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这个枪手有点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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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居心险恶

童小娟见状,诧然惊问:“你要把她怎样?”

白芙蓉居然装胡涂说:“这是张经理出的花样,我也不太清楚,你还是问他吧!”

童小娟急问:“张经理,这是?……”

张得禄哈哈大笑说:“因为她不吃敬酒,所以我只好请她吃罚酒呀!”

童小娟听得莫名其妙,犹未及再问,一名大汉已取来一瓶洋酒,当即撕开密封的铅皮。

绑在木架上的秦玉珠,立即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了,她不禁惊怒交加地大叫:“你们……”

她才叫出两个字,便被站在身边的两上大汉,一个按头,一个动手捏住两腮,强使她的嘴张了开来。

执着酒瓶的大汉,便将瓶口对准她张开的嘴,把酒灌了下去。

童小娟犹未明白,这是一种什么刑法,不消片刻,只听得“咕噜,咕噜”地,整瓶酒已灌进秦玉珠肚里,一滴不剩!

这瓶酒不是白兰地,而是威士忌,当然不是普通的酒,而是不法商人密制私酿的。酒里所掺的兴奋剂,竟比叶雄和秦玉珠刚才误饮的,药力更强上一倍。

酒才下肚,便见秦玉珠满脸通红,渐渐遍及全身,彷佛被置在红色的灯光下,使她的身体愈来愈红!

忽然间,她发出了阵阵嘤哼,全身更放浪形骸地扭动起来……

张经理心知酒力已经发作,一使眼色,那几名大汉便当着白芙蓉和童小娟的面,毫无顾忌地,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最后剩下一条短裤!

童小娟顿觉面红耳赤,赶紧把头扭开,向身旁的白芙蓉轻声说:“我头有点昏,想上去休息一下……”

白芙蓉笑问:“你不准备看了?好戏还在后头呢!”

童小娟摇摇头,赧然说:“谁要看她这种丑态,恶心死了!”

白芙蓉也不勉强她,陪她走到刑室门口,吩咐两名穿纱龙的女郎说:“你们陪三小姐,先到我房里去休息!”

“是!”

两名女郎恭应一声,便陪同童小娟,离开刑室,回到楼上去。

童小娟何尝不明白,这两名女郎是奉命监视她的。她也不动声色,由她们陪着来到白芙蓉的卧房。

白芙蓉这女人真会享受,把卧房布置得富丽堂皇,美轮美奂,简直如同古代王妃的寝宫!

童小娟这时候心急如焚,因为她如果不赶快设法,秦玉珠必然将遭到非刑。而她已忽然明白,刚才秦玉珠被灌下的酒,绝不是普通的酒。

因此她联想到,酒既能使秦玉珠迷失本性,那么叶雄跟秦玉珠在地下室里,是不是受了酒力的影响,才情不自禁的呢?

照一般常理判断,人在危急的情况下,绝不可能“苦中作乐”的。叶雄和秦玉珠已落在白芙蓉手里,被关在地下室里,难道他们竟不知死活,不急于想办法脱身,居然还有那么大的“邪兴”?这未免太热情了!

本来童小娟已经有些怀疑,认为叶雄和秦玉珠,都不可能是这种人。只是看了他们的照片,再加上亲眼看到他们在地下室的不堪入目场面,才使她不得不信以为真。

现在她冷静下来,又想到了酒的问题,于是决心要弄明白真相。如果叶雄和秦玉珠当真是一对寡廉鲜耻的狗男女,她自然不必过问,由他们自作自受,让白芙蓉去摆布。

否则的话,她就必须赶快设法救出叶雄,才能使秦玉珠免遭非刑,不然一切就太迟了。

要弄明真相,当然得见到叶雄。可是他被关在地下室里,而这两个女郎又寸步不离地在监视她,如何能把她们调开呢?

她躺在特制的巨型席梦思床上,想来想去,仍然想不出个调开她们的办法。

情急之下,她忽然灵机一动,决定只有冒一次险了!

于是,她霍地从床上跳起来,向两个女郎说:“姓叶的小子怎么半天没有动静,我们快去看看,那小子神通广大,别让他跑了吧?”

谁知两个女郎竟不为所动,其中一个摇摇头,说:“用不着去看,他绝对跑不了的!”

童小娟怒形于色说:“真跑了你们能负责?”

她这一发怒,两个女郎不禁面面相视。因为她毕竟是名正言顺的“三小姐”,她们哪敢顶撞。

无可奈何之下,她们终于勉为其难地,陪同童小娟,来到六角门里的房间,掀起一小块活动地板。伏下去向下面一张,只见叶雄手里正拿着条长绳,似在苦思脱身之计!

童小娟这可逮着了理,站起来忿声说:“你们自己看吧,我猜的错不错,他正在打主意想逃走呢!”

