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既在说完后,她又继续道:“她不仅伤害央央姐,害她小产,并且被那个臭男人赶出府,还害死了我的堂弟元博清,并且她还嫁祸央央姐,让央央姐作她的替罪羊,幸而二哥救了央央姐,要不然,央央姐此刻也是白骨一堆了,她如此之恶毒,就是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可惜,让她死在车轮下真是便宜她了,哼。”说完心中压抑许久的话后,元素素气得冷哼一声,而看着鬼医的眼内闪烁着愤怒的烁光。
就在元素素发泄了对桑兰的恨后,元素素作梦也没有想到的是,鬼医仍旧没有理自己,反而将背子一拖,包住自己,然后继续睡觉,这让见至后的元素素气得浑身发抖,牙齿也被咬得咯咯作响着。
“你,我让你不在乎,我到要看看你在不在乎。”此时气极中的元素素气得说话都抖着,只见她在说完话后,便翻身下床,迅速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将其穿上,然后赤着脚就向外奔去,这动作敏捷而快速,让感觉后的鬼医睁开眼,便只看到她向外奔的身影。
“吱嘎……”当元素素夺门而出后,因门大开着,风往屋里灌,突来的受冷,这让鬼医眉头紧蹙,而当他借着屋内的烛光看到门外飘落的雨水时,他蹙着眉也立即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穿起向外奔去。
“贱人,贱人。”当跑出屋子后的鬼医他闻声看向右时,便立即傻了眼,他没有想到元素素竟然跑到桑兰的坟上,一边叫骂着一边将那坟上的五彩花撕烂,这让见至后的鬼医立即向细雨中的元素素奔去。
此时的元素素怒火攻心,她正在做着一件自己一年前就想做的事,只见她狠狠的将坟上一大片美丽的花朵快速的从坟上扯起,并且愤怒的撒毁着,而手脚快疾的她,很快便将坟上的花儿扯了一地,而见到花儿没有了,她还不觉得泄恨,此刻的她已经将手伸到花枝上,狠又快的将五彩花的枝杆整根拔起。
“你在干什么,快住手。”当鬼医冲到元素素身前时,便见到坟上此刻只剩几枝花杆,而地上却散满了残破的花朵,也深深刺激着鬼医的心,让他的眼变红,而随既他便火大的一把抓住元素素的手臂,将她强形拉过来面向自己后大声质问着,却没有发现被他强形扭过身的元素素此时脸上浮起痛苦的表情。
此刻的鬼医对着元素素大声质问着,这让本吃疼的元素素立即抬起眼直直的看着鬼医,而元素素看到鬼医眼中全是愤怒的烁光时,元素素大声的对着鬼医吼道:“我干什么,我要将五彩花从它身上拔掉,她不配,不配拥有五彩花,我还要将她挖出来,看看她到底怎么回事,死了还能如此迷惑你的。”
“你疯了吗?”听到元素素发狂的对着自己吼道,而话中内容让听至后的鬼医心中大惊,他握着元素素的双臂手不禁加重,并且对着她冷声回吼道。
“是,我是疯了,我快被你逼疯了。”看到鬼医在弄伤了自己后,没有发现自己受伤,并且还大声骂自己疯了,这让本是怒火燃身的元素素更如火中加了油一般,烧得元素素疼痛难忍,她大声的对着鬼医嘶叫着,承认着自己是疯了。
而在同一时刻,她便挣开鬼医对她的束缚,然后转身向四周看去,希望找到接下来让自己挖坟的工具,当眼四周巡视了一圈后,元素素借着淡淡的月光见到屋尾处的锄刀时,她便向前冲去,而当她拿到锄刀后,元素素一手拖着锄刀便向鬼医处奔去。
“你要干什么?”当元素素挣开自己的束缚后,鬼医看到元素素四周巡视了一周,像是在找什么,而很快她便向屋尾处跑去,这让见至后的鬼医很不解,而当看到元素素拖着锄刀向自己奔来后,他眼里全是阴晦的一片,而眉头皱得已经快要打成死结了。
而当元素素快要奔至到自己身前时,见她一个停下,恶狠狠的瞪着自己,并且也抬起锄刀,这鬼医以为她要向自己劈来,这让鬼医惊诧的向后退去,于是大声嚷着元素素。
“住手,你住手……”可令鬼医没有想到的是,元素素并不是要劈他,而是在恶狠狠的看着他退了一步后,立即收回眼,转身将锄头对着桑兰坟砸去,这让鬼医明白了元素素刚刚所说的不是气话,她是真的想把桑兰给挖出来,这让鬼医立即一边怒吼着一边向元素素奔去。
