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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你签还是签?

男人站在门口,一脸的沉闷不爽,他看上的情人,岂是能送给别人玩弄的,不长脑子的安纯决!

“凌凌凌少爷……”林昆有点吓傻了,凌少爷的模样,他们是耳闻能熟闭着眼睛也能画了,每天都在电视上网上报纸上看到的男人,不知道长什么样才是愚昧无知。

这儿还偏偏就有这种愚昧无知的人,起先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推开身边的人,走到林昆面前挡着,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凌羽吉,开口,“你今天是来找事的是不?你知道林总是谁吗?!你要是惹了林总,怕是不想混了!”

直接无视林昆一直抓他的动作,趾高气扬的对凌羽吉做着警告。

“说完了?”

那男人楞了一下,点点头,“说完了。”

“于诽,进来收拾烂摊子,安纯决,把这个服务生送到我的房间。”

凌羽吉眼皮也没有抬一下,于诽和安纯决麻利的行动起来,安纯决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毕竟他让裴清去送的酒水,谁知道这个服务生也被凌少看上了呢,他是不知情的人能不能无罪啊。

心里的哀嚎归哀嚎,手上的速度一点都不拖拉,快速的扛起裴清,往18楼前进,他这是头一回有幸坐凌羽吉专人的电梯,居然是为了护送这小子上去。

于诽一面观察凌羽吉的脸色,一面看着不知好歹的那肥胖男人。

凌羽吉嘴角挂着一丝笑容,看起来是人畜无害,偏偏就是因为那男人这么一想,才造成了他这辈子最严重的失误。

他指了指于诽,“你是大堂经理是吧?!”

于诽微微的鞠躬,“是的先生。”

“很好,这个人!”他手指着凌羽吉,“他无缘无故的打断我们的雅致,还跟林总抢了人!你说怎么办吧!”

林昆脸都要白了,这人怎么就这么不上道呢!他都已经提醒他多少次了,然而凌羽吉一直直勾勾的带着警告的意味盯着他,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于诽若不是顾忌凌羽吉也在这里,恨不得爆粗口训一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两边看看,有点为难。

凌羽吉并没有责怪于诽的为难,不怒反笑,“噢?那你想怎么办?”

“让你跪……哎哟!”男人话还没说完,林昆对着他的膝盖狠狠地踹了一脚。

“林总你做什么!”

林昆都快气得七窍生烟了,“你个蠢货!!这是凌少爷!凌家独子!”

男人一愣,虽然没有见过凌羽吉的样子,可凌羽吉和凌家的名头自然是听过的,有点不确定的询问,“是……是那个凌家……?”

林昆颇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郑重的点了一下头,男人腿都软了,小心的瞅了瞅凌羽吉的脸色。

凌羽吉有些好笑,这就是人的本性,欺软怕硬。

“于诽,都解决了,今天提前关门。”

于诽应承下来,目送凌羽吉出门,才放下心来处置眼前的人。

房间里的裴清趴在床上,鼻腔接触着柔软的毯子,清香拼命往里钻,身子陷进软床,在凛冽严寒的冬天,自然是舒适得不得了,让他躺在上面动也不想动。

凌羽吉推开门,他已经做好准备裴清迎接他奉承掐媚的画面,可那个小子居然窝在床上睡着了,看样子是醉的不行,亏他以为他是被打晕了或下药了,原来是酒量太差。

凌羽吉脱下风衣挂在一旁,快速的走向裴清,附在他身上,他摸了摸他的脸,然而裴清极好的肌肤却让他像着了魔似的,想要索取更多。

裴清被凌羽吉压的不舒服,哼哼着转身,凌羽吉刚想吻下去,一条黑色绳子系住的粗糙项链映入眼帘,凌羽吉伸过手,面色凝重的一把扯了下来。

项链中间只一个简单的檀香木,刻着“水”字,凌羽吉差点没气得把项链捏碎了,眼睛里闪着别样的因素。

顿时没了兴致,从床上下来,看了一眼裴清脖子上的痕迹,找来一个创可贴给他贴上,匆匆进了浴室。

他一定是疯了,还会顾忌裴清的感受。

凌羽吉裹着出浴的浴巾,手里拿着项链,倚靠在床上认真的思索着裴清的身份,不过他所查出来的和他现在猜测的完全不符。

北方的气压,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住的,温度的起伏让裴清不禁瑟缩,虽然他还身处一个暖和的怀抱,暖和的被窝。

等等……怀抱?

裴清条件反射的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睡在一个超级豪华的房间里,比他那个家不知好了多少倍,而这个怀抱,不正是昨天有过一面之缘的电梯男吗?!

好像叫什么凌少爷来着。

凌羽吉还在睡,裴清看了看他手里的项链,才发现那好像是他的来着……怪不得脖子上空空的。

裴清身上还是穿着那身廉价的衬衣,在这里还是不太冷,他松了一口气,伸手轻轻的去取他的项链。

刚好摸到项链,裴清露出了笑意,拿到就可以离开了,他昨晚没有回家,不知道母亲怎么样了,芳姨有没有照料照料她,他的手握住了项链,另一只大手也握住了他的手。

裴清心里暗自咣当一声,他怎么有种做小偷被抓包的心情?心虚的对上凌羽吉的眼睛,凌羽吉面无表情手牢牢地握住裴清的手。

“三个事情。”

裴清没有思考,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回答,他可还急着回家。

“第一,你搞砸了昨日一个包厢的生意,扣工资。”

“第二,我劝你把你的身份这些年做过什么事家里什么人都详细列一份表给我。”

“第三,我会跟你签一个条约,只有两个选择,你签还是签?”

凌羽吉气也没喘一口脸色丝毫没有起伏,裴清好生佩服,不过除了第一个以外,其他的好像是他自己的权利?

“我凭……”

“没有凭什么,工资预支的问题就看你的回答。”

凌羽吉将那条项链丢还给他,从桌旁拿出一支烟点上,雾气全部喷洒在裴清面门,呛得裴清难受。

为了工资……为了母亲,裴清生生的压下了心里的怒火与不平,谁让这个男人看起来似乎是有一定的发言权,王者气息显露。

“是……什么条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