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东北保家仙之常三太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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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诡异屋南北呈镜像,阴阳倒鼠患藏天机

王革命失踪已久,于是这房子便一直空闲。房子这东西最怕没人住,再加上原本就年久失修,经历了夏天的雨水侵蚀,早已呈现破败之相。西面的山墙都已坍塌了一个角,木头的窗框受到沉下来的屋檐的挤压,早已经变了形,几块玻璃被不知道谁家的淘气的孩子用石头打碎,而那些残存的玻璃,也已纷纷裂纹,几近炸裂。

屋门上的门板松垮,好像轻轻一推便能稀里哗啦的散落一地碎木头,可当赵村长伸手去推门的时候,那门却好似生了根,纹丝没动。赵村长把手里的铁锹靠着墙放在一边,伸出双手去推,而那屋门却仍旧稳稳当当。赵村长很是纳闷,这扇门又没上锁,怎么会推不动呢?

身边的两个小分队员见了,也赶紧过来帮,三四个人一起用力,可这扇看似破旧的木门,却只是摇晃了两下,依旧没能推开。

“难道里边被栓上了?”

赵村长纳闷的说道,可这门破成这样,即便里边拴上了,也不至于结实成这个样子,再说了,这屋子长久没人住,怎么会有人从里面把门上锁呢。

我爸爸走过来上下打量这扇门,从身边的人手里拿过一个手电筒,顺着屋门的缝隙往里边照。

手电筒白亮的光顺着门缝照了进去,在屋子的地上形成一道白色的光斑,我爸爸慢慢的降低身子,手电筒也渐渐的向下滑,而就当手电筒照到屋门的下半截的时候,才发现,原来里面有一堵一米左右高的石头墙,也正是这面墙顶住了屋门。怪不得怎么推也推不动。

在手电筒的光照里,可以清楚的看到这堵墙虽然不高,却垒砌的很牢固,看来要想进去,除非砸烂这扇门,否则没有别的办法。

我爸爸拿起赵村长刚放在一边的铁锹,便想去砸烂这扇门,被身边的一个小分队员拦住,我爸爸回头看,原来是老郑。

说是老郑,其实也只有二十多岁,只不过长相老成所以才得了这么个称呼,他人高马大,体格健硕。他接过我爸爸手里的铁锹,撸了撸袖子,往手心上吐了点唾沫,把铁锹高高的举起。

大家伙儿纷纷往后退了几步,老郑便抡起铁锹,向那扇木门砍去。

哗啦……

那扇木门破旧不堪,再加上老郑这力气十足的一下子,便咔嚓一声被活生生劈出了一个洞,人们又纷纷上前,有的用铁锹,有的用木棍,没几下便把这屋门劈到零散,木板和木屑散落一地。

随着屋门被劈开,一股难闻的骚臭的味道从屋子里一下子奔涌了出来,站在人群最前面的老郑一个没防备,被熏了个正着,这一下把老郑恶心坏了,赶紧跑到一旁,弯着腰呜哇呜哇的呕吐了起来。

大家伙也纷纷往后退,用手掩住口鼻。过了一阵子,这股味道被吹进屋子的新鲜空气稀释,人们这才再次来到屋门前,我爸爸走在前面,其他人跟在后面,跨过那道堵着屋门的低矮的石头墙,鱼贯而入。

刘家镇的房子,大多都是同样的格局,一进门的屋子,叫外屋,东西两侧各有一个屋子。靠着门口的两侧,是两个灶台,灶台上是一口大锅,平日里做饭炒菜,便靠这口大锅。大锅的下面是灶膛,灶膛里烧的火给大锅加热,柴禾燃烧的烟,便会卷着剩余的热量,流经屋子里的火炕,为火炕供热。

灶台是一进门便能看见的,一般来说灶台也是一个农户人家的门面,一个人家是否干净利索,主要就看灶台。如果家里的女人勤快,都会把灶台擦的锃亮,锅碗瓢盆的厨具也会摆放的井井有条。要是一家的灶台上便会满是油泥和菜叶,那么这家的女人一定是个邋遢的主儿。

可一进门,人门却发现王革命家的灶台早已凌乱不堪,灶台上的铁锅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个满是烟灰的黑窟窿,垒砌灶台的石头墙也只剩下一半。

外屋的北侧垒砌着一堵墙,将原本是这间房子的后门的位置完全的封闭。大家伙都感觉到特别的奇怪,王革命离家出走的之前,还在家里料理他母亲王兰花的后事,那么这些堵住屋门的墙是谁垒砌的呢?

