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斗墓
45074500000998

第998章 黑符纸之用

“这......这是汤姆森-86。”

手里握着汤姆森-86,但是好像还不真实,眼睛在汤姆森-86的身上来回的流连,不由得想到,要是大炮看到不知道会不会激动的跳起来。

“我就知道你小子眼睛毒,这两把86可是我差点赔上命才得来的,你可得省着点用。”

“得嘞!”

别的我能拒绝,但是看着手里的汤姆森,拒绝的话我是真说不出来,而且有这家伙在手,再遇到青吼兽那样的家伙,也不用怕了,就是钢筋铁骨也能给它打出几个窟窿来。

“你呀,就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墓里的那些东西,哪个拿出一件来都比这个值钱!”

“你还不是?”

我白了张树一眼,两个人的眼神在半空中相接,同时笑了起来,在这一点上,我和张树还真是很相似,金钱在我们俩的眼里,就是王八蛋,否则我也不会把金满地完全交到张树的手里,不管不问,而张树也不会每天把账本丢给我,押着我必须一笔笔的看。

“张树,你这屋子为什么要用黑油纸糊窗户啊?”

等到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我还是没忍住好奇心问道,毕竟住人的屋子,谁都喜欢采光好,宽敞亮堂的吧!

“黑油纸?哈哈,八斗,你再好好看看,然后再说!”

我皱着眉头,不知道张树话里的意思,黑油纸这种东西是在是太常见了,我还不至于认错,但是张树这么说了,我还是挪步到了窗户边上,仔细的看了看这些黑油纸。

一看之下,还真是看出了不同,黑油纸之所以叫黑油纸,就是因为纸张是在蜡油里面浸过的,十分的油亮,但是韧性很好,可是眼前的这层黑纸,虽然也有一层油,但是比起油纸来却相差的很多,最重要的是,从侧面看过去的时候,纸上竟然有字。

“上面的是字?”

我转过头问道,这些字很隐秘,如果不是侧着光线,根本就看不到。

“算是吧,上面糊的不是黑油纸,而是‘黑符纸’。”

“黑符纸?”

不知道怎么,我突然就想起了鲁文的天下第一纸符,那小子的符篆之术还算是不错,至少几次直接或间接的帮了我不小的忙。

“对,黑符纸,你知道这间屋子的下面是什么地方吗?”

我诧异的看着张树,不知道张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转念之间,一个想打浮上了脑海。

“是那个铜棺墓室?”

“差不多。”

“差不多?”

张树竟然还卖起了关子,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会是差不多?

“是,下面的确是铜棺墓室,却不是我们之前看到的那个,在这檀云门的脚下,类似的墓室有七个。”

“七.......七个”?

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我在下面前后一共见过四口铜棺,每一口都镶嵌着数不清的金银珠宝,这檀云门基本上就等同于是建在了一座金山之上啊,而且听张树的意思,这些并不是秘密。

“不错,不过你没来之前,这些铜棺没有一口是被打开的。”

说完张树看着我,我点点头,他不说我也知道,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也是从小就被人盯上的原因所在。

“看来那些人是想要我把剩下的几口棺材都打开啊!”

“应该不止是这样,八斗,你知道七白是怎么回事吗?”

七白?

张树怎么会突然提起七白,自从上次在檀云院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那个臭屁的小鬼,张树也没有主动提起过,难道七白和那些铜棺有关系?

“我第一次见七白的时候是在彭城,邮政局的后院,第二次见是在抚松岭,他当时也告诉过我,檀云门上下,除了你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他的存在,而且他和七.......。

我原本刚要说起七白和七巧的事,但是想想还是暂时把话咽了下去。

“你想说他和那个化灵之间关系很熟络。”

“好吧,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确,我被那个化灵上身的时候,化灵亲口对我说过,她和七白之间关系匪浅。”

我无奈的耸耸肩,张树就是太聪明,什么话只要刚露出一点端倪就会被他给识破。

“你没觉得七白和七巧,他们的名字很有意思吗?”

“咦,是啊,你没说我还真没注意到。”

是啊,这两个名字还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的,一般情况下,家族之中,同辈的兄弟姐妹才会起这样的名字,难道俩小鬼是兄妹?

“七巧是化灵,而且是我之前和你说的我想要寻找的两个化灵之一。”

“难道七白是化灵?”

我摇摇脑袋,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七巧和七白之间没有什么相似的地方,除了脾气秉性差不多之外。

“聪明!”

张树比了个手势,我的嘴巴张大很大,七白是化灵,但是我怎么想也想不透。

“怎么可能?”

“不是所有的化灵都和白煞宗或者是咱们俩在铜棺里遇到的那两个一样,七巧和七白就是例外,不过七白是被我用阴气炼化过的,把它的尸身去了才变成了你看到的样子。”

张树说起来云淡风轻的,但是听在我的耳朵里,却不可思议到了极点。

“你不是说铜棺没有被打开的吗?”

我直勾勾的问了一句,随即就感觉自己问了一句傻子才会问出来的话。

“是啊,七白是我在三年前就找到的,不过不是在檀云门,更不是在铜棺里,而是在鹅颈峰。”

“你去过鹅颈峰?”

我真是越来越迷糊了,这些千丝万缕的线错综复杂的交织在一起,根本就让人应接不暇,看不真切。

“还记不记得三年前,我曾经出门过半个月。”

“记得,当时是送富年的灵柩回乡。”

富年是我跟着黑哥在一起的时候认识的一个兄弟,脾气暴躁,但是为人却很仗义,对我更是豁得出命,不过跟了我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因为个误会和比人起了冲突,双方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来,几刀下去,对方重伤,但好歹保住了一条命,富年却是被刺穿了肝脏,连医院的门口还没到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