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岸说完下意识捂嘴,轻冬微微皱眉。
“你怎么知道?”
“就……今天早上傅锦欢发信息警告我别吃你带来的早餐,说十有八九是蒋少爷给你准备的。”
“他还说了什么?”
晓岸别开脸,摇了摇头:“没了。”
唐轻冬可不信,一脸淡漠:“肯定还谴责了我其他事。”
“冬姐,你这表情好像很嫌弃吉祥物……”晓岸有些急,赶忙解释:“他就说你经常不吃早餐蒋少爷习惯给你准备了,然后没说其他的,不是谴责啦,你不要误会他了。”
“咦,你是在护着他?”
轻冬调侃,说时拿出袋里的三明治和纯牛奶,过去候车的地方坐着开始吃。
晓岸跟过来,看轻冬时不时瞟自己脖子,她吓到,赶忙将高领拎起来。
“有红印。”
“冬姐你别误会,我俩啥也没发生,他送我回家,然后要了……要了车费。”晓岸越说越小声,紧张得开始掰手指,可还是一脸认真地看着轻冬说:“我第一次要给我老公的,所以肯定会洁身自好!”
轻冬没想到她直接延伸到那么远,听她这样说,也挺欣慰。
“这想法很好。”
“我以为冬姐你会说我傻呢,因为我大学同学都说这样保守迟早吃亏,还说如果我不爱我老公呢……可既然是老公,肯定要是自己爱的。”
清晨的风有些凉,听着她的话,轻冬郁积的阴雨云好似散了些。
出了社会,多数人固有的观念也会随着现实改变,例如婚姻观。
晓岸的想法也曾是她的想法,只是经历了一些事,渐渐就认为期许结婚对象是自己爱的人,何尝不是奢侈品呢。
“每个人有自己的坚持,你坚持你的,我觉得挺好的。”轻冬起身,将垃圾丢在一旁垃圾桶。
有些人的期许是泡沫,也有些的期许是信仰。
她终归是过路人,即使自己没有当初那样的小心思,也不想过多去影响别人。
“我就说冬姐懂我!”晓岸跳起来,咧嘴笑得很开心:“车来了,咱赶紧上车。”
轻冬嗯了声,推了行李箱过去。
晓岸跟在她后面,突然咦了声。
“怎么了?”
“没、没事呀。”
刘晓岸上车后就时不时瞄过来,轻冬本来在翻着文件,感觉不太自在,扭头问她:“想问什么或者想说什么的话,现在就问,问完别看着我,看文件被盯着多不自在。”
“冬姐,你们……就是你和蒋少爷,啪啪啪了?”
刘晓岸边说边捂脸,自己在那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