两个女郎暗吃一惊,急忙蹲下身去,争向那个洞口朝下张望。

童小娟对这古堡的一切,都暸若指掌,她趁机迅速走到另一道通外面的门旁,把一个伪装的电灯开关扳下,再回到她们的身旁来。

正好她们站起身来,说:“没关系,他上不来的……”

童小娟却郑重其事地说:“你们没看见他手里有根长绳子吗?这小子神通大得很,不能不防他,我们快下去告诉白阿姨!”

两个女郎不疑有他,立即回身向门外走去,将近门口,她们才忽然想到,应该让“三小姐”走在前面。

谁知她们还没来得及礼让,后面的童小娟竟出其不意地,猛力把她们向前一推。

门口的活动地板机关已经开了,两个女郎一踏上,立即塌下。她们惊呼一声,身不由己地跌下,顺着木槽,一直滑落下去,在软垫上跌作了一堆!

叶雄正在苦思脱身之计,突然见到两个穿纱龙的女郎,从木槽里跌下来,顿时惊得一怔,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两个女郎非常机警,她们一掀纱龙,人还没站起,已拔出绑在大腿上的枪套里的手枪,向他喝令:“不许动!”

叶雄手里正好拿着长绳,他的行动快如闪电,长绳一甩,狠狠抽在一名女郎执枪的手腕上。几乎是同时,飞起一脚,踢中另一名女郎的手腕,痛呼声中,两支枪均脱手落地。

只听上面的童小娟急叫:“快把她们制住!”

叶雄听出是她的声音,不由得精神一振,全身急向两个女郎扑去,扑压在她们身上。

两个女郎倒也够狠的,居然一个抱住他的大腿,一个抱住他的手臂,张口就咬!

叶雄勃然大怒,手下毫不留情,连连两掌劈出,只听得她们发出两声沉哼,昏倒在地上不动了。

上面的童小娟,看得清清楚楚,见状大喜过望,振奋地大声急问:“叶先生,你上得来吗?”

叶雄忙站起来回答:“我把绳子抛上来,你替我接着!”

“好!你抛吧!”童小娟蹲在洞口上。

叶雄立即把手里的长绳,绕成一圈,看准了上面的洞口,使劲向上一抛。

可是童小娟太紧张,这一下竟没接住,长绳又散开落了下去。

第二次她才接住,将一端放下,另一端拖至门口,紧缚在门旁的沙发腿上,恐怕重量不够,她索性自己坐在沙发上。

叶雄捡起两个女郎的手枪,插进裤腰里,然后抓紧长绳,试了试,立即双腿跪在光滑无比的木槽里,完全靠手劲一把把地向上拉,使身体渐渐上升。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手心都勒红了,才接近洞口,终于爬了上来。

他连气都没喘过来,就冲到门口,迫不及待地问:“小娟,你,你怎么也来了?”

童小娟无暇说明一切,急说:“现在没有时间告诉你,秦阿姨在下面的刑室里,恐怕已经遭了他们的非刑,我们快去阻止!”

叶雄吃惊地问:“下面有多少人?”

这一问,童小娟可傻了眼,忧形于色说:“人倒真不少,除了里里外外戒备的,光是刑室里,大概就有八九个人……”

叶雄立即拔出两支手枪,交了一支给她,说:“这把枪你拿着,管他多少人,我们也得去救出秦女士,走吧!”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节骨眼上,她哪还能畏缩不前,只得硬着头皮,鼓起勇气说:“我们从那边的门下去,可以避免撞上楼下大厅里的人,跟我来吧!”

从六角门里的房间,另一道门出去,可以不经过楼下的大厅,直达设在地下室的刑室。

这时刑室里,正在进行一幕不堪入目的丑剧。被绑在木架上的秦玉珠,由于强烈的酒性发作,使她丧失本性,被欲火烧得呈显了“歇斯底里”的疯狂状态。

而几个身上仅穿着短裤的健状大汉,却围在她的四周,毫无顾忌地,在她遍体逗弄。尤其专向她身上最敏感的部分下手,极尽挑逗之能事,使她的欲火,更狂炽地燃烧起来。

这就是他们的“非刑”,使她生理上欲火狂烧,再加上那些大汉们的逗弄,更是欲火焚身。却让她在近乎疯狂的状态下,忍受着比肉体受酷刑更难忍受的煎熬!

站在一旁监“刑”的白芙蓉,居然无动于衷,冷眼看着秦玉珠脸上痛苦万分的表情,洋洋得意地狞笑着。彷佛这是一种最毒辣的报复,更是一种发泄。

她这时忽然走近了说:“这滋味如何?哈哈,这就是我说的,要你不生不死,最后会使你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