我爸爸看着那堵墙,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回身再去查看堵住正门的那半截的矮墙,这才发现,垒这矮墙的石头上都是黑灰。

“这是用拆了灶台的石头垒的……”

我爸爸说道,“看,石头上都是黑灰,”

大家顺着我爸爸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砌墙的石头都是黑色的。看来垒砌这两堵墙的人,就是想彻底堵死前后两扇门,肯定是因为灶台太小,拆下来的石头不够用,所以前门的墙只有一半高,大家伙才可以砸碎屋门硬闯进来。

随着人们发现的问题越来越多,人们也便越来越好奇,好奇到底是谁要将这房子从里面封死,为什么要封死,而他堵住了前后门之后,是怎么出去的。

赵村长指了指西屋的屋门对我爸爸说,

“老二,就是这屋,我上次趴窗户看见那些大耗子和耗子洞的,就是这屋。”

我爸爸点了点头,往前走几步,来到屋门前,却没动手开门,而是上下打量这屋门一翻。再探头试图透过门上那块玻璃窗上往里面张望。可那块玻璃上涂满了澡堂里的黑灰,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站在我爸爸身后的老郑见我爸爸迟迟没推门,早已等不及,往前走一步说道,

“队长,瞅啥呢啊,开门啊……”

话音未落,伸手去推门,我把伸手去拦阻却没拦住,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门框的上方掉下一些尘土,老郑没防备,弄了满身满脸。老郑赶紧用手揉揉眼睛,呸呸的吐了一阵,嘴里叨叨咕咕的咒骂。

而当大家伙探头往屋子里望去的时候,却都觉得不太对劲。

按照常理,房子朝南,进了外屋左转往西是西屋,进了西屋后,左手边应该是连接着灶台的火炕,火炕的里边是朝南的窗子,刘家镇的房子都是这样的格局。而人们王屋子里张望的时候,却发现光线从右手边照射过来而不是左面。难道这西屋的窗子朝北?

可刚才在外面进屋之前,明明可以透过朝南的窗子看见屋子里面陈设的,怎么进来之后,这窗子就朝北了呢?

赵村长也感觉到了异样,转身又出去,趴在窗子里向屋子里张望,却可以看见已经走进了屋子里的我爸爸……

赵村长回到了屋子里的时候,屋子里的人都站在原地,大家伙都杯这奇怪的现象惊呆了。我爸爸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屋子,炕上的炕席还算整齐,长久没人居住,所以炕席上有一层薄薄的灰尘,阳光从窗子透进来照射在炕上,进屋的人们带进来的空气流动,惊扰了炕上的尘土,它们便在阳光的光线里来回的飞扬。

火炕对面的柜子上的物品摆放的还算整齐,柜子上方的墙上,挂着一个相框,相框里是一张大幅的黑白照片。

赵村长走到柜子前,抬头仔细端详这张照片。

“看,这是王革命他娘王兰花,”赵村长伸手指着照片说道,

“这是那年县城来咱们刘家镇检查工作,村委会的和县里的领导的合影,那时候王兰花还年轻,王革命还没长大……”

“村长,这屋子里怎么这么的干净利索,跟在外面往里看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啊……”

老郑对这张照片并不感兴趣,他伸手在柜盖上抹了一下,吹了吹站在手上的灰尘,说道。

“是啊,怎么一点都不一样呢?”赵村长也想不通这缘由。

我爸爸往后退了两步,站在屋门口,再次左右的打量着屋子,然后转身出去,来到院子里再像屋子里张望了一阵子。皱着眉头想了想。

我爸爸再次从院子里走进屋子,来到右侧的那间屋子的屋门前,伸手试着去推那扇门,可手刚触摸到屋门上,却停住了。

西面屋子里的人们见了,纷纷走出来,我爸爸又犹豫了一下,慢慢的推开了这扇门。

门吱呀的一声打开了,屋子里呼的一下吹出一阵风来,夹杂着一股强烈的恶臭,这味道和刚才人们刚进外屋的时候一样。这味道随着这阵风猛的吹出来的时候,人们正挤在一起伸着脖子往前张望,结果每个人都闻个结结实实。人们赶紧向后散开,这味道让每一个人都开始干呕。

我爸爸捂着口鼻,伸手把屋门推的更大,探头向里边张望。屋子里到处都是体形硕大的耗子,他们在这间狭小破旧的屋子里上蹿下跳,有的在炕上撕扯着炕席,把那些炕席的碎屑扔的到处都是,有的爬上了窗棂,用它那尖利的牙齿咔哧哧的啃嚼着木头的窗棂。有的在地上来回的追逐奔跑,有的在柜子上来东张西望。这哪里是一间曾经住过人的屋子,俨然就是一个耗子的乐园。

而就在这屋子中间的地面上,在那群老鼠的中间,有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口。一些耗子,便在那个洞口出出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