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样心思,轻冬继续开车。
至少副驾驶座一直都没有动静。
衣服挡住了视线,她不确定蒋临风是否睡着了,稍微加速。
等车子一到园新小区,她便回身想从后座拿自己的东西。
作为阻挡的衣服在这时候被扯下来,轻冬随意朝蒋临风看去,发觉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似乎是在审视。
感觉并不好。
“你在这里休息下,差不多酒醒了再开车走吧。”
蒋临风探身过来,将她拿起的袋子又放了回去,与她十指紧扣,握得那么紧。
“蒋临风!”
“刚才那电话是你相亲对象?”他嘴唇压在她耳朵上,声音透着怒意。
这人刚才不爆发就等她停车再来算账是不是?
轻冬觉得莫名其妙,他已欺身过来,她抬手想挡,手背正好触及他额头。
真的很烫!
“蒋临风,你是不是感冒了?--小子别咬我!”
他已经启唇,轻轻地咬她的耳,太过的亲近令轻冬很不习惯,可他直接将她抱了起来,突然地松手,轻冬摔在他身上。
蒋临风倒好,还将副驾驶座的椅背往后倒!
这一系列动作发生得很快,她欲起来,却惊觉自己双手撑着的位置是他胸膛。
酒气拂来,有一秒对上他凝着水光的眼睛,之后则是陷入他几近狂热的吻里。
蒋临风这种状态令她莫名想起五年前的月夜,窗帘的缝隙透出一丝光,自己身处的床上一片昏暗,她只觉得浑身很烫很热,触及同样如此的躯体那刻,几乎下意识地攀附过去。
那时意识涣散,细节都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很热。
她的第一次,时隔许久想起来,无非觉得是两个被蒙着眼频临死亡的人,借着最后一次机会尽情贪欢,躯体纠缠替代了所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