就在鬼医抓住元素素第二次抬起锄刀要向下锄去时,鬼医抓住了向下的锄头的身子,而他大声焦急的叫喊也倾刻间吐出,这让听至后的元素素心好疼,也让元素素握紧锄头和他奋力挣夺起来,可元素素那是鬼医的对手,轻轻一用力,锄头就全部被鬼医抢了过来,而由于冲力过大,元素素竟然向后坐去,这让见至后的鬼医想要伸手抓住她,可没有想到冲力太快,只能看着元素素狠狠的向后坐去,摔倒在地。
而摔倒在地的元素素,她疼得嗯嗯叫喊着,而看到鬼医此刻眼中闪烁着自己读不懂的烁光,而他拳头紧握的动作,让元素素更是气得发颤,看到自己摔倒他不仅没有拉住自己,并且在自己摔倒在地后,还那副死样子,这让元素素气极败坏着。
而气极败坏中的元素素当然也不会忘记将此刻的难受是谁给她造成的,只见元素素迅速转身,向土里的罪魁祸首扑去,然后用自己的双手拔起坟土来,这时的元素素就算是用手也要将桑兰扒出来,就要看看她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完全不顾自己不久前被鬼医强拉过来时,手已被花杆划出血的手来。
“啪……”气极败坏中的元素素她的心中是满满的恨,她拼了命的拔土,直到自己的脸上燃起火辣滋味时,她才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惊愕的看着自己不知何时被鬼医拉回面相他的身子,而一抬眼,便看到鬼医此刻打过她的右手还停在半空中,此时的鬼医也因自己的举动而震惊着,忘记放下刚刚对元素素施暴的手。
“莫白,你为了她打,打我……”被打的元素素完全不能接受鬼医为了让自己停止挖桑兰的坟而给自己的一耳光,这让元素素眼中的泪瞬间便从眼眶中夺出,她捂着被打的左脸,然后颤抖着身子站起来对着鬼医吼道,而那鲜红的血已经从元素素捂住的手缝间流出。
“我……我……”此时打了元素素一耳光的鬼医,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为了阻制元素素挖坟而扇了元素素一耳光,而看到元素素流着泪的嘶叫和她手缝间的鲜血时,他语不连声的回答不出,而此时的雨越下越大了,很快就将两人的身子淋得湿湿的。
“啊……呜呜呜……”当再一次质问的结果是鬼医没有结果的回答时,这让元素素伤心欲绝,原来他是真的乎那个贱人,想到这,元素素那双泪眼朦朦的眸子里只泛起浓浓的恨。
元素素很想要忍住自己的哭泣,可始终不行,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急速向下掉,而泣声也向关不住的闸门一样,不停向外涌出,最终,失控的元素素在尖叫一声后,便一边大哭着一边转身向自己的屋子跑去,而她那伤心欲绝的转身让鬼医心止不住的颤抖。
“对不起,素素。”当元素素的身影消失在鬼医视野中后,独自站在雨中的鬼医他垂下眼对着满地的碎花低喃着,可此时的鬼医的歉声已经没有用了,元素素根本就没有听到,涌入元素素耳内的只有巨大的雷声和汹涌的雨水。
有些事在错的第一时间段内就应该大胆承认悔过,而没有及时的告解便只能将两人心中划开深深的一道痕,血水将从缝中徐徐冒出……这让两人都疼,此时的鬼医和元素素正是如此。
“我就是一个傻子。”清晨,天刚亮,一夜无眠的元素素便从凳子上站起,然后向平柜走去,当她从柜子上拿起自己昨晚收拾好的包袱,视线便触及到包袱旁的猴子面具,这让元素素眼内又包起了泪花,只因她想到了自己曾经的做的傻事,鬼医有两个面具,可自己却没有注意道,还傻傻的买了一个猴子面具送给他,方便他吃东西,而此刻面具上的猴脸笑溢溢的,就像是在嘲笑自己像傻瓜的举动,让想到这的元素素闭上眼自嘲道。
“嘶……”深深的吸一口气,元素素再次将眼开,只是此时睁开眼的她,悄然的捌开眼,不去看面具,迅速的提起自己的包袱快速向外走去,打开门,一股凉风向元素素袭来,这让元素素冷得发出抽气声。
而受冷后的元素素立即就抬起双手抱着臂,面对冷风一波波的袭来,元素素深深吸一口气,顶着扑面而来的冷风,她快步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