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迫入牢笼:恶魔复仇之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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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我退让一步(1)

哎,死都要这个男人,男人却不断摆脸色给她看,把两人放在不平等的位置,视她为木偶泥胎,任他摆布揉搓。

她把车窗玻璃升上,不再看外面的景色,低头看腿上的电脑,把电脑上的图片全看成了滕睿哲的棺材脸。

一会后到达北京酒店,滕韦驰没有直接带她去会议室或出去视察,而是让人给她准备房间休息,并且准备丰盛的午餐,似度假来了。

黛蔺则在打量一眼北京大酒店富丽堂皇的大厅后,往日的记忆又在脑海里冒出来了,是那次与滕睿哲一起坐在旁边餐厅吃北京早点的画面,油茶、各种香喷喷的北京小点、雕花白栏窗、阳光,他一身休闲装,悠闲自在的吃小点,网上谈生意。

那是他们第一次坐一起吃东西,她还怕他,眼睛都不敢直视他,一直自卑,受委屈就哭,不敢反抗他,结果长此以往,他越来越高高在上,越来越不可一世,一旦她犯错,就惩罚她,控制她,试图把她管得死死的。

她也是个人,凭什么要受尽他的冷眼相向,冷嘲热讽?他们两个人之间,只要他的态度稍微放低一点,能顾及她的感受,她还是够得着他的高度,与他并肩,不会那么累,那么憋屈。

“大少爷,二少爷一个小时前也打来电话订好了酒店房间,准备来北京,现在老爷正在茶室等着您。”前台领班给黛蔺安排好房间后,又用甜美的微笑和声音对滕韦驰禀报道,气质高雅知性,态度八面玲珑,“老爷得知睿哲少爷要来,特意将大会推后一个小时召开,似乎是要顺便提及您这次过去锦城市接手家族企业的事。”

“你确定二少爷要来?”滕韦驰对这个消息不太惊讶,笑了一下,“我飞来北京之前,从杨经理口中得知,二少爷他与前未婚妻有约,去邹家那边了,会有几天时间不去皇家大酒店,裁员的事暂且搁置,怎么会有时间飞来北京?是不是你记错电话了?”

“大少爷,二少爷确实打来电话订房,绝对没有记错。”前台领班小姐妆容亮丽,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坚定点头,可不敢打马虎眼,“酒店现在已经帮二少爷把总统套房准备好了,私家车也备好了,这是房号。”

“好,你忙自己的。”滕韦驰点点头,没再追问,转身往前走,直接搭乘他的私人电梯。

黛蔺则悄无声息跟在他身后,眼睛一直看在地上,什么打量回忆的心情也没有了。

男人果真去找邹小涵了呀,是不是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敌人是势力一手遮天、位高权重的人,绝对不会是一个得了绝症、玉软花柔的娇娇女?

所以他忽然觉得邹小涵比较通情达理,朋友继续做,无视她的无理取闹?

难道她真的误会邹小涵了?邹小涵是真的得了绝症?那么娇贵的一个人竟然得了绝症?

她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呆呆望着跳跃的电梯数字键,完全没把滕韦驰对她说的话听进去。

滕韦驰拍了拍她的肩,让她回神,轻轻一笑,再次牵着她的手腕带她走出电梯,“茶室到了,跟我一起去见我父亲。刚才在想什么,喊了你几遍都没听到。”

“滕总,伯父我就不见了,我回房休息,大会开始前半小时我再过来。”听说又要见滕家的长辈,她额头直冒冷汗,牵强一笑,轻轻拨开新滕总的手就往回走,疾步走回电梯。

还是算了,滕家的二伯只怕也是瞧不起她的,她就不必自讨没趣,徒增烦扰了。

她又扭头对滕韦驰虚弱一笑,表示歉意,走进电梯,按上房间的楼层键。但走到房间门口后,她又不想闷在房里,看着外面的阳光想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吧,不要待在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让自己对即将分手的男人胡思乱想。

他想怎样是他自己的事,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分手’一词说出去了就收不回,她就当来这里散散心了。

几分钟后,她出现在北京酒店附近的一条人来人往的步行街上,看着橱窗里的一套洁白婚纱。

婚纱的白纱非常雪白,蓬蓬的一圈,非常美,飘逸,有女人味,裹胸上镶嵌着水钻,如人鱼的眼泪,剪裁非常精致,模特身上还配了钻石项链和小皇冠,与她以前穿的婚纱完全不一样。

她站在暖阳下看了良久,最终推门进去,要求试穿这套最新款镇店婚纱。

即将没有男人的人想穿婚纱,会不会觉得可笑?可看着这套婚纱,她就是想穿,想穿着婚纱快乐的奔跑,而不是孤零零一个人拖着婚纱走在马路上,呵。

店员帮她把繁琐的洁白婚纱抱进了试衣间,说背后是系带的,你先将婚纱套身上,我去找个人帮你系带子,系紧了腰身才能显现出来,于是又出去了。

她正不想让人在旁边,把内衣带子脱了,将雪白的婚纱套身上,白嫩的肌肤和胸部被婚纱半裹着,一片洁白无瑕,她双目空洞,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这时,试衣间的门吱呀一声又开了,似乎是店员去而复返,准备给她系带子。

但是当她回头,却发现开门的人不是女店员,而是一个男人!一个传言他跑去了邹小涵那里,默认与她分手,没有死在树林子里,一脸怒意与急色的男人!

滕睿哲走进门来,眸子冒火,冷冷盯着衣衫不整的她,把她禁锢在自己与镜子之间,俯首冷笑道:“现在你与滕韦驰跑来北京度假,这笔账又该怎么算?他出现的时机可真是巧合啊,偏偏出现在我们吵架的时候,然后你想也不想上了他的车,头也不回的走掉!女人你的精神出轨比我可怕多了,在你这心里,正巴不得他追求你,温柔哄你呢!”

他伸出手来,粗暴撸了撸她的胸口,箍住她,眸放寒光:“你闹成这样,到底想要我怎么做?是不是我若不求你回去,你就决定跟着滕韦驰跑?滕韦驰是我父亲那边的人,你不知道么?外面世界遍地是男人,你偏偏找上我的宿敌,想存心跟我作对?!”

黛蔺被吼得纤颈轻微一缩,冷冷回道:“我不说实话,你骂我,我说了实话,你也骂我。如果两个人在一起,全是冷言与羞辱,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践踏,那在一起还有什么意思?我与新滕总现在的关系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并且我要告诉你,就算新滕总是有目的接近我,我也不会在乎!因为我和你已经分手了,从此你们滕家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理由再针对我!倒是邹小涵,我会提防她一辈子!不管她是得绝症,还是另有隐情,我永远会记得我给你们擦鞋的那一次,她看我的那种恶毒眼神!那个才是真正的她!而你滕睿哲,无论我怎么做,离开或哀求,你都不满意!既是不满意,从来用高高在上的姿态对待我,我又为什么要匍匐在你脚下?你不曾给过我安全感,就算是这次抓施毒的人,你也是不与我商量,任我被施暴,然后再抓他们!如果三亚那次你直接告诉我,你会去温泉酒店解除婚约,甚至亲自带我去,让我们一起面对,而不是只留下一句‘等我’,就让司机匆匆带我走,我们就不会被有心人钻空子;如果这一次你告诉我要拿我做饵,引出施毒的人,我就算在车上被强暴了,心里也不至于这么绝望……可再三下来,我们越走越远,隔阂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