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奇缘修真离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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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你们日本请人做客,都是到人家屋梁上去请的吗?”季恬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即使受过多年的训练,但遇见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情况,实在是少之又少。

其中一个忍者,差点控制不住身体,险些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他们得到的命令,可是出其不意、掩其不备地将人绑到日本去啊。

这种强盗的逻辑话,现在可以说出口吗?

显然不能啊,只好一个劲地鞠躬:“请相信天皇陛下的诚意。”

“哦?什么诚意?”蔡元戏谑地说道。

也许只有最熟悉和亲近的人,才能明白他话里猫逗老鼠的意味。

可惜忍者不知道啊,还以为对方是动了心思。

也难怪,以往他们也执行过很多任务,无一不是从刚开始的拒绝、抵抗,到最后的服从和惟命是从。

兢兢业业地,任随政府榨取身上的剩余价值。

无非是许之名誉和地位,相信这一次也不例外,对方的惺惺作态,不过是为了狮子大开口而已,低等民族就是低等民族。

眼里露出自以为看透一切的嘲讽,垂下眼帘,嘴里滔滔不绝地诱惑道:“天皇陛下承诺,只要季桑落户日本,将享受与他同等的地位,并且许以‘国士’的称号。”

“国士啊,媳妇。”蔡元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夸张面孔,随即又两手一摊:“不稀罕。”

“如果季桑能对日本国做出更大的贡献,一定还另有厚赐,我们国家对待人家向来是不吝啬的。”忍者连忙补充道,可惜说的这话,连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

管他呢,只要人到了日本,就跟笼中困兽似的,生死都由他们说了算。

“典型的不见兔子不撒鹰啊。”季恬也不生气:“都在逗咱们玩呢。”

“季桑,陛下除了许以高位外,还将配备三十余人的武装护卫,专门保护你的人生安全,可以使你一心一意地钻研医药事业。”

“简直是变相的囚禁啊。”

蔡元快人快语地嘀咕:“****的鬼子,难怪都是一群矮冬瓜,都是心眼太多给压的。”

“续计划确实挺诱人,看来你们想来这出,不是一天两天了。”季恬沉思地说道:“不跟你们走都不行?”

“请相信陛下的诚意。”忍者低头鞠躬道。

他们得到的终结命令是不惜一切代价地将人绑到日本,即使有失误,也做好了随时献身帝国的准备。

当然,在切腹自杀前,最好尽一切努力地解决掉目标人士。

日本大帝国得不到的,其它国家也休想得到。

反正曲解后的意思,就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不要说了,给你们机会动手吧。”季恬看出对方的破釜沉舟,也不再啰嗦,对元子使了个眼色。

一忍者抽出随身的弯月刀,叫嚣着上前,另一个则配合着,跳到蔡元的背后,打算来个里外合击,腹背受敌。

在他们眼里,危险的警报,来自于眼前这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只要解决了他,季桑一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只能毫无悬念地乖乖配合。

可惜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还没等他们近身,恍惚间,人影一闪,手起刀落,三下五除二,两人就被利落地解决掉了。

死不瞑目啊,憋屈啊,忍者的各种技能,还没机会发挥呢。

‘咔嚓’两声脆响,让季恬有点不忍直视,寒毛直竖。

“这就是传说中的杀人如杀鸡子?”

