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过去一看,某人还在里头哼歌,她忍不住踢门。
“蒋临风你给我出来,谁准你在我浴室洗澡了!”
“你放心我没看到你挂在那边的Bra……”他声音有些含糊,似乎是在洗脸。
轻冬抓狂,小跑回大厅,将被子那些都丢在沙发,真的生气了反而不想做什么,她就坐在沙发,翘着二郎腿,冷眼盯着浴室的方向。
等到某人洗好澡出来,她正啃着苹果逼自己不要生气,可看到蒋临风身上穿的浴袍竟然是自己,而且因为尺寸不对简直就是紧身衣似的,下摆只到他膝盖,她嘴角抽搐,咬得苹果咔咔作响。
“蒋临风,我的浴袍舒服吗?”
“质量不太好,而且有些旧,感觉穿了很多年。”
轻冬咬了最后一口苹果,将苹果核猛地丢在垃圾桶,起身,走去房间的时候狠狠丢下一句:“住宿费一晚两千块,现在就放在桌上,否则滚!”
“请问包伺候吗?”
“蒋临风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啊啊啊!”轻冬不冷静了,回头看他朝着自己嘚瑟地笑,她收住怒火,转身要回房间。
“半夜冷了怎么办?”
“那是保暖被!”轻冬关上房门前,声音缓了些:“睡吧,明天工作日。”
关门后,她特意上了锁。
躺在床上,却是辗转难眠。
与蒋临风,不过一门之隔的感觉,令她有些莫名的不安。
等到困意席卷,她恍惚地想起来在机场看过的某个侧影,忍不住脸埋在枕头,想将那情绪扫去。
第二天清早,轻冬半梦半醒时候,感觉被子滑下,伸手想去抓。
指腹触及了温热的躯体,她那只手微微僵住,再缓慢地往下点。
她眉尖皱起,缓缓睁开眼。
距离自己半米的位置,蒋临风的睡颜就这么落入眼帘,长睫毛又浓又密,嘴唇微微张开的样子显出一点稚气。
她没有完全清醒,嘀咕:“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说着伸手拍到蒋临风的脸上。
这下可确定手心温度的触感不是梦境而是真实的,她猛地坐起来,确定自己身上睡衣还在,顿时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