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同人笑傲江湖之丐帮威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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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刘府风波(上)

“风清扬?”令狐冲可没有听说过这位太师叔的名字,不禁有些疑惑,心想:“难道我华山派有位太师叔还在人世?怎么没有听师傅说过?”

“风前辈性格洒脱,重剑意不重剑招,二十年前可是打遍天下,几无对手,少林,武当,和我们丐帮都曾受其大恩,后听说欲求一败而不得,故而隐居于世。前辈高人嘛,一般都这样。”

令狐冲心想:“原来我们华山派有位如此高强的前辈,看来其隐居于世,连师傅都不知道;不过也说不定已经逝世多年了,不然师傅岂有不知之理。”想到这里心情复然,对孙诚说道:“多谢孙兄对我华山派武功如此推崇,在下敬你一碗。”两人于是又干了一碗。

就在这个时候,楼梯上脚步声响,上来了两人,看那打扮正是青城派弟子,两人走上来,看着浑身是血的令狐冲,神色间甚是无礼

令狐冲向其中一人瞧了一眼,问道:“孙兄,你可知青城派最擅长的是甚么功夫?”孙诚岂有不知令狐冲的想法,心中也是恼恨青城派灭林家满门的残暴,道:“不知道,听说青城派高明的功夫多得很。”令狐冲道:“不错,青城派高明的功夫很多,但其中最高明的一招,嘿嘿,免伤和气,不说也罢。”说着向那人又瞪了一眼。那人抢将过来,喝道:“最高明的是甚么?你倒说说看?”令狐冲笑道:“我本来不想说,你一定要我说,是不是?那是一招‘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那青城派弟子伸手在桌上一拍,喝道:“胡说八道,甚么叫做‘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从来没听见过!”令狐冲笑道:“这是贵派的看家招式,你怎地会没听见过?你转过身来,我演给你瞧。”那青城派弟子骂了几句,出拳便向令狐冲打去。令狐冲左掌一带,将他带得身子转了半个圈子,跟着飞出一腿,踢中了他的后臀。这一腿又快又准,巧妙之极。那青城派弟子站立不定,直滚下楼去。令狐冲笑道:“孙兄,这就是他青城派最高明的招数,叫做‘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屁股向后,是专门给人踢的,平沙落雁,你瞧像不像?”

那青城派弟子跌下楼后立即又奔了上来,手中已多了一柄剑,喝道:“你是华山令狐冲,是不是?”令狐冲笑道:“贵派高手向我施展这招‘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的,阁下已是第三人,无怪你能认出我来。”

两个青城派弟子看和这令狐冲同桌的人装束不像华山派人士,又坐在那里不动声色,于是相互递了个眼色,一起挥剑杀向令狐冲,可是令狐冲乃是华山派杰出的弟子,剑法造诣不低,几招之内就将两人逼得手忙脚乱,只有招架之功。令狐冲突然飞起一脚,将一人踢下楼梯,另一人连忙后退,一瞥见令狐冲同桌之人正背着他夹菜,心中一狠,一招“流星赶月”刺向那人后背,眼看就要刺到他的后心,心中大喜,却猛觉小腹被重重一击,如腾云驾雾般飞下楼梯,空中便已经失去知觉。

两人赶走了青城派俩人,又共饮了几碗酒,孙诚说道:“令狐兄,我们现在赶赴刘府怎么样?想必很多英豪都盼着处理这个畜牲,你看如何?”伸手指了一下田伯光。

令狐冲今天又打了青城派弟子一顿,心中突然想起师傅的责罚,正忐忑不安,听了孙诚的话,心中一喜,心想:“要是和孙兄一起抓着田伯光去刘师叔家,师傅知道后定然心喜,这责罚说不定就免了。”连忙答应。

此时刘府内堂之中,上首五张太师椅并列,四张倒是空的,只有靠东一张上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红脸道人,这五张太师椅是为五岳剑派的五位掌门人而设,嵩山、恒山、华山、衡山四剑派掌门人都没到,那红脸道人是泰山派的掌门天门道人。两旁坐者十九位武林前辈,恒山派定逸师太,青城派余沧海,浙南雁荡山何三七都在其内。下首主位坐着个身穿酱色茧绸袍子、矮矮胖胖、犹如财主模样的中年人,正是主人刘正风。

