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耽美萌驴和驴头的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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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叫萌驴,他叫驴头。

我们认识已经有十五年了,

这十五年分别是小学五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学四年。

音乐响起,duangduangduang。

这十五年之内,

驴头什么都听我的,可是他也几乎什么都不听我的,这十五年我们之间是怎么过的?反正笑死人了。

萌驴和驴头的那些事,是我和他之间发生的最搞笑的事情,其实也可以说是一多半甚至是全部的事情。

之所以这么搞笑,可能是因为我们两个都遗传了乘以无限大的逗逼气质。

为什么我们会遗传这种逗逼气质呢?其实我并不知道根源所在,况且我们不是一头母驴所生,更不是一头母驴和一头公驴共同所生。

所以为什么我们会遗传几乎同样的逗逼气质实在是让我们两个匪夷所思也是让认识我们的很多人匪夷所思。

我这头萌驴和他,也就是驴头,出生在了同一个年代确切地说是同一年。

那个时候的我们还小。

不知是我们的母亲有缘还是我们这两头驴有缘,我们居然在同一家医院出生。

当时我的妈妈抱着我,驴头的妈妈抱着驴头,我们相视而笑,而且笑得非常缺心眼儿。这是后来我无意间听到我的妈妈对我说的。当时我便更加加固了我对驴头的爱的决心,原来我们自打出生起就这么有缘啊。不愧是有缘千里来相会,缘分大了生在了一家医院。

按理说,如果我们知道后来我们两个都要叫驴的名字的话就不在医院生了,直接生到养殖场。那个样子我们可能就会具有更加豪情壮志海阔天空以及草原上奔放狂野的性格。

然而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我和驴头生在了医院里。

闻着那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尽管那时候我们还不知道这种味道是消毒水甚至到现在都没有机会来回忆当时还有闻味道的功能。

闻消毒水就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的一种受罪感。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没病谁会在医院啊?正因为我们那时太弱太小还不能走路,所以只好在医院出生。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妈妈好像还在无意间告诉过我,我和驴头对视的笑的时间好像还挺长的。笑啥呢?我无非是在笑驴头而驴头会是在笑我吗?那么单纯的笑。估计这辈子也不会再有了。

幼儿园的时候,我和驴头没有在一起,这是我和驴头今生最大的遗憾。

因为我和驴头的家虽然是在一个市以内,但是我们两个家离得比较远。那个时候我们市有一个规定,我们市的人是按照住宅被分成了一片区一片区的,家庭住址不在这个区的不能在这个区上幼儿园。比如说我住在a区驴头住在b区。那么我在a区驴头就不可以到a区来上幼儿园。同样在a区的我就不能到驴头的b区上幼儿园。真不知道这是谁规定的规则?简直就是被驴踢了。现在我和驴头回想起来的时候都愤愤不平。

我和驴头每每一想起我们没有在一家幼儿园度过时光时,我们两个就非常的遗憾非常的气愤非常的伤感。于是我们就会说好多的人话。比如“为赋新词强说愁,却道天凉好个秋。”比如,“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幼儿园的时候我和驴头的表现十分诧异。

我所在的幼儿园中的我出类拔萃而且样样都拿的出手。比如我被幼儿园的老师看中了,幼儿园的老师逼着我跳舞逼着我演讲逼着我讲故事逼着我主持。

我的妈妈都答应了。

身负重任的我每天奔波于各种走秀现场,几乎没有什么时间玩。其实我很想和小朋友们一起玩。可是繁重的走秀任务压在了我这头萌驴的身上。我每天都很忙,这是我幼儿园的时候脑子里就经常浮现的一句话。我每天都很想和驴头玩,这也是我在幼儿园的时候脑子里经常浮现的一句话。

如果说我是一头普通的驴,那么此言差矣。

还不如说我是一头比较有境界的驴呢。最起码是有一定的思想境界。

因为我至少还会想驴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