不但我知道,我的好兄长太子哥哥也知道,至于攸然萱和王嫂知不知道,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以你与王嫂还有攸然萱的关系,他们不可能知道了不告诉你,可见她们应该不知道,你母亲,我的姑姑忘川公主就是被我的父王,你的舅舅赐了王室专有的毒药幻境碎灵散,毒杀的。听说因为幻境过于恐怖,她死的时候惊惧而亡,最后嘴里还念叨着你的名字,忘川忘川的。”说道这里,陆忘川真的崩溃了,眼中早已布满了泪珠,虽然他猜到了一些端倪,但是当他亲耳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还是难以接受。侍女看他要向后倾倒,陆忘川用力一甩胳膊,侍女倾倒到城墙上,陆忘川艰难地站稳了脚跟,冷冷地质问着这位至高无上的天子:“为什么?我的母亲对你没有任何威胁?为什么?她不是你最宠爱的妹妹吗?为什么?你可以告诉我是什么让你下定决心要斩草除根的吗?”面对陆忘川的质问,洪子夜默不作声,苦苦地思索着如何摆脱现在的局面,他思索了良久,刚要回答陆忘川的质问。但是陆忘川再也支撑不住了,胸口包扎好的伤口渗出的血迹,染红了陆忘川的外衣,陆忘川只觉得眼前一黑,晕倒在地。商天歌,赵昇,攸然萱等人看着着急,还没等她们上去,两道倩影悄然而至。银追忆和陆忘忧在王宫门口看了好久了,本来只是想等陆忘川出来之后给他惊喜,因为陆忘川自己都忘了今天是自己的寿诞,他似乎用了一种阴差阳错的方式得到了他最想要的礼物,真相,但是代价却是自己重伤昏迷。二人飘然落下,架起陆忘川,正准备走,追忆却对洪子夜说道:“你的回答其实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已经知道了真相,你要如何去弥补。”洪子夜感慨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将来你遇到了相同的情况,你也会用死亡来维护他的尊严。因为对于他来说,死亡反而是最好的解脱!”l追忆站直了身体,坚定地说道:“不,我不会。”洪子夜也肯定地说道:“只要你珍视他,他也同样珍视你,就一定会发生。”追忆没有再回答,和忘忧一起把忘川抬了下去。城门楼上,洪子夜轻轻地说道:“秋风萧瑟,万物凋零。死亡逼近,但也孕育新生。陆忘川,你要成长起来,这是你今生必须走出的阴霾。”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