原来仪琳已经来到刘府,正在这花厅之中向定逸师太讲述这两天的经历,诸人听得那万恶的淫贼一招之间便被一个丐帮弟子擒下,无不感觉畅气。

忽听得门外有人说道:“师父,弟子有事启禀。”天门道人听得是徒儿声音,便道:“进来!甚么事?”一个三十来岁、英气勃勃的汉子走了进来,先向主人刘正风行了一礼,又向其余众前辈行礼,然后转向天门道人说道:“师父,天松师叔传来讯息,说和迟百城师兄去回雁楼,发现一位重伤之人,腹部上插着一根筷子,天门道人急问:“伤者是谁?”那人的眼光转向余沧海,说道:“是余师叔门下的一位师兄,当时我们都不识得,搬到了衡山城里之后,才有人识得,原来是罗人杰罗师兄……”余沧海“啊”的一声,站了起来,惊道:“是人杰?人呢?”只听得门外有人接口道:“在这里。”余沧海极沉得住气,虽然乍闻噩耗,伤者又是本门“英雄豪杰”四大弟子之一的罗人杰,却仍然不动声色,说道:“烦劳贤侄,将人抬了进来。”门外有人应道:“是!”两个人抬着一块门板,走了进来。那两人一个是衡山派弟子,一个是青城派弟子。只见门板上那伤者昏迷不醒,的腹部上插着一根筷子。

余沧海便问那青城派弟子:“人平,是谁伤得人杰?”那弟子叫做黎人平,他那时已经被踢下楼梯,以为只是令狐冲出得手,听师傅询问便将这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顿,不免夸大其词,说令狐冲如何无礼,如何偷袭,还如何诬蔑青城派的武功,。余沧海面无表情,只钠呐说道;”令狐冲,令狐冲……”话犹未毕,忽听得豁喇一声,西首纸窗被人撞开,飞进一个人来。厅上众人都是高手,应变奇速,分向两旁一让,各出拳掌护身,还未看清进来的人是谁,豁喇一响,又飞进一个人来。这两人摔在地下,俯伏不动,但见两人都身穿青色长袍,是青城派弟子的服色打扮,袍上臀部之处,清清楚楚的各印着一个泥水的脚印。只听得窗外一个苍老而粗豪的声音朗声道:“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哈哈,哈哈!”余沧海大怒,施展轻功在刘府四周迅捷异常的游走了一周,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余沧海又询问两名弟子,仍是不得要领,于是来到大厅,恰在此时,孙诚和令狐冲也走进大厅。

“大师哥,你终于来了。”两人刚进来,一个汉子立马扑过来,正是华山派的陆大有,转头又对孙诚供了拱手,“孙兄也来了,不如何我们坐一块?这个人是谁?”最后一句却是指的田伯光。原来华山派弟子已看见他们,却是陆大有和令狐冲最要好,所以立刻扑上来

此时的田伯光被点中几个重穴,连小拇指也动弹不得,萎顿不堪,原来他是被孙诚一路拖过来的,衣服尽被拖烂,有几处皮肤也磨出了血,路上令狐冲心有不忍,几次想替他说情,话到嘴头却又咽了进去。

令狐冲正想回答,却看见一个身穿酱色茧绸袍子、矮矮胖胖、犹如财主模样的中年人向他走来,他听师傅说过,知道此人正是主人刘正风,忙拱手行礼:“弟子华山令狐冲,拜见刘师叔。”

孙诚见状也拱手道:“丐帮孙诚,见过刘三爷。”刘正风一愣,他和丐帮副帮主张金鳖交好,知道些丐帮秘闻,这孙诚乃是丐帮帮主解风亲传弟子,两年前率丐帮精英协助王越大将军攻破蒙元小王子大营,扬威贺兰山阙,因功升至八袋长老,据说解风已经考虑他为下任丐帮帮主人选。忙道:“莫非是丐帮八袋长老孙诚,孙长老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还请海涵。”又向令狐冲致意,说:“令狐师侄为救恒山师太力斗田伯光,果然英雄侠义。”

孙诚笑道:“在下本是随张副帮主前来的,但张副帮主在路上偶感风寒,行动不得,所以命在下前来,张副帮主说:‘他日病愈定亲自向刘三爷赔罪。’”刘正风忙道不敢。

几人说着客套话,余沧海听得口音,知道伤害他弟子的绝非此二人,却把目光停在一个人身上。这人形容丑陋之极,脸上肌肉扭曲,又贴了几块膏药,背脊高高隆起,是个驼子。他猛然想起,莫非是“塞北明驼”木高峰?于是走过去,傲声问道:“在下余沧海,不敢请教阁下高姓大名?”驼子忙道:“在下姓木。”

此时众人注意力已经转到此处,刘正风向孙诚歉意的笑了一下,抢上前去,深深一揖,说道:“木先生光临衡山,刘某当真是脸上贴金。不知阁下跟‘塞北明驼’木大侠如何称呼?。”他看林平之年岁甚轻,同时脸上那些膏药,显是在故意掩饰本来面貌,决不是那成名已数十年的“塞北明驼”木高峰。

