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临风翻着菜牌，指了一些菜式，示意服务生记下。
听到林董这话，他嘴角微微勾起，并没插嘴，而是眼神询问陈堡想吃什么。
看自家哥们挑眉，一副“你懂的”的样子，临风嘴角勾起，朝他说：“给你来份烤牡蛎，壮阳。”
听到这，蒋春面色微变，忍不住了，直接瞪自家长孙。
“成何体统！”
“奶奶，我说的大实话啊。”蒋临风耸肩。
“少爷，若是点好了，菜牌交给我吧。”许安起身，拿过菜牌时候示意服务生跟自己出去，不忘看向陈堡，眼神示意他也出来。
许安是蒋春的特助，经验丰富，详细到日常饮食的搭配都会经手，看她如此，临风猜到她是想陈堡也学习。
“安姨，陈堡无需学那些，他不会一直做特助。”
“至少现在还是。”许安扶了扶金丝眼镜，声音平静道。
“能跟许安多学学，也是好事。”
蒋春看着孙子，语气已透出不耐。
陈堡起身，朝在场诸位笑了笑，看到蒋临风的时候他特意眨了眨眼，随后跟着许安离开包厢。
“林董，你刚才说到你家千金林零，若没记错，她还在国外读书吧？”
“对，不过快回来了。”
蒋临风捏着茶杯，随口问：“五月回来，是去年就毕业了？”
林一诚眨了眨眼，迟疑了下点头：“嗯，她在毕业前在一间设计工作室工作了一段日子，今年打算回来。”
“若我没记错，林董的千金似乎并非独身到国外求学。”
林一诚似乎没料到他会这样说。
蒋春也是老江湖，看到这样，便知道自家长孙话里有话。
“自然，林零那孩子生活独立性不强，我们便让家中管家跟她一同在外求学。”
“管家是男的？”
“临风！”蒋春这下知道这小子想说什么了，蹙眉，冷声道：“林家千金不至于跟下人在一块！你这孩子休得无礼！”
蒋临风耸肩，朝林一诚笑了笑：“随便说说，您别见怪。”
不知是否错觉，他看出林一诚的笑容有些僵，却没有再继续点破。
之后许安和陈堡进来，而后服务生将菜端上。
饭席话题自然而然地聊到千林娱乐近期将拍摄的大片，蒋临风几乎没有参与话题，默默吃着。
差不多吃撑了，看话题已经转到了如果蒋氏和千林娱乐一同合作的假设，他低声朝自家奶奶示意，说要去一趟卫生间。
蒋春说得正热烈，便点了点头。
“林董，我长孙还不错吧？”看临风背影，老人家免不住问了今晚聚餐的主题。
“特别好，而且性格感觉与我家林零很搭。”
蒋春满意地笑了笑。
等了许久都不见蒋临风回来，她让陈堡去找人。
陈堡回来后，小心翼翼地说：“蒋总，他不在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