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赏花变成垂钓,从二人变成四人。
莫不说这一日丰富充实,华仙颜与那晴儿姑娘倒是想聊甚欢。
夜晚回府之时,已是觉得疲惫不堪。
还有那匹白马实在是不乖巧,竟然挣脱缰绳先行跑回王将军府。
害得回府之时,只有一匹骏马可乘……
王憬禤也是轻浮,不管不顾华仙颜是否愿意,搂着她同乘一匹骏马而去。
他宽厚手掌轻揽华仙颜腰肢,上马后又双手绕过她臂下握紧缰绳,害她不得不依偎入怀。
无了他人,单独二人之时她的言辞也没有了客气道,“轻浮之举,放我下马!”
居然又骂他……
早晨已经骂过他一次,说他恬不知耻,现在又说他无耻。
王憬禤更是贴近她,故意气道,“轻浮又如何。”
羞红了脸的华仙颜有些气急败坏,手肘向后直击他的胸膛。
谁料王憬禤不接招,更是将胸膛贴紧她的后背,用内力挡了她一招。
他贴得太近,在她耳边的冷漠声音也变得过分炙热。
“我发觉你近来特别嚣张。”
不行,她心跳加速,难以自控。
华仙颜又道一遍,“放我下马。”
她不能和王憬禤同骑一马了,如此不妥!
听闻她一言,某人更是挥鞭加速,让她置于怀中不得动弹。
她倔强,王憬禤就偏不如她意,“我若放你下马,你何时才回得到将军府。”
“我用轻功,不出多时也能到达。”
“内伤刚好就不知保护身体了,你如此怎对得起我救命之恩。”
第一次听王憬禤如此自夸,华仙颜不知是之前是她对其了解不深,还是近来他变了脾性。
总觉得王憬禤不再是她初识的那个沉默寡言,冷傲清高,风度翩翩的王憬禤。
现在他突变无赖,轻浮之徒,好不习惯。
华仙颜被他一救,真有些后悔了。
“那你说,于我救命之恩要我何以相报,我华仙颜不喜亏欠他人。”
她得赶紧还了他的人情,省得他整日拿此事来欺压她。
耳后沉声道,“你以为救命之恩应当如何相报。”
华仙颜答,“我华府也算有点家底,只要你提的要求,我定当极力做到。”
王憬禤不假思索,真挚柔情,“那你便以身相许,我就这么一个要求。”
“咳!”
这夜风竟然呛喉,还是华仙颜被他的狂言所惊吓到了,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他到底是郑重其事,还是玩笑置之。
华仙颜面颊的红晕更深,心如鹿撞,忐忑不安。
“不吭声,当你应了。”
王憬禤真是个无赖啊,她果真发现得太晚了。
她不依,“谁应了!此事怎么如此草率……”
“那要如何才不草率。”
缓缓停下骏马,一路吵闹,僵持不下,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王将军府。
他下马,华仙颜也跟着迫不及待的下了马,回避他的问话,径直走回景逸院,急促得头也不回。
王憬禤不许她逃避,快步向前牵制她娇柔小手,一个拉扯转身四目相对。
也不管不顾院内四周有无婢女侍卫,他目似星光,眼中带笑,手指紧扣,握紧不放。
一步向前,顺理成章的拥她入怀,不待她反应过来,浅柔一吻,印于前额。
那温度温润如玉,薄凉中亦带如火炙热之温。
那是华仙颜初次被吻,尝见一度柔软触碰于肌肤之上,如无形束缚包裹全身,让她无法动弹。
难以描述之情愫,心亦无法控制内心那要跳出的小鹿。
她不知反抗,闭上眼眸,只愿别人看不清她眼底的柔情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