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浩兄弟,你没事吧。”上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却是陈诚那家伙趴在鱼塘边上,端着一把大型枪械,对着我打了个“OK”的手势。我去,那个就是传说中的大狙么?还真的是挺犀利,就是不知道如果没有放掉阴气,它能不能把这鬼子行尸的脑袋打下来了。
“没事,陈营长的枪法不错啊。”我终于掰开了那只手,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向那具无头的行尸看去。没有脑袋的行尸穿着的明显是军官装,肩头的肩章上居然有两杠三星,我去嘞,刚刚被陈诚一枪爆头的这货居然是个日军大佐。死尸的腰间还挂着一把指挥刀。日本刀可是世界三大名刀之一,虽然我不是什么刀迷,但是男人看到刀剑,难免就想拿来把玩一下。
按住绷簧,轻轻的把刀抽出刀鞘在地下埋藏了多半个世纪的刀身依旧曾明瓦亮,在靠近护手处的刀刃上,有两个铭文——村正!
我去,一个大佐,他的佩刀居然是村正!把刀整个抽出刀鞘,阳光照射在刀身上显得格外耀目。可惜的是我并没有在这把日本刀上看到什么特别的阴煞之气,只有一些淡淡的血色气流在刀身间萦绕。
刀这种东西属于凶器,尤其是杀过人的刀,杀气很重,是克制恶鬼的绝佳法器,按理说已经不错了。只是传说中村正是妖刀,我总觉得它得带点阴煞之气才能符合它妖刀之名。上次在陆家村,我用左手上的阴气配合棺材钉化作了黑芒短剑,就砍得那些伥鬼鬼哭狼嚎的,这要是有把妖刀来施展这个法子,那不是效果倍增么?
回头看看身后的地上,土块之间露出的是一具具木乃伊状的日军尸骨,如果张指导员他们在这里的话,一定可以在这一具具尸骨中找出他们的老熟人,他们手上那些破破烂烂的武器我真的是太熟悉了。
隐隐约约的,耳朵里居然听到了一些枪声,就在我们周围,持续不停的响着,可是现在没有任何鬼物闹事,也没人开枪啊。怎么会有枪声呢?
就在我一走神的功夫,土坑东北角突然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怎么了!?”我一边问着,一边转向东北角,却看到一个士兵捂着脖子靠在东北角的土壁上挣扎,鲜血从他手捂着的地方不停的向外流,嘴里也在不停的喷着血沫子,多半是没得救了。可是在慌乱的人群中,我却没有看到伤害他的到底是谁。
“表哥,你看那边!”静儿突然指着一块土壁对我喊了起来,我转头向那边一看,土壁还是土壁,但是那块土壁上有一快冒着黑气的长方形的土壁,而且这个长方形还在沿着墙壁不停的移动。
我去,这什么玩意儿?随手从身边的战士手里抢过一把散弹枪对着那块移动着的土壁就是一枪,“砰”的一声枪响过后,大家全都看到了一块染上了朱砂颜色的土壁在缓慢的移动着。那还等什么呢?
“二营,开火!”那一块长方形土壁被朱砂染色弹打中却没有受伤的迹象,那显然是该常规武器出场了
距离那块长方形近的士兵立刻抱头趴下,上边顿时枪声大作,那块长方形的土壁顿时被打出一圈圈涟漪来,一个人影闪电一般从那里飞出,染着色的土壁竟然只是一块土黄色的布,在人影飞窜出来之后,那块布飘飘然的落到了地上。
“表哥小心!”静儿的尖叫声从岸上响起,不用她说,我也会小心的,我又不瞎,那人影显然就是冲我冲过来的。
“停止射击!”上边的士兵投鼠忌器,看到黑影迅速贴近我,都在刘团长的指挥下放开了扳机。
“妈的,以为老子是软柿子是不死!”对着那个黑影开了一枪,然后我也不管打没打中,一挥手就把散弹枪对着那黑影砸了过去,然后双手握住插在一边的村正,对着刚刚闪过散弹枪的黑影迎头砍下。
“叮”的一声,黑影前进的势头被我一刀阻断,直到这时,我才看清了这黑影的真面目——那居然是个穿着电视里那种忍者劲装的女人,只不过现在这个女人也是皮肤灰败,形容枯槁,一副死人模样,不过看她的脸型,死前应该是个挺清秀的漂亮女人。不过,现在似乎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女忍者手上,手上拿着两把苦无,交叉着架住了我的村正。苦无,或称苦内,是日本忍者经常使用的小型武具。形状如一把短剑或峨嵋刺,多以铁制,体积短小,容易携带及藏匿。之所以经常被忍者选为随身武器的原因是苦无原本是一种工具,在当时的市场上相当于现代的多用途刀或者多用途工具组,即使随身携带被发现也不会有人怀疑。日语是“くない(kunai)”,根据读音写成汉字“苦内”或“苦无”,以后者较为常用。常规的苦无制式,尺寸大概有18至20厘米长。原本苦无只用于挖掘用途,亦有很多人在攀山时藉以凿壁借力,后来成为了经常需要进行攀潜活动的忍者的常用护身武器。
不过妖刀村正确实锋利,那两把苦无,都被切进去一半,毕竟我之前只是个浪荡哥儿,要是瞎子来劈,恐怕得连苦无带这个女忍者的行尸一起劈成两半。不过,说起来她现在的情形绝对不能称之为行尸了刚刚那招隐匿的招数,明显就是她生前的本事,还有如此敏捷的身手,称之为尸怪或者尸魔都不为过。
没时间去感慨,因为女忍者已经抬起一只脚向我踢了过来,而且她的脚尖上还带着明晃晃的刀头。我急忙把身子向后一闪,却没想到女忍者双手用力一绞,村正原本就砍入了苦无里面,被这样一弄,竟然拔不出来,身子只是向后缩了一点,女人的脚就从下面撩了上来,“刺啦“一声,我的上衣全都被这婊子给挑断了,刀子几乎是贴着我的肚皮过去的。我索性身子向后一仰,一条腿撑地,一条腿抬起来,在女忍者的腿还没有收回去的时候,一脚尖踢在了她的裆部。
“唔”,女忍者的嘴里居然发出了一声不知道是痛还是羞恼的低呼,双手一开,苦无扭转了一下角度,把村正的刀刃放开,我失去了借力的东西,身子后仰一条腿悬空,几乎是没有任何反抗余地的向地面倒去。
“哎哟我的妈呀!”一块土疙瘩,正咯在我后腰上,我勒个擦的,老子是男人,男人腰不好怎么行,男人的腰可关系着下半生的幸福,额,不对,是关系着下半身的性福啊!东洋婊子,老子非干翻你不可!从地上爬起来,才发现那东洋婊子居然捂着裤裆也退后了几步,看来这玩意儿多多少少还有点痛觉啊。
抬腿向前,想要把她劈了,谁知道刚迈出一步,脚底下就是一个拌蒜,直接摔倒在地上。刚刚太紧张了,没注意到她那一下挑断了我的皮带我的裤子整个掉到了脚腕那里,下半身就剩下一条裤衩,我勒个去的,日本鬼都这么变态么?活着的日本女人喜欢脱自己衣服,怎么死了的日本女人喜欢撕别人衣服啊?我上身的衬衣也被撕了一个大口子,这让我整个人看起来跟刚被强暴了一样。
三两下把裤子从脚上踢下去,准备再次起身,可是那东洋婊子已经扑了过来,“砰”的一声枪响,女忍者的脑门上出了一个凹陷,整个身子翻着跟头倒飞了出去,扑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