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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五 惊魂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想不我堂堂大唐头号美男子,白衣如雪,一掷千金,游戏人间,挥洒写意,纵情声色,八五至尊的如此巴闭人物,居然沦落到推板车的境界。寒蹭呀!简直是有失国体,侮辱大唐名声。

猴子推着猪,嘘了一声,道:“师父你就别罗嗦了,推吧”!

切,死猴子,老子这不在推吗?你以为胡子很瘦小吗?壮得跟头牛似的。

死白龙马,看什么看,需要你出手时你就拉稀,啃草你就在行,拉板车你就装病,跟猪一个德性。

喀嚓一声,车轮碰到块大石,一阵颠簸。把板车上昏昏欲睡的胡子给颠醒。

胡子啊的一声,呛出口鲜血,睁开双眼,虚弱地吟道:“师父,辛苦你了”!

啊呸!颠一下你就吐血搏同情,恶心不恶心你,吐血就吐血,你看看你吐的那是什么,灰不拉机的,呕吐啊?

“悟净,这是师父应该做的,一世人,两师徒,这是咱们前世就修来的缘份,别说小小推车,就是背,师父也一定要把你背上山”。

胡子一阵感动,泪光莹莹,道:“若我沙义能逃过此劫,一定竭尽心力,助师父完成西行大业”。

嘘,你就嘘吧,老子倒现在还没搞清楚自己去西方干个球事,还大业呢!西天取金,推你个胡子就累成这样,再推个十车八车金子那如何了得,杀了我也不干!

猴子亦有些佩服,赞叹道:“想不到师父居然真能连赶三天的路,如此精神奕奕,一点看不出是有哮喘之人”。

靠,死猴子,赞我还是贬我,要不是你们这几个死家伙一天到晚只知道花天酒地泡妞惹事,老子会连雇个车夫的钱也拿不出来吗?这下可好,嗗馒头喝山泉不说,还推上板车了。

浑身酸痛,真想这就么倒在地上,双脚一蹬,饱饱的睡一觉啊?然而人生,终有所为有所不为,想这么多干嘛,上路!

路漫漫兮其修远,老子将上下而求索,妈妈的灵鹫山,你究竟在何方?

过中苦处就暂且不提,老子这种旷世牛人,要不就不做,要做就不哼。一连三天,不分白天黑夜,日夜兼程,终于看到点希望了。

但见白云深处,一座峦秀山颠,轻烟撩扰,繁花似锦,仙鹤纷飞,一道碧绿清泉垂涯而下,直落深塘,溅起水花无数,阳光下映出一道彩虹,如梦如幻,真仿似人间仙境,幽幽碧塘边立一石碑,上书:灵鹫山。

猪一脸兴奋,哽咽道:“到了,到了,有救了,有救了”。

死猪头,路上你就装睡,半死不活的,现在倒来精神了,有救没救又不是你说了算。

胡子也哇了一声,赞道:“这地方好漂亮,能住在这种地方的必非凡人,非神必仙,一定有救,一定有救”。

当真是青年人,少不更事,小心不是非神即仙,非奸即盗也大有可能呀。长安城够宏伟了吧,皇宫够漂亮了吧,可那都是大奸大恶住的地方。伸鼻子嗅嗅,闻见没?妖气!

猪一脸兴奋,做深呼吸状,道:“好清香呀,难怪那两个神仙姐姐如此漂亮,原来只居住的地方就是如此秀丽”。

靠,猪你无药可救了!病入膏肓居然还念念不忘记你下毒手的人。

这么大一座山该如何找寻才好呢?

自然是支猴子探路先!老子完全凭着精神毅力一腔热血满腹爱心支撑到现在,谁再让我探路我跟谁急。

猴子领命,持着烧火棍,屁颠屁颠的往山路上串去。

大树底下好乘凉。寻个干净处,这么的悠悠一躺,哇,好舒服呀,但见阳光穿透薄雾,映过树荫,若有若无的照在我清逸的脸上,耳畔处传来幽草的清香。不行了,舒服到不行,一阵睡意朦胧呀。

忽听到一阵踏草而来的皙苏脚步声。死猴子,这么快就回来了,也不让我多睡一会。

唷,不对,不是死猴子的汗味,随风而来的,竟是一种怪异的清香。

睁开眼,哇,不会吧,但见视线触目处,竟然是一张温婉秀丽的脸庞,俏俏的瑶鼻,秀眉纤细,让人窒息的美丽面容。

视线下移,这女子一身淡绿色的长裙,裁剪有至,尤其是处在我这个仰视的角度,更衬托出这女子无比美好的胸形,哇靠,杀伤力好强,差点喷出鼻血来。

赶紧嚯地半立起身,那绿衣女子微微抿嘴一笑,道:“小师父,你们为何来到我这灵鹫山来”。侧身一指猪与胡子所躺的那两张板车,道:“这里一向人迹罕至,小女子方才采药归来,看见你们停留在这树下,车上所载两位师父好似生了重病,故而上前来问道一下”。

我叹道:“姑娘真好眼力,在下两徒弟确是生染重疾,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绿衣女子道:“小女子名唤白郁贞,不知师父法号如何称呼,打从何处而来”。

强烈的遗憾感油然而生,早知道得遇见如此美女,便该换上俗家衣服了,现在被人看出是个和尚,吸引力只怕大打折扣。

我叹道:“贫僧法号玄奘,自长安金光寺而来”。

白郁贞眼上泛起一阵奇怪的神色,喜道:“原来小师父是从长安大都前来,难怪相貌如此不俗”。

靠,这话大有问题,长安城中平凡人等不知凡已,这等恭维于我,不想是个普通村姑所为。

淡淡道:“阿弥陀佛,敢问姑娘,我们在泾城中听闻这灵鹫山住有神仙中人,素有起死回生之术,赶来求其相助,不知姑娘可知有否这回事情”?

