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
女人皱着眉头,美丽地眉宇间透着一丝怒气,“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女人,放我们进去!”
龙女直接冲着头顶的女人下了命令。
“做梦!快滚吧,这里不欢迎你们!”
女人又一次斥骂,“滚回你们的地方去!”
“看来只能破门而入了。”
李凡一只手贴在了木质栅栏门上,只要他元气一动,这门就会粉身碎骨。
但上面的女人却拿起石头,向着李凡他们丢了下来。
李凡一伸手,拍掉了石头。
女人却没有放弃,她也不知道囤了多少石头,拽起来不断向着李凡他们丢下来。龙女不为所动,毕竟有李凡在这呢。
李凡的手没挺过,鹤手出击,不断把落石给拍飞。
李凡的实力摆在这里,这些石头根本伤不到他。
女人似乎有些着急,他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来驱赶李凡。
就在这时候,栅栏门后面响起一个男子的呵斥声。
“洛洛,干什么呢?”
女人身体颤抖了一下,有些畏惧地往下看了一眼。她身体轻轻颤抖,似乎很恐惧,握着石头的手都松开了。不知道为什么,李凡竟然对这个抱有恶意的女人心生怜悯。
“开门!”
木栅栏门缓缓拉开,后面站着几个穿着黑袍子的男人。
为首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样子,梳着平头,耳垂很厚,看着像弥勒佛似的,冲着李凡露出和善的笑容。
“两位朋友,欢迎来到宋山镇。我是这里的镇长,我叫胡吉。”
“胡镇长。”
李凡简短地说明了一下自己的来意,不过没说自己是尚方宝剑,只是说自己是个特工。
“哎呀,原来是特工同志!可算把你们给盼来了!”
胡镇长似乎有些激动,上前一把攥住了李凡的手,跟看着亲人一样看着他。
“您是不知道啊,我们这镇子啊,遭了灾了!”
“胡镇长,您别急,慢慢说。”
看着这位镇长,好像非常激动,说话的时候,喉咙带着身体,一起在颤抖。李凡也不知道是什么,能让一个四十多岁的健壮汉子如此的恐惧。
“特工同志啊……我们这里最近闹妖怪啊!”
胡镇长招呼众人,把李凡他们迎进了栅栏门里,同时不断在他耳边讲述着自己的经历。
“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我以前是旁边利伟市共社区的区长,我这十几年,都在为区上的工作操劳,一直都没处理过个人问题。后来,组织上把我派到这宋山镇来,让我坐了这里的镇长。要说来宋山镇,我还真有点打怵。宋山镇民风剽悍,远近闻名。让我在这当镇长,我还真有点害怕来着。”
胡镇长带着李凡,往他们住的地方走去,这一路上就打开了话匣子。
“不过既然是组织上安排,我也不能拒绝,便来了。到了这边,发现也没传说中的那么厉害。大概是与世隔绝太久了吧,民风反而慢慢变得淳朴了。”
胡镇长指了指周围的镇民,继续讲述他的故事。
“到了这边,虽然一开始有些难以适应这边落后的生活。不过时间久了,反而喜欢上这里了。组织上还介绍了一个对象给我,就是你们刚才看到的洛洛。她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本性不坏。”
李凡回头看了一眼,之前那个驱赶他们的女人默默跟在队伍的后面,用斗篷遮着头,一声不吭,只是有些迟缓地迈动着脚步。发现李凡的眼神,她抬起头来,看了李凡一眼,咬牙切齿地,似乎很讨厌李凡他们。
“我看她挺漂亮的,你没同意么?”
李凡忍不住问了一句。
“这洛洛啊……”
胡镇长叹了口气,然后压低了声音,“组织上也是没搞清楚……她……是结过婚的……”
“哈?所以你嫌弃她?”
“这倒不是……她没离婚,不过丈夫常年瘫痪在床,听说跟植物人没什么区别。镇上的人,都认为她是个寡妇。每天晚上,都有男人想溜进她的家,但都被她用剪刀逼走了。洛洛虽然是个弱女子,但性格还挺刚烈。”
“看出来了……”
“嗯,这都是旁话,这洛洛年纪也不大,我都四十多的人了,当她爸爸还差不多,哪能惦记那些有的没的。我在这镇子上呆久了,除了一些汉子偶尔会喝醉了争执之外,还真没发生过什么大事……直到有一天……”
胡镇长说到这,忽然停下了话头。
“呦,到镇政府了,走走走,进去休息一下。”
面前是一个老旧的古建筑,一座歪歪斜斜的二层小楼,也不知道破败了多少年了,被改成了镇政府。
这镇政府的牌子都靠墙放在一边,上面落满了灰尘。
“两位同志,坐坐坐。这里条件简陋了一点,跟大城市没法比,见谅啊。”
胡镇长引着两个人进了镇政府里面,这里面又潮又霉,也不知道这位胡镇长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他让李凡他们坐在了沙发上,李凡感觉到一股潮乎乎的感觉,赶忙又站了起来。
龙女也站起来,她似乎也很不舒服。
从进门之后,龙女就一直皱着眉头,估计是真心不喜欢这里的环境吧。
她被华夏奉为上宾,何时受过这种待遇。
“洛洛,去帮两位客人准备茶。”
胡镇长吩咐洛洛出去取茶,随后笑眯眯地对李凡说道,“我们这的野茶不错,别有滋味,你们尝尝。”
“话说,你们为什么都穿着黑袍子?”
李凡忍不住插嘴问道。
“这个啊……算是一种保护吧。”
胡镇长双手手指交叉在一起,不断地扭动,似乎在排解着心中的不安。
“你听我说完,就知道了。”
“您继续。”
李凡点头示意,胡镇长看了眼窗外的天色,继续说着自己的事。
“我在这干了三个月,一直平安无事。但第四个月的时候,怪事就来了!”
胡镇长脸色似乎有些难看,“宋山镇一共有一百六十二户人家,五百四十口人。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失踪了一百多人,只剩下不到四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