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人对吃饭有着超高要求，虽然有时候可以将就，但她坚决是吃饭要吃的舒服，如果连吃一顿饭都很拘谨，还要谈公事，这她可不干，也是因为这样，每次有客户请吃饭或者请客户吃饭，这样的事她都会交给谢明凡，从无例外。
所以，这一次也是一样，而且她可没觉得和季谦有那么熟。
这个时候，赵悠然所在的办公室有人在敲门赵悠然说了一声进。
季谦见他似乎有事要忙，开口道，“既然赵总有事要忙，下一次我们再约。”
说完这句话，也不等赵悠然说什么，就挂断电话。
赵悠然觉得莫名其妙，她似乎没有答应他吃饭的事吧，这人怎么能这样呢。
季谦挂断电话之后，嘴角一直带着一抹弧度，一向稳重的唐倩茹也忍不住打趣儿道，“哟，季总这是邀约成功了？这状态看起来不错嘛，简直就是如沐春风啊！”
季谦立刻恢复了原来淡漠的表情，“你觉得飞凡怎么样？”
“你是想问飞凡，还是赵悠然？”唐倩茹端着一杯咖啡，慢慢抿了一口，笑着问道。
季谦坐在她对面，也端起一杯咖啡，“都有。”
“飞凡最近几年的发展确实不错，至于赵悠然，我听说好几个大公司想挖她，他们心里都清楚，飞凡能有如今的成就，绝大多数功劳都是她的，至于她的能力，你最清楚不过。”唐倩茹一顿，像是想到什么一般，又问道，“对了，云影的利益为什么没有达到。”这一个问题她差点就忘了，按理说广告是有效果的，可是利益点怎么就会没有达到，这一点十分奇怪。
说起这件事，季谦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这件事说来话长，不过与飞凡的广告方案没有任何关系，而是丽影内部的问题，你也知道丽影负责这一块的是谁。”
虽然季谦并没有明说，但唐倩茹已经猜到，她挑眉问道，“季董就没想过要处理？”
这样的问题一旦存在，不仅会影响现在的发展，对日后的发展也是一样。
季谦摇摇头，说道，“老头子心里跟个明镜似的，自然也知道是什么问题，但是他什么也没提，反而给飞凡介绍几个大单，这是什么意思，我想也不用我多说吧。”
唐倩茹也是人精，所以也清楚这里面的边边角角，不过她倒是没想到季海昌会这样做，不知道以后他会不会因为这样一个决定后悔呢。
赵悠然放下手机后，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谢明凡拿着几个饭盒走进来。
“老孟知道我们没吃饭，点的外卖，你先吃饭，然后去我办公室，我们将思绪理理。”谢明凡说着，将几个饭盒放在赵悠然办公桌上，然后又说道，“我们讨论完之后，下午再去另外几家，资料的话，季总已经发到老孟邮箱里，我们等会先熟悉熟悉。”
赵悠然点点头，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们是需要讨论，然后再做方案。
谢明凡出去之后，赵悠然看了看谢明凡送来的饭菜，这孟boss还算有人性，赵悠然这边这样想着，那边和谢明凡在吃饭的孟鸿飞就揉了揉鼻子。
谢明凡瞧见他的动作，忍不住笑了，“我说老孟，你这该不会是有人想你了吧！”
孟鸿飞才懒得理他，低着头，自顾自的吃饭，才吃了一口，就语气凝重的问了一句，“看到她了？”
谢明凡动作一顿，这个好友，还真是什么都明白清楚，“老孟，你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我见到谁啦？”
“明凡，清姿负责人姓唐，还是个女人，你确定你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孟鸿飞没有明说，只是似笑非笑看着他。
谢明凡看着这样的他，感觉到自己浑身不自在，难道是他表现太过明显了，赵悠然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家伙也是，他们还是不是人啊，这都能知道。
“那个……老孟，你知道我这个人平时没有其他爱好，数数银子，看看美女，就已经觉得很自在了，所以我还真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谢明凡不是想对孟鸿飞隐瞒，而是这些事他还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
孟鸿飞见他死鸭子嘴硬，死不承认，只是挑了挑眉，“既然这样，后续清姿的事你也就不要参与了，我可不想辛辛苦苦才有今天发展的飞凡，就比没落下去。”
