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倾起得很早，司夕知道换做平常这个时辰她应该还在睡觉。
悄悄跟着陌倾，司夕想看看这个新晋凌霄殿学习的小师妹想要做什么。陌倾似乎没有发现她，自顾自地走着。
轻轻踮脚，司夕看到陌倾飞上了屋檐。
陌倾没有这么高的功力，平时飞上一棵树都需要她帮忙的小师妹竟然自己飞上了屋檐。司夕屏住自己的仙息，慢慢地跟了上去。
“我知道你在后面，出来吧，司夕师姐--”
司夕听到陌倾冰冷的声音，从后面走了过来。
“司夕师姐，偷偷跟踪可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陌倾转过身，伸出手轻轻捧住了她的脸:“对于这个身躯，司夕师姐难到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你不是陌倾。”司夕拍掉了她的手，冷冷地看着她;“你是谁？为什么会在陌倾体内？”
“我是陌倾。但又不是陌倾。”
“你是谁？”
“你要帮我保密，而且必须帮我保密。我在陌倾体内的这件事情，除了你，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了。”
“你这么确信我会帮你保密?我会去告诉上仙的。”
“你不会的。”
“我会的。”
陌倾笑笑，纤细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扔在地上。将自己完完全全暴露在司夕面前：“师姐，你真的不想要吗？对于你的欲望，我通过陌倾完完全全了解了。你龌龊的想法可以不跟那个还没长大的小孩子说，但可以跟我倾述。还有-----”
“如果你告诉上仙，我会和陌倾一起消失。”
司夕深吸一口气，坐在屋檐上，使劲捏紧拳头：“我不会去告诉上仙。”
“那就对了嘛，作为奖励，我们可以回去做一些你想要的事情。”
“我有一个要求，”
“---说”
“不准伤害陌倾。也不能用她的身体做些不该做的。”
“好啊，我答应你。”
那个陌倾笑笑，又慢慢地闭上双眼，竟然倒在地上。
司夕狠狠心，将正在睡觉的陌倾手指戳破，挤出一滴血来，滴在她的手腕，燃烧起来，到最后形成了一朵海棠花的形状，再消失不见，在空气中化为一抹红气。
陌倾醒来，已经是日上三更。
司夕就站在她旁边。手里还牵制着凌霄长殿的赐给她的仙灵。
一只火红色的仙狼。
陌倾坐了起来，揉揉眼睛。觉得手指莫名其妙很痛。
“陌倾，我们走吧。”
“嗯。”
今天肯定迟到了，希望上仙不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