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靠的太近,他似乎是料到她的防御,便时深时浅地吻着她,描摹她唇形。
呼吸纠缠在一起,轻冬在小角落,脑袋有些晕,模模糊糊地想起来十九岁时候两人起了争执,她找不到蒋临风,在花园后面听到动静,过去却发觉他坐在树下喝酒。
那时候他喝得并不多,但脸颊微红,眼睛发亮地看着她。当时她也傻,过去就是一顿呵斥,还想揪他衣服。当时蒋临风已经喜欢她一段时间了,被骂得凶了心里憋屈,直接吻住了她。
他吻得笨拙,那时的轻冬脑子发蒙,恍惚只觉得这小子吻技也太差了,跟啃自己嘴唇似的,他不好意思退开时候她还问了句是不是你初吻。
那时少年红着脸辩驳,耳根子都红了,绿树成荫之处,她记得阳光洒在他身上,特别好看。
她未告诉他的是,那也是她的初吻。
初吻之后的那几年里,他总有办法明目张胆地哧她豆腐,她那时对他也渐渐有了一些感情,没有太抗拒,两个几乎没有感情经历的人,在其他人不在的时候常常会亲吻,他要她当她女友,她没忘记自己身份,一直拒绝,还故意说亲吻也是她辅导的一部分。
那时怀揣的小心思,彼此都没有点破,而那一同躲藏在无人地方亲吻拥抱的记忆,是她认为的初恋的全部。
此时此刻,微暗的车内,两人身子靠得很近,轻冬莫名觉得这样的吻和第一次亲吻时候有些类似,他迫切,她微怔。
似乎是惩罚她的不回应,蒋临风一手悄悄捏了把她腰肢的痒肉。
她猛地坐起来,下意识推开他。
蒋临风自然不退开,知道她缺氧了,他抬头,下巴点着她头顶,微微喘着气。
“走开。”
“车子开到我家。”
轻冬猛地坐起来,瞪他:“蒋家?”
“不是,”蒋临风认真看着她:“轻冬,不要紧张,是我自己的公寓。”
“呵,平常带女人去的地儿?”
“我回国到现在哪有时间跟其他女人见面?”他笑:“不过你这是担心我吗?”
“哦蒋少爷你又自作多情了。”
轻冬还是想下车,无奈根本拗不过蒋临风。
车子开到福南区的时候,联排别墅渐渐落入视野。
轻冬大概知道这里的房价有多高,心里还是挺感慨的,人比人真是气死人,自己劳心劳力一辈子也不能用自己的钱买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