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和聪明——这是做生意成功的两大秘诀。”
一位富有经验的老商人得意地对儿子说：“正直者，就是当你与对方签订交货合同后，即使会令你破产，你也必须依期交货。”
“请问，爸爸，”儿子问，“那么什么是聪明呢？”
“就是别签这种合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