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民国奇案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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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剥皮刑

“起床了!起床了!起床了!起床了!......”林月一跃从床上爬起来,习惯性地抓起闹钟看了一眼,把闹钟按停了。六点半了,赶紧起床,这是林月多年来一直养成的早起的习惯,林月是来自大都市的女孩子,当初她提出去这个小城市发展,父母都强烈反对,可是她毅然决定前往,因为这里有她喜欢的工作——就是做一名光荣的刑警。林月现在住的是单位的宿舍,条件很简陋,可是她却很开心,因为她觉得她做的是她喜欢的工作。

忽然,一阵悠扬的铃声响起,正在刷牙的林月忙吐了满嘴的泡沫,抓起手机,按了接听键。

“喂?谁啊?”林月的声音有点迷迷糊糊的,似乎还没完全醒。

“是我,是妈妈,那件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呀?”电话那边很严肃的声音。

“什么事呀?”林月有点茫然。

“就是你回家的事情,你爸爸找了以前的老战友,把工作都给你安排了,是在一家外企做部门经理,薪水很高的,每年还安排一次免费的员工旅游,都是去国外的,对了,你孙叔叔的儿子就在那家公司,去年,他就去澳洲了,今年估计是去欧洲吧。”林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想象着自己的女儿已经在那家外企上班,并且去欧洲旅游的情景。

“妈,行了,我知道了,我这忙着呢,最近又出大案了,等我闲下来再考虑您说的事啊。”林月撒娇地敷衍着。

“啊呀,什么大案,要不要紧,危险吧,上次你说在破走私案,你一个女孩子就是不听话,你爸爸早给你安排好了,你偏要做那么危险的工作。”林妈妈再次严肃起来,看得出她很担心自己的女儿。

“没事的,你女儿应付的来。我办事,你放心呀。”林月调皮地跟妈妈撒着娇。

这时候忽然楼下传来汽车鸣笛声,林月忙举着电话跑到窗户边上,楼下韩飞正坐在白色警车里向她招手呢。林月忙向韩飞示意自己正在接电话呢。

“妈,回头我给您打吧,我得上班去了,同事在楼下等我呢。行行,我挂电话了啊。拜拜!”林月急忙挂了电话,不顾电话那头妈妈的埋怨。飞快地穿好警服,下了楼,坐进警车。

“走啊,去找法医。”林月看着韩飞惊讶的样子,不禁推了他一把。

“刚才不还看你接电话呢吗?这一眨眼的功夫就下了楼上了车了,够快的。”韩飞一边笑一边用力踩一脚油门,车子飞快地冲了出去。

“你还不了解我啊,我一般是火箭的速度。”林月哈哈大笑。

“快,赶紧吃点东西。”韩飞拿出一袋早点。

“太好了,谢谢!又是胡萝卜馅的包子吧。”林月一边往嘴里塞一边说。

“不是你爱吃吗?你要不爱吃了,下次给你买别的馅的。”韩飞认真地说。

“别啊,我别的馅都不爱吃,就爱吃胡萝卜馅的,哈哈。”林月说完就大笑起来。

“刚才谁给你打电话了?是阿姨吗?”韩飞忽然问。

“对啊,你怎么知道?”林月不以为然。

“说什么了?”韩飞关心地问。

“还不是老一套,让我回家呗。”林月猛吸了一口豆浆回答。

“那你怎么想呢。”韩飞问。

“我才不回呢,舍不得你和麦苗。”林月说完格格笑了起来。

谈笑间,车子已经到了医院门口,林月二人穿过医院安静的走廊,径直来到法医鉴定科,门是虚掩着的,“笃笃,笃笃。”林月轻轻地敲了敲门。

“请进。”里面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林月韩飞推门而入,一推开门就闻到一股尸体特有的腐烂的臭味,只见一个中年男人正在办公桌前忙碌着,似乎在写什么报告。虽然有人进来,他并没有抬头而是继续忙碌着。

“张医生,您还真忙啊!”韩飞热情地打着招呼。

“大飞林月,我这不是忙吗?你们要的报告我正在写着呢。我们这里就我一个人。”张医生连忙抬头微笑地看着他俩。

“来,咱们先看一下尸体吧。”张医生向窗前的手术床示意了一下并递上两个一次性口罩,自己也把搭在耳朵上的口罩重新戴好。

只见窗前的手术床上的尸体被一块白布盖着。

张医生很自然地揭开白布,那具瘦小的尸体便展现在大家眼前,尸体的胸腔和腹部已经完全被打开,里面的器官被白色的脂肪包裹着,似乎那颗心脏刚刚停止跳动。随着白布的揭开,腐尸的气味也加剧了。韩飞和林月不禁皱紧了眉头。

“报告写完了,你们过目吧。”张医生递上报告。

“真客气啊,张医生。我们哪敢当啊。”林月接过报告,韩飞赶紧凑了过来,俩人仔细地看了起来,只见报告上写着,

死者为女性,年纪大约13-15岁,血型为AB型,身高1。58米,体重82斤,由于尸体的皮肤被完全剥离,所以无法判定其肤色及头发的颜色和长度,死者的门牙缺了一颗,据伤口愈合情况,可以判定系生前缺失与本案无关。死者生前没有受过性侵犯。根据尸体腐烂的情况,可以推断死亡时间在2007年7月1日左右。凶手残忍的行凶方式疑似晚清的剥皮刑。

“剥皮刑!”韩飞跟林月几乎同时大喊起来。

“对,剥皮刑,我在尸体肌肉的纤维里发现了汞,这里是剥皮刑的资料,你们可以拿去参考一下。”张医生说着拿出另一份资料。

剥皮刑:晚清十大酷刑之一

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最难的是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不好分开。

另外还有一种剥法,不知道可信度多少。方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的那个刀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皮剥下来之后制成两面鼓,挂在衙门口,以昭炯戒。最早的剥皮是死后才剥,后来发展成活剥。

“水银!!!张医生您的意思是说死者被剥皮的时候还活着!”林月的大眼睛由于惊讶睁得更大了。

“是的,根据尸体以及裹尸体的席子上残留的水银来看,凶手很可能用的就是第二种剥皮法,而且在死者还活着的时候把皮剥下来还可以保持皮肤的新鲜度和完好度。”张医生肯定的说。

从张医生那里出来,林月一句话也不想说,她觉得这案子越来越复杂了,这个尸体很象是4个失踪少女中的鲁小新,那么说她在失踪的当天就被残忍地杀害了,那么其他的三个女孩呢?她们还活着呢吗?如果她们也死了,尸体会在哪里呢?她们三个也会被剥皮吗?这个杀人魔王会是疯婆婆说的那个‘他’吗?一连串的问题困扰着她。疯婆婆以及那个‘他’会跟本案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