白郁贞抿笑道:“几百……”忽然改口道“这灵鹫山方圆几百里内,据小女子所知,就我们几个姐妹居住,那有什么神仙人物”。

猪这时也已经抬起头,发觉多了个美丽女子,眼睛都看直了,直勾勾地看着白郁贞,要不是现在实在体虚,早就跳将上来涛涛不绝了,不过始终性命重过于色心,这时听得山中并无所谓渡世神仙,啊的一声,垂头丧气。

这时远处猴子也回来了,一路挥手大叫:“师父,路在这边”。

那白郁贞见猴子手指去处,奇道:“沿那山路上去,是通往我和姐妹们居住的地方呀”?

唉,推了三天板车,如此辛苦居然是一阵白忙。心中一阵郁闷,该死的王忠胜,骗我银子害我推车,干你祖宗十八代!

手向猴子挥挥手招呼他过来,对猴子道:“不用去了,方才这位姑娘说了,这山上并无什么救世神仙,咱们上了那王忠胜的大当”。

猴子眉头一拧,道:“敢问姑娘,可曾在在灵鹫山见过两个年轻女子”。说着把那先前那蓝衣少女和白衣女子的相貌比划了一番。

白郁贞沉吟道:“依你所说,这两人好象是我二妹和三妹唉”。

此言一出,我和猴子、猪、胡子都是同时脸上变色。

猪想了想,问道:“这附近可有一个叫一翁的老头子”?

白郁贞脸上更是惊奇,道:“小女子家仆,就唤做白一翁”。

靠,踏破铁鞋无觅处,是来全不费功夫,居然真给我们找到大恶人!

猴子嘿嘿一笑,道:“原来对我两个师弟下毒手的,竟然是你家的人”。

白郁贞道:“为何如此说话,我家二妹三妹数日前随一翁前去泾城参加元宵灯会,早已经回来了,现正在家呢”。

看这样子好象不是装出来的,当下道:“姑娘有所不知,就在四日前泾城灯会中,我们和姑娘二妹三妹有些言语上的误会,姑娘其中一位妹妹,嗯,就是穿蓝衣服的一个”。

白郁贞道:“那应该是我三妹悦儿”

我手指猪与胡子,续道:“对,当下那白悦儿就伸手打了我两个徒弟各一巴掌,喏,你看,就变成现在这个德性了”。

白郁贞转头一看猪的脸色,忽然大惊,走上前去,对猪说了声小师父,得罪了,伸出纤细手指在猪脸上那细微伤口处轻轻一抚,触手冰凉,不由惊道:“冰蝉尸毒”!

猪闻见这女子身上幽香,脸庞上感觉到她的纤凝指温,只觉心神荡漾,叹道:“原来你你也知道这毒叫冰蝉尸毒”!

白郁贞一脸凝重,对我道:“小师父,对舍妹的行为我深表道歉,这种毒毒性甚重,如果久拖将会致人死地,不如请几位师父随我一起前往鄙居紫霞宫中休养,让小女子赶紧先替你们解毒”。

靠,没等我回话,猪已经大声道:“好啊好啊,我们这就随你而去”。死猪头,色急成这样,心中隐隐觉得有所不妥,又不知那里不对。

只好点头道:“那好,我们这就随你而去”,正准备站起身,寒!累几天,刚才这么舒服的躺下,现在脚一阵酸麻,动弹不得。

只好勉强挥挥手,“悟空,你先出点力,随这位姑娘背他们先上山吧,师父我实在支撑不住了,现在脚麻的紧,就让为师我先小憩一下,呆会来追赶你们”。

猴子无奈,也知我赶了这么多天路,应该也是走不动了,只得道:“那师父我们先上去,你休息一会自行赶来,我们在上面等你”。

白郁贞关切道:“小师父,你没事吧”。

我嗯了一声,道:“没事没事,坐久了脚麻,休息一会就好,劳姑娘费力,推我两个徒儿上去医治先”。

白郁贞点了点头,道:“我会的”。说着对猴子道:“这位小师父,那我们先走吧”。说着自行去推胡子的车,猪自然一阵失望。

揉了揉腿,山风吹来,啊,实在支持不住了,反正看这白郁贞所言,这毒好象解来轻轻松松似的,老子也不用这么费心,倒下再睡会。

谁知一觉醒来,已近黄昏。

完了完了,醒来的时候迷糊糊的,肯定走错路了,走着走着走迷路了,死了死了,肚子又饿。

靠,原本晴晴的天忽然一阵雷响,不是吧,居然这时候碰上下雨。直娘贼,死猴子你们走那去了,居然丢下为师我,太没良心了。

骂归骂,赶紧找个避雨处。

天空忽然阴霾起来,浓云密雾,一道闪电过后,雨说来就来,哗哗哗下将起来。电光闪处,好象远处草深处有一黑影,应该是一洞穴。

唷,现在初春了,里面会不会有蛇呀,管不了这么多了,先躲雨方是王道。

进得洞内,但见尖石兀生,钟乳滴水,再入内点,四野一片漆黑。淋湿的衣裳贴着肉,那个冷呀。

雷声震震,轰轰传来,震得四野一阵响动。唷,好吓人哦,靠,水浸进来了,赶紧再朝里挤点。这时一道闪电自天劈下,晃的四野亮如白昼。

哇,魂飞魄散,当见借着反射入洞窟内的光线,那洞窟深处,映入眼帘的竟然是!

一堆堆寒森的头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