“嘿嘿,对小日本客气什么。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蔡元的眼里闪烁着嗜血的光芒,显然是对某个岛国深恶痛绝。

“估计这事没完,忍者平白无故地失踪,对自大狂妄地民族来说,绝对是难以接受的。”

“他们敢光明正大的找上门吗?别逗了,最多就是再派一批过来查探虚实。”

蔡元对只敢在暗处活动的老鼠,实在不屑得很。

季恬为某些不打眼的家伙默哀一分钟,明晃晃地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

将遗落的武士军刀收进珠子空间,人嘛,直接一个火球术,毁尸灭迹。

就算有怀疑又怎么样,得摆事实、讲道理,拿出证据,才算事啊。无辜找茬,不是无理取闹嘛。他们这招,就叫做死无对证。

果然不出蔡元所料,一批又一批的忍者,接二连三地光顾季仁堂,招数也陈旧得很,无一不是偷偷摸摸地潜伏进来。

这些人的下场,也就没有任何悬念了。

一两个月过去,日本方面就损失了大概二十来名忍者。

随着时间的推移,终于清净了,忍者们销声匿迹,再也没出现在季仁堂过。

这是被打疼了,再也不敢肆无忌惮,随心所欲地伸出狗爪。

还没见着敌人的面,打探出一点虚实,就损失了如此多的人手,在现代这种和平年代,绝对是难以想象的。

要是被公诸于众,天皇陛下别无他法,只能当着全国人民的面,切腹自杀,以死谢罪了。

季仁堂成了天皇陛下的一根刺,也是一个不可触摸的雷区。

再大的屈辱,只能他自己含牙吞血地咽下去。

这一天,龚老,钱老又如约而至,不同于以前的忘年交的闲聊姿态,这一次,明显慎重了很多。

“恬丫头,最近有不少外交大使来接触你吧?”

“没有。”季恬回答得毫不拖泥带水。

“还跟咱打马虎眼呢,没有切实的证据,哪需要我们俩老骨头来走这一趟?”

季恬对他的试探无动于衷,反正不管怎么样,她都稳坐钓鱼台,相信现在着急的又不是她。

“好了,老头子我认输,还不行吗?”钱老故意做出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的悲凉神情。

“钱老,这话从何说起啊?”

“丫头,不瞒你说,我们这趟是带了任务来的。”

“你是说?”季恬不敢置信地问道。

虽然心有所感,但得到确定答复后,还是露出一丝少有的激动来。

钱老见后,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对嘛,小年轻就该有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

老是板着脸,古井不波的,让人看不出丝毫端倪,也太打击人了,好像他们这一把岁数都活到狗身上似的。

“有什么吩咐?”季恬郑重其事地问道。

钱老避重就轻地说道:“丫头,对你可是赞誉有加啊,民族的瑰宝,当之无愧。”

“谢谢赞誉。”季恬此时已经从激动中恢复过来了。

“为了表彰你的功劳,来,抬上来。”钱老朝外面招招手道。

四人合抬着一匾额进来,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季仁堂三个大字。

尽管没有生出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但一丝的激动,还是在所难免。

这份荣誉送得太对胃口了,绝对了却爷爷的一桩心事。

她也算不负老人家的重托,将药铺发扬光大了。

现有的那副牌匾虽然不是名人所赠,但是经历的风风雨雨,倾注了几代人的心血,有着特有的历史沉淀感等等,不管哪一种,都让季恬对它难以割舍。

是所以,说什么,她也不会将它替换下来的,只能委屈牌匾,屈尊于内室了。

“恬丫头,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做保健医生?”钱老以顺雷不及掩耳之势,又抛出另一馅饼。

“保健医生?另一个名字是不是叫御医?”

钱老抚掌赞道:“果然是了解的。”

这份礼遇确实不小,可惜,季恬志不在此。

她缓缓而又坚定地摇摇头:“谢谢钱老,我习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

“哎,可惜了,就知道你受不了这份约束。”

经过这么几年的交往,他对季恬不说多么了解,但这点还是心知肚明的,也不见着急:“如果不要坐班,只需定期帮着检查一下呢?”

“钱老,你也知道,我只是一个乡村丫头,哪能担得起这种重任?”

季恬的话语虽温和,但其中的拒绝却不容置疑:“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生活,真是不适合我。”

“钱老你就不要为难小辈了,这样吧,如果哪天真用得上我,随时召唤就是。”季恬适时地抛出一颗爱国之心。