谢明凡一听，就不干了，“老孟，说好了由我负责，现在怎么……”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孟鸿飞冷冷声音说道，“谢明凡，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以为那个女人是不是，我会不知道，我不管你们之前有什么关系，但现在你必须要记得公司的发展，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谢明凡眼神一暗，他和孟鸿飞认识几十年，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很少这样叫过他的名字，他记得只有那一天他对他说失恋的时候，孟鸿飞连名带姓的叫他，然后狠狠将他训了一顿，也是在那件事之后，他们两个人进入同一家公司学习，然后一起成立飞凡。
可是这一次，他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他心里清楚这样做不对，赵悠然对她说的时候，他也想过公司的利益，可是看到她那样之后，他就顾不了那么多。
“老孟……好吧，我承认她是她，曾经我说过的那个人，我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还会遇见，还是以这样的方式。”谢明凡幽幽出声，“老孟，你知道初恋看起来是件小事，但是猛如虎啊，所以我……”
说到这里，谢明凡不自在的舔了舔唇，想他这些年所表现出来放荡不羁，所有的花花肠子，在看到唐倩茹的时候，都瞬间瓦解，让他不知道要怎么平静面对这些事。
孟鸿飞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悠然也知道？”他知道这家伙见到她，一定会表现出来一些异常，以赵悠然的聪明，不可能看不出来。
说起这件事，谢明凡点点头，然后邀功一般的对孟鸿飞说道，“老孟，你绝想不到悠然居然还没有谈过恋爱，这可是一大奇闻啊！”
看到谢明凡这幅嘴脸，孟鸿飞在下面踢了他一脚，冷声说道，“看来你这八卦的习惯还真是一时半会改不了。”不过他也觉得惊讶，赵悠然相貌虽然说不上太出众，但十分大气，更是比那些所谓的美女要清汤挂面，她有自己的特色，总会在不经意间让人惊艳，却没想到她没有恋爱经验，如果是这样，那她……
谢明凡吃痛的收回脚，往嘴里塞了些饭菜，咽下后，“又说道，这样的情况，无论是哪个男人示好我估计她都不一定知道人家的心意。”虽然也会想是不是别有所图，但绝不会认为是对她有意思。而他说的这些人，包括哪些人，他相信孟鸿飞会知道。
孟鸿飞不再理会他，动作优雅的继续吃饭。
吃过饭之后，孟鸿飞一甩手，啥也不管，谢明凡只好哼哼唧唧的收拾好。
等他刚收拾完，就听到敲门声，想到他去给赵悠然送饭的时候说的话，想来她是已经吃完饭，但未免太积极了一些。
如果孟鸿飞能知晓他内心的想法，一定会说，有这样积极的员工不是你所希望的吗？会赚钱，也能赚钱。
谢明凡理了理嗓子，出声道，“进来！”
与赵悠然所在的办公司不同，谢明凡的办公室是双开门，既厚重又气派，赵悠然每次看到这扇门的时候，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果然这样的风格适合谢明凡这样骚包的男人。
她推开门走进去，孟鸿飞和谢明凡一个站在窗前，一个坐在办公桌前，以女性的直觉，赵悠然似乎感觉到两个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奇怪，她微一挑眉，难得这谢总的事，孟总还不知道？
还没等她多想，孟鸿飞突然转身，走向沙发，见她还站在门口，淡漠出声，“悠然，过来坐吧！”
赵悠然这才点头，缓缓走过去，坐在一套沙发的下端，等待着两位老板先开口。
谢明凡将所有资料打印除了，寂静的办公室里时不时传出打印机运转的声音，十分清晰明了，不一会儿，他走向打印机，取出打印好的资料。
“我打印了三份，一人一份，先看看，然后各自发表意见。”谢明凡将手里的资料发下去，十分认真的开口。
赵悠然结果资料，一张一张细致的看起来，前面的时候，她大概有了解过，这些大单除了清姿是化妆品，还有一家日用品公司，一家葡萄酒公司，一家服装公司，还有一家鞋业，按道理来说，在这样发展的社会，无论是什么行业，需要挣钱都是十分容易的，一旦所有人都这样想，成立的公司多起来，谁都想分一杯羹，竞争也就大起来，想要有好的发展，自然就没有那么容易。
这几家公司虽然规模都很大，但现在所面临的都到了发展的瓶颈，之前也不是没有过投资广告，但因为效果不好，所以现在才会采用广告招投标，可以说他们都是背水一战，能通过这发展的瓶颈自然而然就会成为助理，如果通不过也就只能再继续烧钱看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