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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chapter 9 浣溪沙,小院新凉

陈佩佩非常生气,以至于从禁地回来后没有见过任何人。据说是因为跟着陈俊杰去野外游玩的时候闹了些矛盾,家里的长辈们知道了也就笑笑,小儿女闹些矛盾总是正常的,谁没有个年轻的时候?

夏丽尔新生警觉,她离开之时明明见她一人走进了幻池,那地方好东西不少,绝对不会空手而归。她想做什么。

不管她想做什么,都不要跟她有关系。但是非有人要不长眼的把她们拉上关系。

"姐姐,你就帮帮我,你就帮帮我吧。"陈笑言撤着夏丽尔的衣袖不放,像是走头无路的困狼,表情却有些不自在。

"琥珀不在家。"夏丽尔掏出帕子不停的咳嗽,刚刚的粉剂加多了,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效果。琥珀承担赚钱的重担,自然不会在香樟院。

"姐姐你昨日不在,是去了何处?"陈笑言咬牙道,她也知道这句话说了便无退路,但是只能赌一把,赌上琥珀和自己的情谊。

"我身子一直不好,昨日出去走走,练练体罢了。"夏丽尔有些反感了。她可不知道陈家的祭品之说,在她看来,各凭本事,就算没有陈笑言,她也是能进去的。况且,这去禁地乃是陈家不公开的秘密,更何况,你有证据在手吗,蠢女人。

陈笑言一跺脚,"你可知道有件大事!"她喘口气,看了看周围。"我要跟琥珀说去。"

"我们不会帮你的。"夏丽尔拉住要往里冲的小狼,可是只是扯了片布角。

陈笑言心里燃了一把火。那****回去家里的人,家里的人竟然都不见了,一定是陈半夏!一定是陈半夏这个魔鬼!跟陈佩佩一样!两个人都该死掉!凭什么她们出生就高贵,凭什么就要牺牲她,她不甘心,她不甘。

"陈琥珀你给我死出来!你不出来我就告诉别人了!"陈笑言叉着腰。"陈琥珀!我娘我爹都死了!都被那魔鬼吃掉了!你在我家寄养那么多年一点情谊都不讲吗!?!"陈笑言咬牙切齿,恨意滔天。

"你出来帮我一次,我要留在这里,我要跟你们一样上学!为什么我只能在门外看着!而你们却一天到晚旷课!这不公平!"

对于寒门而言,读书是唯一的出路,对女子而言更是这样。赵国畸形的风,把申国的贵族吹了个遍。

琥珀一直没有出现,空旷的院子里只有陈笑言一个人的声音在回响。昨天并没有开学,不好意思。昨天是陈家秘而不宣的探险日。

"笑言,不要闹了。"夏丽尔阴沉的说道。"我没有闹!陈半夏,你猜陈佩佩房里有什么?"陈笑言近乎癫狂。夏丽尔甩开她,她才不要听。更不要听蠢女人说话。

"你个胆小的恶魔,我就要告诉你!她房里有你们的人!你看她门口的花都谢了!"陈笑言哈哈大笑起来,就像是获得了胜利。

夏丽尔怒意燃起,恶魔其实是一种挺可爱的生物,她就养过两只,后来洛兰起了瘟疫,光明阵营的人抓住了到处蹭饭吃的小恶魔,抓了去祭祀,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小恶魔为了天下苍生在祭台上一点点的流光生而为黑色的血液。她光明犹如神子的师弟巴萨尔,起手大光明术,救回了好多好多的人,除了那些被牺牲的恶魔。

"琥珀帮不了你的。"夏丽尔说道。心底加上一句,谁也救不了你。黑暗从她的眼睛中散发出幽光,吞噬着不成熟的心智。

人生来就是不同的,所以哪里来的公平呢?你还这么小,哪有力气去苛求所谓的公平呢?

"你的眼神是在怜悯我么?不要怜悯我,你只要帮我!"陈笑言哭出眼泪来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好怕,我不要那样。"

夏丽尔褪下腕上的金边掐丝镯子,静静的举着。"算我借你的,以后还,至于你要回来,我做不了。"

陈笑言沉默很久,像是在权衡利弊,突然一把夺过镯子。"好,就算我借你的。等我出头之日,加倍还你!"

夏丽尔不再说话。她到底是来做什么的?要钱找自己干嘛?这女子的心都是这般孔窍甚多,门门道道让人受不了。

若是她要做普通人,那镯子大概一生无忧,可是要是称为武者,上人,仙人,则犹如沧海一粟。

何去何从,不过是个人选择,与她何干。

对于这个大陆的人而言,似乎日后的成功可以抵消之前的一切心酸和不择手段。

他们不把荣誉当回事。

==+++(听说没有分割线特奶奶的就会黏在一起哦)+++++++"你还好吧?"陈佩佩揭开幕帘,不忍的偷瞄床上已近半溃烂的魔教中人。高贵冷艳的魔教少主眯着眼,"找到那魔草了么,我时间不多了。"就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没有,只有一只鬼菇。"陈佩佩也有些闷气。这次算来,已经骗了她两次了。但是她还是就放不下他。

御空皱着眉头,呆呆的看着房梁。不可能,这不可能。“没有长得像手掌一样的叶片。”御空叹了口气,他只是想去皇宫一趟,怎么这么麻烦?陈佩佩觉察到了他的动向,按住他的手:“你还没好,要去哪里!”御空眼珠动了动。陈佩佩脸上有些发烫:“我替你去珍宝阁找找。”“嗯。”御空扯着嘴笑笑,父亲大人说,这样就能有人帮忙。是动腮帮两块的肌肉没错吧。

“浪荡!”

陈佩佩轻斥一声转身跑了出去。

男人不能信,尤其是魔教中人。陈佩佩定下心神,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竟然会答应帮他去珍宝阁!

御空歪着脑袋看着跑出去的娇羞背影,静静的坐起身。

他隔着这么远都能闻见魔草的味道,怎么会没有?人类真是奇怪的存在。

但是,那围着魔草跳舞的白的毛状物是什么?

乌云压了下来,风怒吼着卷走尘埃,雨倾盆而下。

申国终于迎来了秋天第一场雨,大街小巷上挤满了等待雨水降临的百姓,锅碗瓢盆能接水的容器都被百姓拖了出来等待天赐的圣水。御空擦掉脸上的雨水,掐掉神识。刚刚那只白毛怪物不知道怎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