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她不确定地叫了他一声,激动得声音有些颤抖。
“嗯,琼儿,我醒了。”他一边回答她一边吃力地想要从床上坐起来,白琼连忙扶着他靠在了床头。
“呜呜……你终于醒了。”白琼情不自禁地紧紧抱住了他,泪如雨下。
“啊……”沈熠城突然蹙眉,吃痛地呻/吟了一声,白琼连忙放开他,着急地问:“怎么了?”
“没事,就是你不小心碰到我伤口了。”沈熠城淡淡地摇了摇头,故作轻松地说。
白琼的目光中流露出心疼,看着他脸上的伤疤,担心地问:“疼吗?”
“不疼,看到你就不疼了。”他温柔地笑着说。
“笨蛋……”她轻轻地打了一下他的胸膛,心里涌上了一股暖流。
“琼儿乖,不要难过了,我不是醒来了吗?”他一边伸出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水一边安慰着她。
“你骗人,你还说你会好好地回来的,可是都受伤了。”她佯装不满地抱怨道。
“是我疏忽大意了,我没想到孔立威早就有所防范,不过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只是受了点小伤,还是不妨碍和你做那种事的。”他说着,语气变得暧昧起来。
白琼瞬间红了脸,没好气都瞪了他一眼,羞骂道:“流氓!就知道想这些不正经的。”
“哪有……”沈熠城故作委屈地回了一句,看到她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就放心了。
“下午孔立威的案子被审了,最终的判决结果是无期徒刑并剥夺政治权利终身,而且所有资金都被冻结了,看到他终于得到报应了,我很高兴,只希望以后的生活能平静一些。”她一脸严肃地对沈熠城说。
“放心吧,傻瓜,我爸妈都回来了,以后还能有什么事呢?你就乖乖等着我出院娶你吧。”他爱怜地将她搂到怀里,柔声安慰道。
“嗯……”她喜极而泣,他们终于要苦尽甘来了。
沈熠城轻轻地放开她,温柔地看着她的眼睛,白琼顿时心跳如鼓,虽然她几乎每天都能看到他的脸,可是每一次看,都会带给她初恋般的心动,只因为她深爱他。
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温柔地吻住了她的唇,她的身子忍不住轻微地颤抖了一下,随后闭上了眼睛,伸出了手勾住他的脖子,与他一起沉浸在这个美妙的吻中。
沈熠城逐渐不满足于仅是唇瓣的相贴,他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唇齿,舌尖像一条灵活的小蛇一般钻入了她的檀口中,扫荡着她口中的每一处领地,两人都为之动情,周遭的空气仿佛瞬间升温。
“嗯……”白琼不受控制地发出了诱人的娇/喘,感觉到他不均匀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鼻翼,他的手也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游走着,隔着衣物触摸着她的肌肤。
正当他们打得火热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行人看到这一幕,顿时傻眼了,白琼反应过来时,连忙推开了沈熠城,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咳咳,我们什么都没看见。”沈惠芝举起右手作发誓状,嘴角却带着掩饰不住的坏笑。
“姑姑,你们进来之前不会敲门吗?”沈熠城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我们又不知道你们俩在病房里做这种事。”沈惠芝理直气壮地回答道。
“好了,阿城,小琼,你们就别害羞了,既然阿城醒了,就皆大欢喜了,我们来谈谈结婚的事吧。”许倾澜笑着说。
“是啊,等阿城出院了,你们就结婚吧,还想拖到什么时候啊?”沈浩天佯装不满地指控道。
“爸,妈,我知道了,我比你们更急着娶琼儿呢。”沈熠城无奈地说。
“讨厌……”白琼害羞地娇嗔了一声,脸上飞来了两朵红云。
正在这时,溫南琛突然单膝跪地,深情地看着沈惠芝问道:“惠芝,你愿意嫁给我吗?”
“哇……”众人唏嘘不已,没想到溫南琛会突然上演一场求婚的浪漫戏码,沈惠芝也感到有些不知所措,心跳顿时加速。
“哇,南琛哥向姑姑求婚了诶。”白琼兴奋地对沈熠城说。
“那么激动干嘛?又不是向你求婚。”沈熠城忍不住打击了她一句。
“切,南琛哥的求婚方式比你浪漫多了。”她故意贬低他。
“什么?!你再说一遍?”某人已经燃起了火药味儿。
白琼知道自己再说一遍的下场是什么,便果断选择了闭嘴,默默地当个观众欣赏溫南琛求婚。
“惠芝,这么多人在,你倒是给个反应啊。”溫南琛见她没反应,有些着急了,对她挑了挑眉,小声地说。
沈惠芝险些笑喷,但还是配合地伸出了自己漂亮的手,溫南琛感到又惊又喜,猛亲了她的手好几下,然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戒指套进了她的中指。
沈惠芝举起戴上戒指的手自恋地欣赏了良久,心里分明喜欢得要命,却故意装作勉强地说:“你的眼光还凑合吧。”
“不,我的眼光特别好,不然怎么会看上你呢?”溫南琛机智地回道。
沈惠芝微微一愣,这才发现自己败给他了,大家都默契地笑了。
“惠芝,要是南琛今天没向你求婚,你还打算单身到什么时候啊?”赵秀芳忍不住指责了一句。
“妈,是他一直没求婚好不好?关我什么事了……”沈惠芝不满地反驳道。
“惠芝,你好意思这么说吗?我求过几次了?是你自己每次都抱怨说这不好那不好的……我想破脑袋才想出来在这里向你求婚。”溫南琛替自己辩解道。
“哼,我乐意,要是你嫌弃我,你去向别人求婚去啊。”沈惠芝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着就要把手上的戒指摘下来还给他。
溫南琛连忙止住她的动作,“不要不要……我不嫌弃,不嫌弃……”
“哈哈哈,南琛哥,看来你以后和姑姑结婚了一定会被她管得死死的了。”病床上的沈熠城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幸灾乐祸。
还未等溫南琛回话,白琼便轻轻地揪住了他的一只耳朵,反问道:“那你呢?嗯?”
“我……我当然也被老婆管得死死的了,老婆最大,老婆第一!”他连忙识相地讨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