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箱也太多了吧?”轻冬提醒:“晚点傅总还要开车,他可不能喝。”
许诺亦看向傅天羽:“就喝这一次,可以吗?”
她说得诚挚,但轻冬听出许诺亦语气含有其他意思。
想到从傅天羽那儿听说的他们过去的故事,她大概能猜到许诺亦这次突然改变态度,大概也是想做一次尝试。
傅天羽微微皱眉,忽而听到轻冬应了声:“既然小许都点了,那就放着吧,何况她朋友不是也要来么,咱喝不完,交给她朋友。”
她开口了,傅天羽应允。
“诺亦,给我来一瓶!我最近心情也不好呢!”晓岸特别激动,接过一瓶,拿启瓶器开盖,笑得格外得瑟:“最重要的是可以蹭饭蹭酒,今天真是太棒了呀。”
“她说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找一个英俊潇洒爱她爱得要死要活的长期饭票,瞧现在得瑟样儿,不如说说你找到饭票没?”许诺亦挑眉,揶揄她。
晓岸赶紧摇头:“没!没!我单身!”
话音刚落,有人推门而入。
以为是服务员,轻冬和晓岸这个角度面朝门那边,便一起看过去。
看到门口的傅锦欢,轻冬哟了声,面色平静地扫了眼许诺亦。
对方已起身,朝对面傅锦欢过去,还跟在场人介绍:“这位是傅先生,你们应该都见过他,我就不多介绍了。”
晓岸捏着一酒瓶,嘀咕:“怎么叫这人来。”
“我不来的话,哪会听到你那句‘还单身’?”傅锦欢学着晓岸说话的腔调。
“反正我不想见到你!”
“切!说的我很想见到你这个丑女似的!”锦欢坐在了许诺亦左边的位置,看傅天羽安静吃着凉菜,他脸凑前,笑嘻嘻地说:“傅天羽先生,之前我给你送花真的不是对你有非分之想!我当时是真的很欣赏你!”他指了下许诺亦:“这女人说我要是想跟做朋友就主动示好!”
“关我什么事。”诺亦没好气地说。
服务员端菜过来,说了句小心,许诺亦侧身朝着傅天羽那边,给对方让道。
“没意思就好,你当时吓到很多人。”
轻冬笑眯眯地看着这家伙,总觉来者不善。
以前给蒋临风当家教的时候,起初两人互相看不惯对方,她也不知道他何时喜欢自己,当发觉他做了很多幼稚事情都是希望引起自己注意的时候,她却因为他做的那些事情挨训了,自然心情不好,一次恼火逼问他到底从哪里学来那些“树上抛花”、“大半夜屋下弹琴”的本事,一问才知都是傅锦欢的主意。
所以此刻看他突然过来,还招呼服务员送上酒杯,她心里不惊疑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