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周末时间,五一假期有三日。
假期还加班了一天半,蒋临风抵达搏击馆的时候心情不太好,一进去就听到嗷呜的一声,一看傅锦欢正跟一个扎双马尾的女子打得不可开交。
搏击馆并非全封闭,一旁直接有场地可以通往羽毛球场,大概包场缘故,就只有傅家的两个保镖和垫子中央闹哄哄的男女。
“傅三少爷找了个野猫。”一旁陈堡抹了抹鼻子,说得格外幸灾乐祸。
“挺配。”
傅锦欢正好听到临风说这句,一时没注意躲避,直接就被刘晓岸一拳打到脸,他怒了,直接给她一个过肩摔。
“救命啊!非礼啊!”刘晓岸双腿乱蹬,不打算给他得逞,说着的时候一手甩开拳套,开始抓他头发。
“爷的发型被你弄乱了,丑女!靠,你重到我没法给你过肩摔!”
“明明你是内虚,还怪我重?”晓岸挣脱出来,不服气地瞪他:“不要脸!”
这样互不相让的吵闹时刻,看得蒋临风心情好了些。
他过去选了拳套,过去悬挂沙包的地方,沉默地开始几打沙包。
力道极狠,沙包因他的力量而飞快地反弹向他,他出拳极快,看得原本吵闹的两个冤家都默默闭嘴了。
刘晓岸一开始没细看那人是谁,等凑过去看清楚的时候,一脸花痴:“天啊,蒋少爷……我是不是在做梦呀,好帅啊,蒋少爷太像混血了!”说完脑袋就被后面傅锦欢打了一下,疼得她怒吼:“傅锦欢,你个神经病离我远点。”
“疼吧?不是做梦!”傅锦欢拧眉:“我叫你过来是促进感情的,你现在对另一个男人发花痴,当我傅三少是空气吗?”
“哎哟哎哟不当你是空气难道还当你是男人?”
傅锦欢气得想吐血,又见平时性格开朗的哥们面色阴沉地打沙包,那声响在空旷的搏击馆透着一种狠戾,莫名引人心生怵意。
他朝刘晓岸嘘了声。
“你想上厕所冲我嘘什么?”
“得了,我哥们心情不要,你要发花痴也小声些,免得我们被丢出去。”
刘晓岸也看得出来蒋临风心情不好,吐了吐舌头,看到另一边有室内吧台,她指了指那里,有些不太好意思:“那个……那边可以点饮品么?”
“哇嘞你这女人难得在我面前不好意思!”傅锦欢特别阔气地摆摆手:“随便点,我管你吃喝。”
“听起来真像暴发户。”晓岸说完就溜走了,假装没听到某人的暗骂声。
锦欢过去陈堡那处,看这斯文的眼镜男使唤自己家保镖去弄些鲜榨果汁过来,他坐下,抬脚踢了踢陈堡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