孙诚知道那驼子正是被青城派灭门的福威镖局少镖头林平之,心中一叹,林平之从未听到过“塞北明驼木大侠”的名字,但听得刘正风语气之中对那姓木之人甚是尊敬,而余沧海在旁侧目而视,神情不善,自己但须稍露行迹,只怕立时便会毙于他的掌下,此刻情势紧迫,只好随口敷衍搪塞,说道:“塞北明驼木大侠吗?那是……那是在下的长辈。”他想那人既有“大侠”之称,当然可以说是“长辈”。

余沧海眼见厅上更无别个异样之人,料想弟子申人俊和吉人通二人受辱,定是此人下的手,倘若塞北明驼木高峰亲来,虽然颇有忌惮,却也不惧,这人不过是木高峰的子侄,更加不放在心上,是他先来向青城派生事,岂能白白的咽下这口气去?当即冷冷的道:“青城派和塞北木先生素无瓜葛,不知甚么地方开罪了阁下?”

林平之和这矮小道人面对面的站着,想起这些日子来家破人散,父母被擒,迄今不知生死,全是因这矮小道人而起,虽知他武功高过自己百倍,但胸口热血上涌,忍不住便要拔出兵刃向他刺去。然而这些日来多历忧患,已非复当日福州府那个斗鸡走马的纨裤少年,当下强抑怒火,说道:“青城派好事多为,木大侠路见不平,自要伸手。他老人家古道热肠,最爱锄强扶弱,又何必管你开罪不开罪于他?”刘正风一听,不由得暗暗好笑,塞北明驼木高峰武功虽高,人品却颇为低下,这“木大侠”三字,只是自己随口叫上一声,其实以木高峰为人而论,别说“大侠”两字够不上,连跟一个“侠”字也是毫不相干。此人趋炎附势,不顾信义,只是他武功高强,为人机警,倘若跟他结下了仇,那是防不胜防,武林中人对他忌惮畏惧则有之,却无人真的对他有甚么尊敬之意。刘正风听林平之这么说,更信他是木高峰的子侄,生怕余沧海出手伤了他,当即笑道:“余观主,木兄,两位既来到舍下,都是在下的贵客,便请瞧着刘某的薄面,大家喝杯和气酒,来人哪,酒来!”家丁们轰声答应,斟上酒来。余沧海对面前这年轻驼子虽不放在眼里,然而想到江湖上传说木高峰的种种阴毒无赖事迹,倒也不敢贸然破脸,见刘府家丁斟上酒家,却不出手去接,要看对方如何行动。林平之又恨又怕,但毕竟愤慨之情占了上风,寻思:“说不定此刻我爹妈已遭这矮道人的毒手,我宁可被你一掌毙于当场,也决不能跟你共饮。”目光中尽是怒火,瞪视余沧海,也不伸手去取酒杯,他本来还想辱骂几句,毕竟慑于对方之威,不敢骂出声来。余沧海见他对自己满是敌意,怒气上冲,一伸手,便施展擒拿法抓住了他手腕,说道:“好!好!好!冲着刘三爷的金面,谁都不能在刘府上无礼。木兄弟,咱们亲近亲近。”林平之用力一挣,没能挣脱,听得他最后一个“近”字一出口,只觉手腕上一阵剧痛,腕骨格格作响,似乎立即便会给他捏得粉碎。余沧海凝力不发,要逼迫林平之讨饶。哪知林平之对他心怀深仇大恨,腕上虽痛入骨髓,却哼也没哼一声。刘正风站在一旁,眼见他额头黄豆大的汗珠一滴滴渗将出来,但脸上神色傲然,丝毫不屈,对这青年人的硬气倒也有些佩服,正想打圆场和解,忽听得孙诚笑道:“余观主,这位小兄弟听口音是南方人士,绝非木高峰的亲人,你放了他吧。”

余沧海一转头,却见孙诚正站在他的旁边,一手抓着一个肥肥胖胖的驼子,另一只手却向他的肩膀拍来,余沧海身形一动,另一只手向上一摆,自信能挡住孙诚的攻击,谁知孙诚手掌一晃,已经抓住余沧海的肩头,余沧海只感全身剧震,虎口欲裂,再也捏不住林平之的手腕,只得放开了手,见孙诚也松开了手,忙退了一步,知道自己不是对手,难堪不已。

却见孙诚将手中驼子一扔,说道:“余观主,这个家伙才是塞北明驼木大侠木驼子。”众人见这人脸上生满了白瘢,却又东一块西一块的都是黑记,再加上一个高高隆起的驼背,实是古怪丑陋之极。厅上众人大都没见过木高峰的庐山真面见到这副怪相,无不耸然动容。

又听得孙诚说道:“此人趋炎附势,不顾信义,偏偏武功高强,为人机警,今日落到我丐帮手中,定然饶他不得。刘三爷,您是主人,不知可有主意处置他?”

原来孙诚知道木高峰会来,所以留神关注,所以一见木高峰,便施展武功将他擒获。他出手极快,众人又都注意余沧海,所以居然没有人注意他如何擒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